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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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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朝时,洛晓珀把我和宋承秋留了下来。

    待屏退所有人后,洛晓珀不满地对我嘟囔:“贤弟,你干嘛要阻止我惩罚那个老东西呀。”

    我说:“正如我刚刚说的,如果你把他处置了,恐会有人拿这个作文章,说您是一个昏君。”

    宋承秋说:“可是,你出来看是为他求情,实际是把他赶出朝堂,南瑜,你可知这对其他的老臣子来说是一个警告,这样你以后在这朝堂可是很难立足的呀。”

    我骄傲地抬起头来说:“我江南瑜做事光明磊落,不屑与他们苟且,这个朝堂既无我立足之处,那就让我在这儿闯出我的落脚地。”

    洛晓珀听了,连连叫好:“好,南瑜,我支持你。”不知不觉中,洛晓珀和我们说话,已经不再用朕来自称了。

    我不知是不是被刚刚那个刺激到热血沸腾,便拉着宋承秋的手对洛晓珀说:“陛下,您放心,我和承秋哥哥将会成为你的矛和盾,承秋哥哥为盾,为你挡住一切危险,而我为尖矛,直刺敌人心脏。”

    宋承秋满脸通红,因为他知道南瑜是个姑娘,只不过是性子活泼了一点而已。从小接受着传统教育的他,深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可是如今,南瑜的小手正拉着他的大手,如果她没有男扮女装该多好呀。

    洛晓珀看到他通红的脸,不解地问:“承秋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呢?”

    我好奇地回过头看,果然,宋承秋的脸红的像个西红柿一样。

    他移开眼神,像是躲开我的眼神一般。:“哦哦,这里好热呀,”说完挣脱我的手给给自己扇风。

    我和洛晓珀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心想这家伙在搞什么?

    然后我们退朝了,宋承秋领我回洛晓珀赏赐给我的府邸,在路上,他和我说,

    :“其实我没想到南瑜你会跳出来,这样的话,你不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吗?”

    我笑:“我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呀。虽然,看起来敌人在暗,我在明,是我要吃亏了,可是再想想,我又没有吃太大亏哦。”

    “此话怎讲?”

    我说:“如果让我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你们不就更好地动手动脚了吗?咱们仨肯定有人要去做这个,我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家伙,岂不是更是担任这个吗?”

    宋承秋还是一脸阴沉,我说:“哎呀,要斗阴,我肯定斗不过他们的,所以呀,这些费脑子的事情,就交给你啦。嗯。”

    宋承秋无奈地叹一口气,伸手揉乱我的一头短发,语气宠溺地说:“唉,南瑜,你总是如此。”

    我笑:“这才是我嘛。”

    到了府邸的大门前,宋承秋说:“我就送你到这里了。”

    我说:“已经够了,谢谢承秋哥哥。”说完,我就往大门走去,突然,身后的宋承秋叫住我:“南瑜。”

    我回头,看着他,沉默地等待着他说话。

    他眼神温柔的快要捏出水来了,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搞的劳资的少女心砰砰直跳。

    他声音轻柔地说:“南瑜,如果以后你在官场上受到了委屈,一定要说出来。别再一个人去难过。”

    我扬起微笑,点头:“嗯,好的,承秋哥哥。”

    小丫在屋里听到门外的动静,就立马出来看看,见到是我,连忙迎上来,说:“大人,您可回来了呀。”

    我点点头,看着这个有点大的过分的府邸,无奈地说:“辛苦你了,小丫。”

    小丫说:“才不辛苦呢,大人才是,一到京城就进宫里,肯定是累坏,您先去歇着,我做好晚饭就去请您出来吃饭。”

    我确实有点累了,便不再拒绝,去房间里收拾了。

    到了房间,我刚想躺到床上歇歇的,却发现在我的床上,摆着一副画。

    我拿起一看,不由惊艳。这幅画画的真好。

    一个身穿着大红官袍的短发的秀气少年昂扬挺立着,清秀精致的五官虽是稚嫩,但却带着不同于他的稚嫩的的自信。

    我再细细地看,突然发现,我去,这不是我自己吗?

