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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之前轻工业机械制造厂的老板覃虎,留下的空厂房作为我核查这个大黑色经济财团,幕后指使黑势力杀手暗杀知名企业家的专案基地。
这里并没有谁提出质疑。立刻就被上面批示了。
而且不是看着几个股东的一种对恶势力的同仇敌忾,我也不会去接受一个大酒店老板张蕾的豪车。
这原本就是受贿。但是我是刑侦人员,更应该知道这种行为的不合法性,但是我却冒着大不为接受了。
难道我是一个说原则,但是表里不一的人么?
我受贿了么?这事实就是我的车,而且是我的名字,我所登记的一切购买信息等都体现是我私人的、并且合法。它事实上系被一个强大的经济实体垄断了各行业的一个机构,它,输出的一辆价值180多万的加长版奔驰房车。一切数据呈现你购买合法,谁还敢说你受贿?
从这件事,我就能看到这群人的通天伟力,不用我出面,什么合法的手续和一切都为我办好了,而且是天衣无缝,没有谁能证明这是一辆我实际受贿的车。
任何东西都是有证据才能说话,所以我冷笑了......这不叫受贿?这也是一种文字游戏么?
其实我向总部汇报了这辆车的情况,当场就有上面的直接指示:“既然这样你就先借用,毕竟停在专案组基地属于公用。在这样的时刻,引出幕后的主使人才是关键,这幸存的八个人里,或许就有一个主事者,或者一个没有,还可能这一群人都是。”
此刻我手里目前只有一辆丰田商务车,所以,多一辆车,有时候也好,只是开出去时有点太......扎眼。
我在夜里还在分析很多的案情细节性的问题时,一个人影从门口的走道很自然走过去,透过板房透明的玻璃窗,我能看到是已经死去六个多月的轻工业机械制造厂的老板覃虎。
其实很多人说,这不过是穿插在破案小说里的一个赚噱头的场景描写。
但是我一点不撒谎,或者是眼前昏花看走了眼。
因为这根本就是一个男子的体型模样,而且黄坤就睡在我这个大案情资料室里面的屋里,毛晓兰就在他隔壁房间,这里其余的五个女警官都在隔壁会议室的楼上睡,楼梯从这里的侧面上去。
也就是说能进来的只可能是小偷。
但是这里是七米的轻工业机械制造厂,拉上门特种兵都不容易进来,何况这里四面都有监控和红外警报器。
是人这样到处走......警报器的镭射光射到有人还不会响?
这就是一个事实上的鬼魂在走道过去。
而且我跟着出去时,走道并没有人在哪里,这里是郊外,还是四面是水塘的工厂区,谁大老远的跑这里盗窃闲置半年的场地?
整个工厂,四个大厂房,其余三个都是空的。
就这个最大的机械车间,在核心隔离了几间板房,配了照明系统,建立了办案的工作区。
之前这里是有大型的空中起重机在整个工厂运行的。此刻这里吊机运行轨道还在,其余的值钱东西,即使是笨重的机械都搬走了。
唯一留在这里的是机械的机油味。
后面是生活用品库,或许是小偷吧?
我拿着一根钢管,腰里还是别着一把左轮枪走过去,穿过三十米的过道,拐弯到最里面的几个区间。
事实这里屋顶是全部通透的,上面的支架挂着大篮球场才有的吊灯。
每个房间透亮的。所以右边有着透明窗户的屋里没有死角.....
四个房间都没有人,而且都上了锁,这里依次是杂物间,生活用品食品库,资料室,医疗保健室。
另一边是后勤办公室,一个通透的大屋子,里面能看到十个组合办公区间。另一边就是询问室和囚室。中间就是是我们的休息室,工作间,会议室。
我走到这一边来时,自然是顺着走一圈绕回去,并且巡视一下,看看有没有电闸没有按照要求拉下来,有没有用气用电的隐患。
但是我看向右边的审讯室时,里面是实实在在的有一个男人坐在被询问着的座位上。
这使得我头皮都点炸,这时候,谁会在这里坐,而且是深夜一点半......
不过他穿着一件蓝色上衣,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面孔。
这不就是他那一天大雨回家时,穿的工作服么?怕西部被雨水淋湿了,换了蓝色工作服长褂子。
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被卡车压得面目全非......
我走到门口去用钥匙打开这间审讯室时,我开门后,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而且这里就连一个烟头都没有......
至少我在怀疑,我是否是太累了,神志有点混乱,出现了幻觉和幻听......
