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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目送李天王离开之后,玉兔对项清溪说道,“此次回天界,我去须弥山探访了四大天王,他们虽然同意做担保,但是言词都有些闪烁,我不知道为什么,而且他们不愿意来坊市看看,只同意做中间人给我们担保,而且我在从须弥山出来时,路上遇到了酆都大帝,就是掌管地府那位,听说有此等洞府,也想来看看,不过他还有事在事,这次就没有跟来。”
“哦,言词闪烁?他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呢?不管他们,那你和酆都大帝有没有定好日子,让他什么时候过来?我也有事要咨询酆都大帝呢。”项清溪一听,来了兴趣。
“这到没有,不过他给了我一个可以和地府传音的传音石,我可以在天界与地府中的酆都大帝通话,对,现在试试,在这里可以和地府通话不。”玉兔说着,拿出一块五彩斑斓的传音石,传音石这东西在天界很常见,不过,可以在天界就能与地府沟通的五彩跨界传音石,就不多见了,而且这种传音石里面的阵法更加的复杂,就算是以阵法得道的阵良,也做不出来。
相传这种在天界与地府可以沟通的传音石,全部是老子在没有化三清之前,从托天老母,也就是女娲娘娘那里取得补天时剩余的五色石,他在刻画跨界阵法时,五色石突然破碎,分裂成大小差不多的小石块,因为太小只能让声音跨界,从而得到可以跨界沟通的传音石,而老子化三清之后,再也没有做出类似的传音石。
所以,世上可以跨界传音的传音石没有几块,其中几块辗转被玉帝所得,赐与地府三块,也好方便与天庭沟通,有些事就不必坐跨界传送阵往返与天庭与地府之间来进行沟通了。
项清溪从玉兔手里拿过跨界传音石,沉入神识,发现这种跨界传音石内的阵法与符文传送阵有异曲同工之妙,更像是符文与天界阵法符号综合而成的产物,感受着里面的符文阵法,项清溪很快就沉浸进去,开始了学习过程。
符文与天界阵法符号相互融合,浑然一体,巧夺天工,真是太奇妙了。
一旁的玉兔见项清溪拿着跨界传音石入定了,它知道,这种状态不可多得,所以也就没再打搅,而是蹦蹦嗒嗒的回了药园,去整理它的宝贝去了,这在天界待了快一天了,对于药园来说,那就是两三百年的时间。
药园虽然不至于荒芜,但是由于这里的植物多年没有打理,长的太过茂盛,以至于有些杂乱分章,不整理一下,不光看着不舒服,以后成熟也不好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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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定州指挥使大营的中军帐里,任鹏飞坐在帅案的左手边,看着韩天赐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写着投降文书,任鹏飞心里也颇多的感慨,自从跟随项清溪组建基地开始,这一年多来,自己的变化不可谓不大,从自己的身体到军事素养,从一个平头百姓,到现在看着一州大吏站在自己面前心惊胆战。
而这一切,都是项王项清溪和总统余教官给予的,自己的母亲从小就教育自己,做人要学会感恩,他也是按照这个来做人的,对于给自己帮助的,心存感激,找机会报答,可是不管是余教官也好,还是项王也好,除了让自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外,也没有什么地方他可以报答的。
所以任鹏飞暗下决心,为了报答项王和余教官的知遇之恩,就算让自己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正在心里感慨的任鹏飞被海千秋的声音所打断,“韩大人你我多年之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吧。”原来韩天赐的投降文书已经写好了,而且盖上了大印。
“海千秋,你别他玛的在这里和我叙旧了,胜者为王,败者贼,这道理我是懂的,既然栽在了你的手里,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只求你放了我儿子,可以吗?”韩天赐知道自己的结局不会好,但是这种没有征兆的失败,他不服气,一万个不服。
“呵呵,韩大人你少安毋躁,做了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觉悟,不是吗?你这说话的口气,可一点不像是阶下囚的样子嘛,你我这么多年的争斗,如果我败了,被你抓到,你啥话不说直接把我给砍了吗?你要给我机会让我抒发一下情感嘛。”海千秋眉开眼笑的说着,一点看不出自己正在气他。
韩天赐没办法,把头歪到一边,自己为鱼肉,对方是刀俎,只能任人拿捏了。
“现在文书也到手了,大印也拿来了,你也就没了什么利用价值了,我实话告诉你,你儿子做的那些孽,是时候还一还了,就算把他千刀万剐了,也不算冤枉他,不是吗?”海千秋继续说道。
“祸不及妻儿,海千秋,你这样做不得好死。”韩天赐气的睚眦欲裂,扑上来想撕咬海千秋,被海大通一脚踢了回去,一个文官,弱不经风哪儿能经的住海大通一脚,只见韩天赐被踹的噔噔倒退,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只要你儿子的命,你韩府其他人,我并没有动,不过你身为转运使,却干着搜刮民脂民膏的勾当,从你库房里搜出来的金子,数不胜数,银子更是不计其数,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就因为你我之间的站队问题,随便克扣我大营军饷,以至于让我的士兵有时都吃不上饭,还伸手拿平头百姓的东西,让百姓名怨声载道,民怨四起,如果不是我这大营给你压着,你早都被百姓给撕碎了,这些都是你干的好事吧。”海千秋收起嬉笑的表情,开始数落韩天赐的不是。
“定州指挥使大营虽然不是我海家私军,但是国难当头,边境不稳,你却在这里发着国难财,你罪该万死,实话告诉你,从抓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一个死人了,这个觉悟你应该是有的,对吧?”海千秋说这些话时,甚至有些生气,也许年轻时候的他,也曾一腔热血,保家卫国,但是被岁月把这腔热血磨灭了。
“哼,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现在把我的家都抄了,这些民脂民膏你是自己留着,还是还给百姓呢?别在这里给我标榜自己的伟大,如果你留下了,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喘够了气的韩天赐抬起头,笑着,可能是被吐出的血呛着了,猛烈的咳嗽着,又继续笑着,露出了带血的牙齿,样子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