    谁画的!?我看向左下角的名字,洛清影,那个跟踪狂!!!!!

    无语,不仅跟到了京城,还跟到了皇宫里,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把画随手一丢,把自己扔到床上,我可能真是太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我上任户部尚书的第一天。我被小丫的反复折腾,直到她觉得我浑身上下都非常完美才满意地点点头,放我出门。

    官员们进宫一般都会搭马车去的,我也不例外,可是马车在宫门前就被拦下来,接下来的只好步行了。

    我在皇宫里兜兜转转走了好一会儿后,发现一个非常不得了的事情,我迷路了!!!!

    咋办呀,我第一天上任,就在皇宫里迷路,传出去,我的一张老脸还有的剩?

    哎呀,咋办。

    正在我为此烦恼的时候,一个好听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江大人!?”

    我回头,看到一个身穿淡青色官袍的儒雅的俊朗男子。

    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温润如玉,这双眼睛如今带着惊讶看着我,:“下官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与大人相见。啊,下官何等的幸运呀。”

    我汗,这是哪来的自来熟呀。

    我握拳放在嘴前,清一下嗓子说:“你是……”

    男子立马说:“下官是担任户部侍郎的景青。”

    我又念一下他的名字:“景青。这个名字真不错,很符合你。”

    景青笑弯了眼:“是吗,多谢大人夸奖。”

    我眼珠转了转说:“景青是吧。”

    景青立马回应:“是的。大人有什么吩咐?”

    我说:“这皇宫太大了,我都找不着户部在哪,你现在是不是也要去户部呀。我和你一同去吧。”

    景青先是很高兴,可又想到了什么,跨下了笑容,满脸可惜地说:“大人,虽然我很乐意为您带路,可是,我要立马把这些文件送到府库。”

    我现在才发现他手上抱着一叠厚厚的本子。

    我过去,从他的面前的厚厚的本子上拿下一些,笑着说:“我帮你。”

    景青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使不得,使不得,大人使不得呀。怎么能让您拿呢。”

    我歪着头说:“可是,你看起来比我大呀。”

    景青一嗑,默默地问:“大人几岁?”我说:“二十。”

    景青不可置信地说:“二十,大人才二十岁就能当上户部尚书,实在是年少有为呀。”

    我不好意思地说:“哪是什么年少有为呀,只不过是走了条近道而已。”这条近道就是洛晓珀。

    景青说:“还是不能让大人您拿。”

    我说:“没关系,尊老爱幼是中华传统美德。”说完大步向前走去。景青立马叫住我:“大人,府库在那边。”说着他指向与我走的路相反的方向。

    汗颜,我笑着说:“啊啊,我逗你玩的。我是在考验你呀,考验你会不会跟上司说实话,你合格了。”

    景青一脸不信。

    最后,我还是默默地跟在他的旁边,以防再次出糗。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本子,里面隐隐约约看的到是一些数字。我不由好奇地问:“景青,这是什么?”

    景青说:“这是一些往年国库的支出收入的账本。”

    我挑眉:“国库!?这么重要的账本不是应该先给我这个新上任的尚书看,而是送去存书的府库!?”

    景青经我一说,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对哦。”

    我低头看着账本,心想,这些账本里肯定有古怪。

    我决定要查清楚,便跟景青说:“景青,你可知道陛下的御书房在哪?”

