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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站在原地,苦恼的抓着脑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卡在这样的一个状态。
尴尬就尴尬在这里,他不知道无极老师是谁,长什么样。
无奈的他也直得凭借着感觉,走向了右边的楼梯。
经过楼梯,上到二楼,沿途中,那边壁的刻画上满是篆文,跟一个个小蝌蚪似的。
“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会是什么心法之类的吧?”江逾白摸着凹凸的边壁自语道。
这也难怪江逾白会这样想,这个总管理的天州区在各个州区都有着神话般的色彩,而且他们的奇葩设定更是一绝。
譬如,一楼到二楼的台阶必定是二十一阶。
这一点江逾白也数了,确实是二十一阶,由此可见,这天州区的整体素养是多么的规矩工整。
这也代表了全体学院的一个态度,不愧是天州学院的主干骨,天州区。
此州区的天空也是格外的蓝,洁白的层层叠云,高高的漂浮在天空之上,天州区内是一片的宁静,与一片与世无争的净土无异,但若是这样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你眼睛所看到的并不代表实质。
有的时候,眼睛和耳朵还是会欺骗你自己的。
当江逾白踏上最后一台阶之后,二楼的场景和一楼相比就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遍地的灰色花岗岩,墙壁上都是,二层围栏也是,没有一丝的点缀装饰,简单朴素,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皱了皱眉头,江逾白忍不住的目瞪口呆,稍微想了想他便是明白了过来。
天州区不论是那里也好,都必须使用花岗岩,因为这里的学长学姐只要一旦打起来,损伤还是很大的,而坚硬的花岗岩正好大大的减少了损伤。
不过这个学员的聚集所在地并不是在这里,这里也只是一个个简单的教室而已,走廊的尽头应该就是办公室了吧?
踩着坚硬的花岗岩,江逾白看着楼下的风景,二楼并不算高,也就四米多左右,而整栋楼也并不是很高,也就四楼,大概十六米左右。
天州区可以说是天州学院的核心了,在场的学员基本上都不怎么需要进行基础的理论课,很多的还是实战,所以这一点和其他基础教学的州区有所相同,这里以门派为主,来抢占各个地盘的资源,通过贩卖来获取钱财与资源,这也是天州区的一大特点。
想着,江逾白也是心中燃烧起了熊熊的斗志,终有一天,他会踏上这片土地,称霸而起。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什么空口白话,还是找到钱无极老师才是重点。
穿过长长的走廊,那尽头的一间屋子内隐约传来几声嬉笑,偶有靡靡之音动荡。
顿时怔住脚步,江逾白不敢再动了,他能够清楚的听到里面那啪啪的打架声,但是他却不敢上前一步观摩了。
不论房间行之苟且的是谁,他们的实力绝对是碾压江逾白的,现在刚好处于一个相对来说安全的一个距离,只要江逾白一动,空气的震动就会打草惊蛇,毕竟实力的差距摆在那里,这也是无可奈何。
要么进,要么退,江逾白面临着这个无奈的选择。
沉思过后,江逾白还是悄无声息的退去,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辗转一番,江逾白又来到了三楼,这里也是花岗岩,厚度相比二楼的来说可能会薄一点。
又是一处办公室。
上前一步,轻轻叩门。
“谁?进来?”一声粗犷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江逾白推开门之后,笑容微微僵硬,现在已是初夏,但江逾白总能感觉到一丝冰冷的寒意从脊背开始蔓延。
“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江逾白身旁一位长相略微清秀的人开口问道,脸上尽是狐疑。
江逾白一愣,那人的目光略带狐疑,让江逾白总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顿时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我是龙州区的新生,我找钱无极老师。”
话一出口,那老师脸色一僵,就连一旁端坐着的中年男子嘴角也是抽搐的。
面色奇怪,像是强忍着笑意。
良久,那才便恢复到了正常的感觉:“新生?你是任务使者吧?”
“任务使者?”
江逾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论是因为他们脸色怪异还是任务使者,都是摸不着头脑。
那男子笑了笑:“这是今年新生大赛弄得一个特殊环节,一个专属的秘密机构任务,任务代号:猎鹰吃鸡腿。”
嘴角一抽,江逾白在心里忍不住的吐槽起来:“猎鹰吃鸡腿?你怎么不说猩猩打太极呢?”
“具体的我也不太方便去说,反正你找钱无极就行了,她在楼下。”
楼下?刚要行走的脚步顿时收了回来,尴尬的停在空中,尽是无可奈何。
一想到刚才的那靡靡之音,江逾白就忍不住担忧,这撞破他们的好事,会不会活着走不出天州区啊?
“对了,忘了告诉你一声,无极老师的特点很简单,一个字,悍,你可要小心点哦,对了,她是女的。”
钱无极?女的?
女的叫钱无极?
江逾白有些愣,真是没想到,钱无极老师竟然是一个女性?一个女性用如此粗犷的名字,不会有伤眼睛吗?
江逾白已经可以预见到钱无极老师那臃肿的身材了,水桶腰,柱子膀,一步可动摇天地,一吼可断山河。
不得不说,他的想象和现实截然不同。
她气质优雅,美丽大方,一身白白的长裙将柔嫩的娇躯包裹住,长长的裙摆甩在后方,袖口撕裂,露出象牙般的雪白香肩,步履优雅,就像是从花卷中走出的少女,风华正茂。
此时,二楼的办公室内,江逾白愣神的看着室内的三个人,一位妖艳女子把玩着手里的珠子坐在一旁,剩余的两人便刚好正在赤条条的打着假,而且有胜有负,没听到他们都叫出声了吗?
站在门口尴尬着,江逾白走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就只能愣愣的站在原地,等待着接下来所要面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