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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战争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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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瑞斯,古希腊神话中的战争之神,奥林匹斯十二神之一,是个喜欢战争的神祗。父亲是宙斯,拥有许多子女,还有许多情人。

    与其相关的传说非常之少,不过在《荷马史诗》里是最为出名。在书中,故事都是发生在战争时期,而此时的战士们,为了祈求自己的国家胜利,就会向战神祈祷。

    不管哪一方获得胜利,他们都会感谢战神的庇佑。与之相对的古罗马神话里,玛尔斯虽然是以其为原型的战神,但更多的注释则是意大利的死神。

    在追求战争的疯狂上,玛尔斯远不比阿瑞斯强大。虽然在大体的意义上来说,古罗马神话是以古希腊神话的故事为蓝本而创作的,但是知名度相差甚远。

    也只有个别的神祗,可以超过原型。

    虽然称为战神,但是胜利的次数少之又少,加上相关的传说也是少的可怜,所以真正的胜利也只能是屈指可数。

    不过可千万别大意,这并不是说明阿瑞斯非常的弱小,而是非常的热爱战争。

    在禁书库中,有一本叫做《永无尽头的赤土大陆》,这本书中讲述了许多天神为了人类的战争,特意下界来助战的书籍。

    虽然里面的大体主角是战争女神雅典娜,不过却有为数不多的篇幅讲述了阿瑞斯的嗜血之战。

    可以说他是狂战士,可以说他的血脉也是狂战士,更可以说被其吸引的同伴,都是拥有狂战士血统的人类或者是神明。

    阿瑞斯只喜欢战争,阿瑞斯只喜欢杀戮。他不会停止自己愚蠢的行为,哪里有战争出现,他都会去参一脚。

    为什么参加了那么多场战争,却失败的次数居多?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狂战士,因为他不是为胜利而去打仗的。他会参加战争,只是为了战争,只是为了杀戮。没有任何敌我的分界,只有在场的人类全部都是敌人。

    而输的真正原因,则是在于他不会停止。人类太多了,总是杀不完的存在,体内流出的血液是那样的炙热,是那样的鲜红美丽,他有什么可以停止的理由?

    每一次的失败,都在于体力用尽,最后被后继而上的人类所压倒。

    正因为他的残暴性过于异常,在世界各地的相关传说,都停止了流传,致使人类对他的评价,只是个热爱战争的失败之神而已。

    他所参加的每一场战争,都是大战,小国之间的对决他看不上眼。强国的兵力充足,大国的士兵强壮,这是他喜欢挑战的理由。

    没错,只有杀戮是他存在的理由,每去一个战场,不是无数人类士兵的尸体,就是被颜色渲染到变色的土地。

    正因为他的残暴与嗜血,所以雅典娜才会来到人界帮助人类。当他总是输给以运谋帷幄的战争女神雅典娜,都会去奥林匹斯山向宙斯告状。

    当宙斯知道自己的女儿下界帮人类的时候非常生气,不过更生气的是阿瑞斯。他把所有神明的祈祷源抢了过去,因为那是正值战争年代,也只能是没有办法的事。

    其中更过份的是人类数量的急剧减少,让所有的神明都开始讨厌阿瑞斯。可他就像一个失去玩具的孩子,没有战争,没有杀戮,他只好自己去创造战争,可是每次都会被雅典娜阻止。

    这是雅典娜出众的原因,也是阿瑞斯知名度比其他神祗低的原因。

    1

    “总感觉,他的气息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残暴。”

    韩宁漫步在林立密集的居民楼中,对旁边的贞德说道。

    “再说他和雅典娜不应该是兄妹关系吗?”