    景青点头我说:“带路,我们先去一趟御书房。”

    “哈?,南瑜,你要借我的御书房来查这些账本”洛晓珀说。

    我把手上的账本放到他面前的书桌上说:“没办法呀,我不知道这宫里有哪些地方可以安心查账而又不会被人发现,思来想去,也只有皇上的御书房才有这个可能,顺便找你来搭个手,否则这么多的账本,就凭我们两个,肯定要搞到明天才行。”

    洛晓珀嘟囔:“好歹我也是个皇帝呀。”

    我笑:“别抱怨了,快来帮忙。”又看向,只见景青整个人都石化了,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大人和陛下是结拜兄弟。”

    我无奈,或许是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吧。

    我翻开账本,好咧,开始工作吧。

    或许是我工作的太认真了,连宋承秋来了,而且加入了我们的队伍之中查账我都不知道。

    找了许久,终于让我找到一个***我高兴地笑着说:“天网恢恢,疏而不露”

    他们三人听到我的话,都凑过来看,我扬起手中的账本,笑的眉眼弯弯:“找到了,证明这些都是假账的证据。”

    景青一脸崇拜:“大人,您好厉害呀。”

    宋承秋也赞赏地看着我。

    我说:“接下来还需要整理。我可不可以把这些都带回府整理。”

    洛晓珀:“好,你就带回去吧。咱们这次一定要整整那些老家伙”

    第二天,我带着昨晚连夜写好的奏折上早朝。

    宋承秋小声的问我“南瑜,事情可办好了?”

    我笑:“你猜。”

    宋承秋领意,便不再多语。

    洛晓珀在一众的宫女太监的跟随下走进朝堂,他还特意看了一眼我所在的方向,我给他点一下头,让他放心。

    他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便放心地坐在龙椅上。

    他身边太监已经换了人,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小太监,他扯长了还是非常稚嫩的嗓子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我从队伍里走出,行礼:“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洛晓珀两眼发亮:“准。”

    我一字一句地说:“臣要奏的事,便是,高官贪污,国库亏空一事。”

    我这话一出,整个朝堂都想炸开了锅似的,其中还听到不少的吸气声。

    洛晓珀说:“说来听听。”

    我打开奏折,娓娓道来,

    其中被提到名字的官员皆是一脸苍白。最后我合起奏折道:“陛下,国库近年来只出不进。已经被亏空的很严重,以至于在前年的河东水灾时,拿不出救济的赈灾赈款。害死多少百姓。臣请求陛下一定要严惩这些贪官。”

    我刚刚说完,左相陈冬出列向洛晓珀说:“陛下,刚刚江尚书所念到名字的官员都是先帝陛下赞赏有加的忠臣,即使他们犯了错,也请陛下看在先皇的份上,手下留情。”

    我不屑,老家伙,总是搬先皇:“左相这话说的真是可笑,先皇陛下对他们信任有加,他们却在先皇去后,亏空国家的国库,难道在您们这些老臣子的眼里,先皇陛下是您们的皇上,而当今陛下就不是您们的皇上吗?您们敢有这样的念头,难不成想造反!?”

    左相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我鼻子骂:“你你你,这黄毛小儿,竟敢在这血口喷人。”

    洛晓珀烦躁地打断我们:“好了,朕受够了,江尚书,这件事交由你全权处理,一定要公正执法,无需留情。”

    我行礼:“臣领旨。”

    左相说:“陛下万万不可,您这是要把大繁置于何地呀。”

    我说:“那要看左相您把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左相气的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洛晓珀挥挥手,就有几个太监出来把左相抬走了。他声音低沉而有威严:“朕已经决定,各位爱卿,如果没有做亏心事的话,就大大方方地让江尚书调查。就这样,退朝。”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跪下:“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出了朝堂,景青一脸崇拜地看着我:“大人,你真的真实在是太帅了,天哪,我何等幸运,能在你手下做事。”

    宋承秋也赞赏地拍拍我的肩膀说:“做的好。”

    我笑:“嘛,就这样。”

    突然有人叫住了我:“江尚书。”

    我回头一看,是右相李诺军,他便是洛晓珀说过掌握着这个国家最多权力的奸臣之首。

    他笑吟吟地走过来,对我说:“做的不错,大繁有你这等人才实在是天赐的福气,有空,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我含着笑容说:“一定,一定。”

    他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肩膀,便走了。

    景青担心地问:“大人,没事吧。”

    我冷笑:“真不愧是奸臣之首。”

    宋承秋说:“他这是要拉拢你。”

    我冷笑:“我才不受他这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