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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袍男子一惊,狼狈的从地上爬起,顾不得将黑袍上的灰尘擦拭而去,毕恭毕敬的说道:“在下张雨。”
“张雨?”江逾白轻捻手指低声自言自语,对于张雨这个姓名,他并没有听过,但是对方只是十六级的实力,竟然能够在青钢石砖块上留下脚印,这倒是真的匪夷所思。
这倒不是江逾白不懂,而是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离了近了之后,他才感应到那人的实力竟然才是十六级,连玄师都没到。
可是,十六级的他能在青钢石砖板上留下脚印,这就不得不让江逾白好好沉思一下了。
忽的,脑袋闪过一到灵光,在张雨愣神的注视下,江逾白缓步走向那些脚印,蹲下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
只见那一个浅浅的脚印下竟然并不平整光滑,而是粗糙不已,看这样子,应该不是劲气所致,应该是一种别的方式。
看到那脚印上带着墨绿色的点,江逾白心头已经有了猜测。
毒!
除了毒,,没有什么能够解释的通了。
只是没想到,这少年竟然如此的毒。
伸出手指在那浅浅的脚印处抚过,江逾白脸色猛然一变,那抚过脚印的指尖已经瞬间变黑,而且那毒素尚有蔓延的趋势。
江逾白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连忙从腰中掏出一枚解毒丹,毫不犹豫的丢入口中,淡淡的清香在口腔中蔓延。
江逾白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冷静,迫使自己那颗躁动的心冷静下来,平静的看向张雨,脸色很是骇然。
语调也因此走形走音,“毒体?”
说实话,江逾白心里也是忍不住颤抖着的,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毒体这种体质江逾白具体的不太清楚,但顾名思义,也就是表明一个人全身上下都是有毒的,那么包括他的汗液与口水。
想到这里,江逾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他刚刚竟然在和毒体打交道?而且还毫发无损?这不亚于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张雨微微一愣,他显然并没有想到江逾白竟然也能够认出他自己的体质。
这优异而奇怪的体质是真的给他带来了不小的烦恼,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脸色微变的张雨无奈的叹息一声,落寞的坐在石头台阶上,满是颓然的看着那平滑的地面,嘴里喃喃道:“不错,就是毒体,有什么事情吗?”
“这么些年来,我也都已经习惯了。”张雨落寞的垂下头,低头不语。
“呵,也并不是因为你习惯了,而是你因为你独立。”
“独立?”张雨微微一愣,对于江逾白的话他理解的一知半解的,还是迷迷糊糊的。
“对,独立,如果你不再独立你也可以联系我,我可以帮助你解决你毒体的事情。”
“好的谢谢!”
江逾白一抬手,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了起来,严肃的开口说道:“你应该有解药吧。”
“解药?为什么要解药?”
沉吸一口气,江逾白脸色变得精彩,缓缓的开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接着,江逾白便给他详细的说了一下情况,以及他的愿望能力。
那张雨微微一愣,接着便恍然过来脸色,“原来是枯萎毒。”
“枯萎毒?”江逾白微微一愣,对于他说的一些名词,他听的也是一知半解的。
“不错,枯萎毒是血罗兰的特性之一,枯萎以后必将化毒。”
“那小色的病情如何?”
“你就放好下次八十二个心吧,绝对妥妥的。”
很快,两个人便穿过了苍州区,朝着天州森林而去,不仅仅是冷,还可能更冷。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里蹦跳着走来了。
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一地的铜钱,江逾白眉头轻皱,对于这些,江逾白本能的感觉到了冷冷的感觉。
但很快,江逾白便失去了兴致。
苦重而炎热的空气仿佛停滞了;火热的脸愁苦地等候着风,但是风不来。太阳在蓝得发暗的天空中火辣辣地照着。
不知怎么的,他们两人竟然偏离了轨道,来到了一出湖潭,上面吊坠着荷叶花。
那荷叶,大的似磨盘,有的舒展似伞,那荷叶上的水珠,有的像情人的泪珠,有的分散成细小的碎珠,在荷叶上滚来滚去,闪烁着斑斓的光彩,远远望去,在周围的翠绿的群山映衬下,在天空的映照下,那一团团的荷花,像一团团红云,一层层的丹霞,你看那一望无际的荷田,如胭如染,令人如入仙境。
江逾白怔住脚步,他感觉到了不对。
忽的,一到爽朗的笑声穿出,豪迈的性格撕裂着,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张雨?哈哈,又见面了,看样子我们的账,是不是得清一下啊?”
只见从丛林深处走出一个人,那赤精大汉爽朗的笑声在江逾白这里为何格外的刺耳?
江逾白眼眸半眯,眼眸中略过一丝狠意,这一次,他没让张雨出手,他还是想要自己出手。
这一次,江逾白可没时间和他废话,脚步一蹬,劲风一握,断山行,开山拳便朝着那拦路的人冲撞而去。
那人倏地脸色一变,眼眸略过一丝绝望,想要侧身躲开江逾白的拳头。
可是,会那么简单吗?
拳风不停,等到再次落地的时候,江逾白右脚脚步猛的一踏,以右脚为轴,旋转一周,拳头狠狠地砸在了那人的脸颊之上。
“彭。”
一声闷响传出,混杂着鲜血的牙齿自那人嘴里甩出,流了一地,那猩红的鲜血显得格外刺眼,江逾白嘴角一咧,嗜血的笑容显得格外的残忍。
那男子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江逾白的拳头已经把他打蒙了,楞怔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目光渐渐的被放大,上升到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度。
“你……你,你是谁?”
那人捂着漏风且肿胀的脸颊委屈的说道。
江逾白冷冷一笑,眼眸中凌厉的光直射而去,“我是谁?你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