    贞德走在韩宁的旁边,叹了口气。

    “不是兄妹,是姐弟,不过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韩宁点了点头,看来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无知。贞德也是深知韩宁的这点,就没有继续对他展现出不屑的一面。

    “不过说到阿瑞斯,确实没有感觉到他有那样的一面。不过你要清楚,他们是不灭的天神,住的世界与我们完全不同,所以对于时间的观念还是欠缺不少。”

    韩宁狐疑的歪过了头。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他那样残暴的个性,总不能多持续三千年吧,说不定就是因为时间的冲淡,才让他变的没有那么恐怖。”

    韩宁认为这个解释有些牵强,走在路上想到什么说什么。

    “那会不会是因为丘比特改变了他?啊,我记得丘比特是个婴儿模样,难道这是他的兴趣?”

    贞德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丘比特才不是什么婴儿,她只是化身了婴儿的模样而已。”

    韩宁稍微震惊了一下。

    “还能这样啊。”

    “在古罗马神话里,她确实被写成婴儿模样的天使,但那只是对于自身的工作来说。真正的丘比特,可是个大美女哦。”

    韩宁有些佩服的看着贞德。

    “诶~~这么说你见过?”

    贞德双手环起胸,目视前方。

    “没见过,不过禁书库里有单独的一本是讲她的。再说她的原型本身就被写成阿瑞斯其中的一个子女,并且丘比特的父亲是玛尔斯。”

    不止父辈的起源是一样的,就连子女也要一样。

    “还真的是照抄不误啊!”

    韩宁对于这种关系有些震惊,但是贞德却皱起了眉头。

    “不过毕竟是以希腊神话为蓝本,所以也想有些自己的版本吧。”

    韩宁露出了大大的疑问。

    “原型的厄洛斯,被神话谱写成了世界开天辟地的其中一员,但是丘比特并没有被这样写。”

    韩宁也只能大大的点头,默默的听着贞德的解说。

    “还有一点,那就是丘比特被书写成了男婴,其实是个会化身的女神。”

    被话语转晕的韩宁,停下了脚步,贞德也跟着停了下来。

    “啊?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那谁知道,也许是厄洛斯是男的,那么丘比特也要是男的吧。但是,这种效果确实是绝佳的。”

    韩宁用手扶了下额头,整理了下思绪。

    “有些乱,你能简单易懂的给我解释一下吗?”

    贞德也只好叹了口气,示意韩宁边走边说。

    “首先,当一提到爱神的时候,人们脑中第一个想到的是谁?”

    韩宁缓缓的跟上贞德的步伐,稍微思考了一下。

    “那当然是,丘比特吧,嗯?”

    贞德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也察觉到了吧。只要一说起爱神,人们首先想到的是罗马神话里的丘比特,可是提起战神,却是希腊神话里的阿瑞斯。”

    两人继续向前走着,再过个转角就能走到商业街。

    “不,也许人们记得的是刑天呢。”

    “那是这个地方的战神吧,不要转移话题。首先,为什么明明相对应的都是同样的神祗,却知名度不一样呢?”

    贞德竖起一根手指头。

    “一,阿瑞斯比玛尔斯更加残暴更加血腥,所以加剧了人类对他的恐惧。而玛尔斯不但没有追求战争,相反还更是被叫做意大利的死神。”

    竖起第二根手指。

    “二,对于嗜血成性的阿瑞斯来说,他的血脉肯定会更加残暴才对,结果显示他的子女大多数都是崇拜阿瑞斯的,所以忽略了他会有充满爱心的儿子。当知道是阿瑞斯的子嗣的时候,那么首先被认定的就是,血脉是会传承的,肯定也有残暴的一面。”

    竖起了第三根手指。

    “三,玛尔斯并没有多少的知名度,而相对的,很少有人知道他是战神。也就是说,没有人去关注这位神祗,所以很少人会知道丘比特是玛尔斯的孩子。”

    贞德又竖起了一根手指。

    “四,丘比特会那么有名,也算是她自身的职责做的到位罢了,不过更大的原因,还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是战神玛尔斯的女儿。不对,应该说没有人去关注丘比特的父亲是谁吧。”

    贞德放下了手指,韩宁也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要写成男人,这不是无所谓的一件事吗?”

