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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定要我跟你去?”锐雯问道,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带着别的意思。
亚索道:“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锐雯道:“我知道我可能照顾不好自己,但你现在连六鸡都打不过,我跟着你又不是一样?”
亚索苦笑起来,道:“你这是在嫌弃我废了没用了,保护不了你是吗?”
锐雯道:“我没有嫌弃你,只是实话实说,这是事实好吧?所以为什么你一定要我跟你去呢?”
亚索道:“两个人多少可以互相照应一下,总好过一个人是吧?而且,你和我去艾欧尼亚又怎么了?呆在这又不是一样?”
锐雯神情有些消沉,道:“我不想去艾欧尼亚那个地方,我在那个地方杀了很多人,犯下很多罪行,我没有资格去那里。”
亚索道:“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你很难受,但问题是你一定要去啊,你不能不去。”
锐雯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去?”
亚索道:“我都说了暂时不能告诉你,你跟我去就是,真的,这是为你好。”
锐雯道:“你就真的不能说为什么吗?”
亚索道:“你不相信我吗?”
锐雯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要我跟你去艾欧尼亚,总该跟我说说理由吧?而且,是你不相信我吧?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就是事情很重要,你告诉我又怎么了?”
亚索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神情很冷,道:“你就问你去不去?”
“我不是不肯去,但你给我一个理由行吗?你连我不信吗?连这都不肯说。”
锐雯觉得事情越来越像劫所说的那样了,因为亚索的态度已经大变,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这让锐雯忍不住有些惶恐,艰难地问道:“你不肯说,难道你要干什么坏事不成?”
亚索笑了,道:“我能干什么坏事?”
锐雯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去艾欧尼亚干什么?”
亚索有些不耐烦道:“你烦不烦?我都说不能告诉你,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
“你才听不懂人话,我要你告诉我去艾欧尼亚的理由你就听不懂吗?”
锐雯也有些不耐烦了,索性直接说道:“你不肯告诉我,是不是你想把带回艾欧尼亚给你当替罪羊?”
亚索听着怔住,神情有些发愣。
锐雯看着也是怔住,因为亚索这神情就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被发现一样,锐雯八成是说中了。
“看来劫那家伙已经告诉你了。”
亚索缓过神,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冷笑起来,道:“不过也无所谓了,说就说吧,反正你想跟我去也是去,不想跟我去也是去。”
锐雯听着神情一滞,脑子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该做什么,手足无措。她当然是不相信亚索是像劫说的,但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亚索这样子摆明了就是承认了。
“你应该老老实实跟我去的,锐雯,真的。”
亚索无奈道:“我不想对你动手,只是现在看来,我是必须对你动手了。”
“亚索,你不要这样行不行?”
锐雯强装着淡定,但声音却是忍不住颤抖,颤声道:“你不要这个行不行?向我证明劫说的全是错的,向我证明你不是他说的那种混蛋。”
亚索笑着,还是露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道:“我也不想,可是你愿意相信劫也不相信我,我有什么办法?对吧。”
锐雯低声道:“那你可以用你的行为证明他是错的,你可以证明啊!你可以让我相信你啊!”
“证明什么?有意义吗?累不累啊?”
亚索有些不耐烦道:“我直接抓你回艾欧尼亚不行吗?为什么还那么麻烦继续装下去?真是搞笑?”
锐雯脸色有些苍白,有些接受不了亚索说的话,艰难张开口,沙哑着声问道:“你以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亚索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漫不经心道:“你认为是就是,你认为不是就不是,随便你怎么认为了,这还重要吗?不重要了,妹子。”
锐雯道:“怎么不重要?你就不想给别人留个好印象吗?”
“我当然想给别人留下好印象,毕竟把别人当猴耍的感觉很爽。不过我不用给你留下好印象,因为你准备要去艾欧尼亚了。”
说着,亚索意味深长笑了起来,道:“锐雯啊锐雯啊,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一下我了?跟我回艾欧尼亚吧。”
锐雯低声道:“要我跟你回去也行,但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行不行?”
亚索意味深长地笑道:“当然可以,毕竟我这个人还是很有良心的。”
锐雯见此,挣扎般似的艰难地开口,问道:“斯图尔特老先生,是不是真是你杀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老头贼烦,一个劲跟我谈要我小心我哥,我听着烦了,然后就给了那老头一剑。至于他中了我的剑后到底死没死,我不知道,因为我给了他一剑就跑了,所以……”
亚索似笑非笑道:“我不知道那老头是不我杀的。”
锐雯神情更加苍白,面无血色,双眸变得黯淡无光,但还是努力张开口,问道:“那古拉加斯呢?古拉加斯是不是死了?他是不是被你杀了?”
“古拉加斯那胖子吗?讲真,我挺喜欢他是,虽然他和所有人一样蠢得跟猪一样,但毕竟他给了那么多酒喝,所以我对他感觉挺好的。”
亚索道:“不过他知道的太多了,没有办法,人知道太多事情不好,所以,我只能对他动手。”
锐雯眼神透着些许绝望,颤声道:“所以,你就把他给杀了?就因为他知道你那点破事?”
“我没有杀他,我也不知道那胖子死没死。”
亚索振振有词道:“真的,我没有杀古拉加斯,我就是朝着他胸口给了他几剑,我走的时候他还是有心跳的,所以我没杀他,也不知道他死没死,虽然,我走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呼吸了。”
“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