而且几个女人哈哈的笑声,几个男人的挣扎打斗声,就在我的周围。
我走回自己的工作间。来到一边的咖啡机这里,洗了一个玻璃杯,给自己来了一杯热咖啡。
并且坐在那里的软沙发上,看着一个长五米,宽三米的,用几个乒乓球桌子拼接的大桌子。
上面是上百张罪案现场的照片......堆满了各种笔记资料。
点燃一支烟,我缓缓的吐出......
我能听到一边楼上女警休息室里传出来的细微的鼾声。
我是一个习惯在深夜十点,工作到凌晨四点的男人。
这是因为之前一直写网络小说的习惯,自己在夜深宁静的时候,思维和四周的一切都很安静时,才有创作的欲望,各种冥想、联想和丰富的灵感。
有点头疼和疲惫时,我会靠着一个沙发后仰,放松自己的背,然后点燃一支烟,或者是喝一杯咖啡。有时夏天还会喝啤酒,吃几颗椒盐花生米。
但是此刻我的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且这种不安不是对一个魂灵的恐惧和陌生,而是对另一种潜在威胁的一种真实感应。
我突然的看到了外面黑暗处一个红色的镭射光点。
处于一种很老练的习惯,我向侧面一扑,在地上连续接翻滚,只是听到“聚聚聚~!”和沙发木料被什么穿透的破裂声。
这是狙击步枪在远距离的连发......
我来到一边墙面的电闸前,把总闸刀拉了下来。
于是整个工厂里的办公区间立刻陷入了一片的黑暗。
是连续的三发点射,距离我的身体都不到三公分。
我在庆幸一件事,我看到了之前的鬼魂。
其实迷信的人以为看到早就不在人世的人的灵魂,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事实上是这样的,很多好人逝去后,有时会来保护自己认为最重要和最喜欢的亲人或者朋友。
这个突然在夜里出现在这办公间走道上的,机械制造厂的老板覃虎的魂魄影子,其实是在暗示我规避,的离开工作的位子,有人在远处端着狙击步枪瞄准在。
他在暗中的暗示和保护我,其实人心里不做亏心事,不做见不得人的事?你为什么怕鬼?
这东西无色无声,更没有实体,如何害得了人?
但是它对心里有鬼的人绝对有作用。那就是恐惧。
说到这里,我在黑暗中就可以讲一个故事了。毕竟射杀我的狙击手,此刻已经逃走了。
我此刻追不追,他都能跑掉。
能在五百米外射杀一个明显目标的人绝对不是菜鸟,响枪后还能跑不掉,他干脆以后不混这一行了。
还记得我刚进入一家荆州的一级企业时,我当时年轻,才21岁,还不到。
我是作为内保民警被招聘进厂的,在当时我厂的保卫科上班,并且作为夜班的值班班长,带着四个民警巡视全厂七个车间的夜间厂区。
上了一个月后,有的小伙子说要上白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我一个人上了两个月的夜班,才有一个换到我班上来的小冯一起值夜班。
他跟着我去巡逻。穿着警服戴着大沿帽,骑着自行车,车龙头挂着警棍,手里打着电筒,全厂子来回几十千米的到处逛。
东南边的一片黑暗区,几乎没谁敢去。
一来听说在很久以前,在什么大革命时期,哪里是一片野地,枪毙人的坟地。
后来被圈进厂子来,作为停车场。一边是很大的装配车间。
做热水瓶的流水线装配间,然后一边是紧挨着喷漆的花壳车间。
小冯跟在我后面,到了这里就不说话,也不走了,他把自行车停在有路灯的十字路口说:“我抽根烟,你去逛一圈吧,我等你。”
我也没有多想,骑着车向着停车场骑过去,然后绕着两个黑灯瞎火,黑咕隆咚的厂房骑,一边骑车,一边听到隔着装配车间里头有很大的升降机的起落声。
夜里,生产区车间都拉下电闸的,如何会有电梯在深夜运行?
而且哗啷啷的声音听起来很古怪,还有停车的“咣啷~!”声。
我绕过去,透过窗户,向里面看,距离我十米远的升降机并没动静。
它本身按照规矩就停在一楼。
所以我回到路口,对小冯说了这件事。
他吓得烟头都掉了。
“你不要吓我,他们说这花壳车间的升降机,前年夏天停电,突然来电时把一个维修电梯的机修主任夹死了。”
我的头当时是嗡的一下,变得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