    刚才说的都还算在理,玛尔斯并没有像阿瑞斯那样,去不断的残杀人类。那样的话两者的共同点算是被对比没了,那么与其相关的神明,也肯定会有不同的看法以及发展。

    可是这点算是说通了,那么有什么必要写成男的呢?只是为了与希腊的神话相同而已吗?

    看着天空的贞德,也只好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其实说起来我都有些羞耻,而且也只能是我的猜想。”

    贞德贴近了韩宁,韩宁有些不解,但也任由她这么做了。

    “那个时候的古罗马,是个奴隶制度特别强的时代。”

    对于突如其来的话锋,韩宁更加不解。

    “女奴隶被当成贵族随处可扔的玩具,但是男奴隶大多数都被卖到了角斗场。而一些经常胜利的男奴隶,都会被贵妇人买到一夜。”

    韩宁听着贞德说的这些话,有些不自觉的移开了眼神,但是贞德的脸上稍微起了些红晕。

    “所以说,那些享受完的贵妇人,认为女爱神有些荒唐了,不如写成一名男婴来的合适些。”

    就算这个说法不通,那也没有必要去确认了。况且贞德自己都说这只是猜想,所以就当成是这样吧。并且韩宁很后悔会提出这个问题。

    在这有些尴尬气氛的两人,目光都刻意避开,一路沉默的穿过了商业街。

    一直走到自家的两人,都没有看着对方的脸容,尴尬的回到了家中。

    韩宁打开家门的一瞬间,莱娜肯定会扑过来吧。

    咔嚓!

    门打开了,两人都在想着莱娜会扑过来,但是映入两人眼帘的确是在看电视的莱娜。

    莱娜注意到两人回到了家里,小迈步的跑到了门口,对着平安无事的两人笑了起来。

    虽然多少有些偏离预想,但是也没有说出来,韩宁很贞德先后摸了摸来的头,走了进去。

    莱娜拉着贞德手跑到了沙发,贞德苦笑了出来。

    “不用那么急着拉我,我又不会跑。”

    韩宁笑眼的看着这一切,但是接下来莱娜说的话立马让他变了脸色。

    “有人……来…过……”

    贞德皱起了眉头。

    “谁来过?推销员?”

    莱娜摇了摇头,用担心的眼睛说着。

    “金色的……头发……大到不合身……的……和服……”

    贞德和韩宁对视了一眼,先后都露出了嫌麻烦的眼神。

    “莱娜啊,那个人,是不是脚上还挂着两个铃铛?”

    韩宁一副咬到苦瓜的表情问向莱娜,而莱娜有些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

    贞德则是叹了口气。

    “那么,她人呢?”

    莱娜慢慢细想刚才所发生的事情,那是距离韩宁两人回来的前三十分钟左右发生的事。

    2

    一个人在家的莱娜,一直都在心系着深入危险的两人。盘旋在心头的担心,怎么样都挥之不去,即使将电视的音量开到最大,也无法消除那种心悸。

    目光虽然一直盯在电视屏幕上,但是心思早已完全飞到两个人身上了。

    【希望不会出什么事。】

    这样想着的莱娜,怎么样都无法将电视里的剧情记住,并当想到自己什么都做不成,更加的失落起来。

    而就在此时,有人扭动了防盗门的的锁芯,莱娜认为是韩宁和贞德回来了,跳下沙发,跑到门口去迎接,准备扑上去。

    门开的一瞬间,却看到了有个女人像若无其事一般的走了进来。

    “韩宁在吗,贞德你在吧,听我说哦,我又被……”

    “……”

    莱娜想要扑过去的身体往后缩了缩,有些要流出眼泪的看着面前的陌生女人。

    金色茂密的的中长发,头上一部分的发丝被捏成了个耳朵的形状,金色明亮的眼瞳反射着莱娜的身影,并还有些哭过的痕迹。

    身上穿着蓝色调居多吗,白色衬托的和服,并且不合身到两边的肩膀都裸露到外面,锁骨清晰的能看到漂亮的形状。

    那个女人有些惊讶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莱娜,并且本身就有些惊讶的女子,马上皱起了整张脸庞。

    “又来、又来一个,韩宁这个花心大笨蛋!!!”

