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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状态?
这有什么好看的?
冰蓝和火舞两个人都是不经意的转头,只见王枪他一个人站在原地,全神贯注的死瞪着江逾白,双目像是漆黑的枪口喷射而出的火舌一般,在江逾白的身上来回的扫动着,和他以往的运筹帷幄的冷静模样有些格格不入。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被诸葛惊风等人尽收眼底。
“他怎么了?”
“他看上去并不是很好,貌似很紧张,而且还很愤怒,而且是无力的愤怒。”
诸葛惊风莞尔的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错,那新生带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没办法。”
“怎么可能?他不是赌王的嘛?怎么可能会这样?”火舞惊诧的看着王枪,脸颊之上浮现出的惊愕是难以言喻的,再加上她那瞩目的娇颜,一时间霎是美丽。
“诸葛兄,看你这态势,你对那新生是有着十足的把握了?”陆纶看了看脸色淡然的江逾白,扭头对准诸葛惊风,很正式的问道。
陆纶眼中的炽热并未逃脱诸葛惊风的眼睛,当下其眼眸半眯,淡淡的回了一句:“看着吧,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眉头微皱着,紧接着,江逾白便迅速的回过神来,脸颊之上还带有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感觉。
那微微呆滞的目光加上愣神的模样,一看就是没关心比赛。
微眯着眸子看着桌子上的左轮手枪,江逾白这才反应过来,当下便是抚掌轻笑:“学长的运气不错啊,现在接下来到我了,也不知道我的运气有没有学长你那样的好呢?还真是紧张呢。”
江逾白擦拭着他额头从未出现过的汗水,淡漠的目光瞥了一下依旧不为所动的王枪,见他不识趣,那边之好耸耸肩,抬手便是朝着那左轮手枪抓去。
随着众人目光的萦绕,江逾白深吸一口气,略微做作的举起手,将枪口对准了自己脑袋的太阳穴上。
“等一下!”
就在江逾白的脑袋距离左轮手枪不足三厘米的时候,而他也刚好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王枪突然出声制止。
随着话音的落下,江逾白的手掌也就是这样尴尬的停在半空中,眸子间掠过一丝冷笑,终于忍不住,要动手脚了嘛?
看样子,名头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十分的重要啊,还是能够不惜一切代价来挽回,真是煞费苦心啊。
人群外,陆纶愕然的盯着场内的一切,随后便扭头看向一旁的诸葛惊风,直接质问道:“他早就预料到了吧?故意在那里停了一下,对吗?”
诸葛惊风一勾嘴角,那浮现而出的苦笑却是无可奈何,在陆纶的眼中却像是默认了一般。
说实话,就连他自己都不怎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他现在能够做的,也只是去相信他,拥有神级幸运的人,不可能失败!
“学长,怎么了?”
王枪看向江逾白的目光尽是不屑,脸颊之上也是浮现出一抹冷笑,你以为你胜券在握了?只可惜,有我在,你绝对没办法成功。
“这一次,由我来先打,怎么样?”王枪脸上浮现出的淡漠倒是和平常一样,但是心里所想的那些阴暗,却是让人畏惧的。
江逾白心头浮现出一丝冷笑,这家伙还真是不要脸啊,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不过为了戏剧性的效果,江逾白还是十分配合的装作出了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脸色还微微的有些惨白,胸膛起伏的喘息,看样子一副紧张未定的样子。
“啊?”
不得不说,世界欠他一座小金人。
不过,正是因为这样,王枪便是愈发的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也同样为自己的机智而感到高兴,如此简单的翻转,就可以拿下这一局,接下来,便是乘胜追击的时刻。
凭借着他的反应,这一枪,绝对没有问题。
不过,他这如此出神入化的作弊手法倒是一绝。
啊!
分神的王枪,眼眸中早就已经燃烧起了一丝贪婪的欲望,如同汹涌的烈火,将其焚烧。
“学长,这……不好吧?”江逾白“不着痕迹”的倒退一步,整个人在这个状态倒退就像是被拆穿之后踉跄一样。
王枪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了,心中的那块巨石可以说是沉重的放下了。
“有什么不好的,你问问大家,这样做是为了公平起见,证明我没耍诈,你也没耍诈,不是吗?”王枪依旧是一本正经的在这里瞎掰,想要借助群众的力量来去压制江逾白。
人群外的火舞和冰蓝两人刚好都是把王枪所说的话听的一丝不落,火舞这泼辣的妹子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矜持,直接不忿的开口:“这王枪还真是过分了到家了,自己没底气就靠这种小伎俩,看老娘不抽他个菊花满天飞。”
说罢,也没什么好犹豫的,直接将宽松的袖子撸起来,露出了那象牙般洁白光晕的肌肤,而那绝美的容貌搭配上这张牙舞爪的动作,还真是让人无奈。
周围的人皆是惊恐的避退三尺,他们虽然都已经有所习惯了,但是一旦出现如此暴动状态,心里还是浮现出了一丝余悸。
诸葛惊风眼疾手快,火舞还没踏出三步呢,他整个人便是如同一阵风一样,将火舞席卷,包裹而住,两个人纠缠着再度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你干嘛拦我,老娘今天不教训他丫的他就不知道老娘有多么辣。”被拦住的火舞依旧没有觉悟,火辣的身材在挣扎的过程中还暴露出了许多香白,那柔嫩的触感不由得让诸葛惊风有些心猿意马。
“够了。”诸葛惊风沉着脸色低声怒喝。
“你现在上去不是正好证明江逾白的他是耍诈而心里有鬼了嘛?你去啊!”
火舞挣扎的身子一怔,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有些软了。
喘了口粗气,诸葛惊风见到火舞想明白了之后,整个人将江逾白其放开,捋了把湿黏的头发,喘叹着说道:“放心好了,那小子,可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