    她哭了,并且哭着跑走了。跑走的时候,还听到了从她的脚上传来的铃铛声。那个声音有些悦耳,又有些烦人,但是很快声音越来越小,这说明铃铛声的主人已经跑远了。

    惊魂未定的莱娜,迅速的锁起了门,并跑到沙发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可能是发生的有些突然,并消散的很快,莱娜至今都没有搞懂发生了什么,直至两个人回来的那一刻。

    3

    “……”

    “……”

    莱娜有些艰苦的诉说完刚刚发生过的事情,而两人却完全的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两个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死灰一样的疲劳。

    “那只笨狐狸……”

    贞德咬牙切齿的说着,韩宁无奈的叹了口气,再一次抚摸起莱娜的头。

    “没事,已经没有事了,那个笨蛋还会回来的,别看她那样,姑且也算是我们的同伴。”

    莱娜眨了眨眼睛,看着韩宁那倍感无奈的眼神,也只好点了点头。

    “那笨狐狸估计又是被甩了,然后看到你又带回来一个,所以生气了吧。”

    贞德将过错推给了韩宁,而韩宁有些不服。

    “为什么是我的错啊,将莱娜带回来你也有份的吧,再说莱娜那么可爱,有什么不可以的。”

    贞德已经算是没有话说了,对于完全没把那个女人放在心里,一直宠溺莱娜的韩宁来说,莱娜已经算是他的全世界了吧。

    “真的是,大色鬼,完全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啊。”

    “我才不是色鬼,只是莱娜很可爱而已,还有你不需要明白。”

    “那就是变态。”

    “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只是说她很可爱而已,怎么就成变态了?”

    贞德鼓起脸颊,将脸扭向一旁。而不知过错为何的韩宁,也是暴起了青筋,将头扭向另一旁。

    一直在看着这场闹剧的莱娜,也露出了疲劳的眼神,并叹了口气。

    但是韩宁率先在这沉默的房间内,提出了问题。

    “对了,我从刚才就想问了。”

    贞德还是那种余怒未消的态度回答着。

    “什么事?”

    韩宁坐正了身体,面向贞德的背影。

    “既然阿瑞斯是战神,也就是战争之神对吧?那么被叫做战争女神的雅典娜,是因为有和阿瑞斯一样的性质,才这么叫的吗?”

    对于这种有些正经的问题,贞德也只好正面回答了问题。

    “雅典娜被叫做战争女神,只是因为她带领希腊人从战争中获得了胜利而已,她本身并不是战争起源的女神。”

    贞德看着歪起头的韩宁,进一步开始说明雅典娜的起源。

    “先前也说过了,雅典娜和阿瑞斯是同父异母的姐弟。阿瑞斯的母亲是宙斯唯一的合法妻子,婚姻女神赫拉。而雅典娜的母亲是被称为最聪明、最具有智慧的女神,智慧女神墨提斯。”

    贞德舔了舔有些口干舌燥的嘴唇。

    “墨提斯是最为原始的天神之一,并且最后被宙斯整个吞了下去。”

    韩宁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这个典故我知道,好像是因为预言的缘故吧。”

    贞德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语言说,墨提斯所生的子女,会取代宙斯的统治。这个先不提,是说雅典娜吧。”

    出于刚才被打断的话题,韩宁稍微感到了抱歉,但是贞德拉了回来。

    “其实雅典娜是智慧女神,在人界也有不少人喜欢叫她智慧女神,并也有一小部分的人叫她战争女神或是纺织女神,不过都是错的。”

    贞德倚向了后背的沙发,韩宁则是默默的听着,莱娜一直在低着头。

    “确实,可能应该向人界流传的神话来定义,但是叫她智慧女神也是继承了墨提斯的智慧,所以叫她智慧女神没有什么错。”

    雅典娜本身就很出众,长相也是奥林匹斯众神的佼佼者,并且智慧是从出生就开始伴随她的,所以叫做智慧女神是正确的。

    “纺织跟耕作也是,是倚靠她自身的智慧和过往的经验。而战争,也是因为她的智慧,一直只是一个出谋划策的女神,带领众人走向胜利。”

    韩宁抚摸起了下巴,对贞德提出了疑问。

    “那这么说,也就只能是智慧女神了。”

    贞德点了点头。

    “所以说那样也不能算是错误,但是……”

    一句但是让韩宁的精神胀了起来。

    “预言是绝对的,在禁书库中,无论哪本书中,都提到了预言是绝对的。这不像是看到未来那样,可以靠努力去改变,而预言只是阐述会发生的事情。”

    对于预言,很多人都误以为那就是未来。看到未来,那只是可能会发生的一件事而已。而预言,那则是就像命运一样的东西,命中注定会发生的事情。

    “所以不管是谁,都无法预测这种事会发生在什么时间。可是唯一确定的是,人类叫她智慧女神,而天界的诸神,都在犹疑她会不会成为下一代天神,所以才无法确定她的根源。”

    韩宁皱起了眉头,总觉得这种解释还是有些牵强。

    “不需要那么较真,这个世界上聪明绝顶的神明多的是,难道每一名都要叫做智慧之神吗?就好比索尔这个神。”

    贞德站了起来,走到冰箱,拿出一瓶水。

    “大多数人第一想到的,是北欧神话中的雷神,可要真要说的话,索尔(Sol)是北欧神话中的太阳女神。而人们常说的雷神,应该是索尔(Thor),或者叫托尔也行。毕竟两个名字音译比较相近而已。”

    贞德将水放到餐桌上,坐到沙发上。

    “但是罗马神话里,也有一名太阳神叫索尔,先不提罗马神话是希腊神话的抄袭作,可是基本上名字都一样,但是人类第一个想到的却是北欧神话中的雷神,这跟雅典娜的案例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雅典娜的只是称谓如何,而索尔只是拥有共同的名字,可是指明的却是不相同的。

    “不管怎么说,现在需要解决的,只是阿瑞斯这个麻烦而已,不过我更在意的是那个小丑,他是什么神呢?”

    仰望天花板,苦思冥想的贞德闭起了眼睛,韩宁只是微微一笑。

    “船到桥头自然直,像你说的,先解决眼前的麻烦。”

    真的听到这句话也只好苦笑了一下,而后想要靠近莱娜,但是却感知到了违和感。

    “莱娜,你怎么了?”

    贞德呼唤没有用,韩宁也察觉到了异样感。

    “莱娜?莱娜!?”

    韩宁晃了晃莱娜的肩膀,这时她才抬起头,看向韩宁。但是韩宁所看到的却是,流着眼泪的莱娜,韩宁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贞德顺着沙发滑行到了莱娜身边,搂住流着眼泪的莱娜,将她贴近自己的胸口。

    “没事的,没事的。”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问出莱娜落泪的原因,只是在安慰。

    而莱娜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哭了,慌忙擦干了眼角,立马露出微笑看向两人。

    韩宁和贞德也只能苦笑,将刨根问底的想法收了起来。

    只有莱娜一个人,明白自己哭的原因。

    那是她听到了某个名字,感觉到了某种莫名的温暖,心中留过一丝暖流,有些感动,不知不觉的,落下了名为喜悦的眼泪。

    莱娜认为,这种喜悦,让自己感觉到了某种温馨,甚至还让自己察觉到了,某种相识却又陌生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