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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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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儿找船啊?”我疑惑的说。

    “有。”阿荼说。

    “我看看。”我说。

    这个时候我想去那天河边看看。但是却被一旁的阿荼阻拦了下来。

    “别离河边太近了。”阿荼说。

    “嗯?”

    “这河水鸿毛不浮,飞鸟难过。你若离得近了,可能就再也上不来了。”阿荼说。

    “这不是忘川河吗?怎么你说的这么像弱水河啊?”我疑惑的说。

    阿荼描述的这个东西不论怎么看都像是弱水河啊,可是地府中流淌的不就是忘川河吗?

    “这是弱水,忘川河的颜色不是这个样子。”阿荼说。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那条河,特别的清澈。难道忘川河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吗?

    “弱水为什么会出现这里?”我疑惑的问。

    我之前说过,在那本古书上有很多奇闻异事的记载。其中就有一段是说这弱水的。古书上说,弱水是环绕着昆仑山的,可是这个地方不是地府吗?这又不是昆仑山怎么会出现弱水这种东西呢?于是我把这个事情跟阿荼说了说。

    “古书?我不知道你那本古书是什么,但是这里就是昆仑没错了。”阿荼说。

    阿荼说的这句话让我的三观毁于一旦。昆仑山不是传说中王母娘娘的地盘吗?你说阳间的那个昆仑山不是真的也就罢了,你要是说地府这边是传说中的昆仑山的话我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阿荼就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意思。

    “在大战之前这里就是昆仑山,但是大战之后,它就变成了地府的一部分。”阿荼说。

    “大战?”我说。

    阿荼点了点头。

    “谁们发起的大战?”我问。

    “我们。”

    “你们对谁发起的大战?”我还看不出这个阿荼竟然还是一个好战分子。

    “命运。”阿荼冷静的说。

    又是命运,怎么什么屎盆子都能往人家命运头上扣啊?

    这个时候的讨论已经失去了意义。

    在这里姑且可以这么说,由于在昆仑那边发生过一场对命运发起的大战所以导致了昆仑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但是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就是在昆仑那边的弱水也过来了。

    在阳间也有很多关于弱水的记载。

    古时许多浅而湍急的河流不能用舟船而只能用皮筏过渡,古人认为是由于水羸弱而不能载舟,因此把这样的河流称之为弱水。因此在古书如《山海经》《十洲记》等中记载了许多并非同一河流而相同名称的弱水。山海经载的昆仑之北有水其力不能胜芥故名弱水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这仅仅是阳间的说法而已。现在的我已经不能相信这个了,毕竟我所了解的东西和这里发生的好像并不是一回事。

    在阳间的基础上已经改变了许多东西。

    至于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这个东西就是完全说爱情的东西了。

    在《红楼梦》第九十一回纵淫心宝蟾工设计布疑阵宝玉妄谈禅:黛玉道:“宝姐姐和你好你怎么样?宝姐姐不和你好你怎么样?宝姐姐前儿和你好,如今不和你好你怎么样?今儿和你好,后来不和你好你怎么样?你和他好他偏不和你好你怎么样?你不和他好他偏要和你好你怎么样?”宝玉呆了半晌,忽然大笑道:“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我不禁感叹。弱水三千,你怎么不去舀一瓢喝呢。

    我感觉这弱水就是引力极大的东西。你只要在这水面上就会被吸下去。

    虽然当初牛顿提出了万有引力定律。但是,我感觉这弱水会完全颠覆他的认知,真可谓是牛顿听了想打人。

    这些神话中出现的东西是完全不和你讲道理的,管你什么定律,直接推翻。如果一切都是按照定律来的话那我现在身处地府岂不是一件很反科学的事情吗?

    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敢去舀水喝吗?哪怕在神话传说里我也仅仅听说后羿过去过。

    只不过当初的后羿是通过他射出来的剑抵达的,咱也不多评论这个猛人,他连太阳都能给你射下来,区区弱水对他来说又算的了什么?

    而阳间关于弱水的记载更是数不胜数。

    弱水也出现在《九州青蘅传》之中。最大的弱水为夜沼,为九州大陆上的一片大湖。弱水之内万物不生,而夜沼之中可看到两种生物——地蟒与夜孙鸟。而它们并不真正生存在弱水中,夜沼其实分为两层,上层为万物不生之弱水,下层是清水。地蟒生于清水之中,而夜孙飞在空中。

    我不知道阳间是怎么出现那么多关于弱水的记载的,不过我在这个时候看见的可没有上述的那些东西。还两种生物呢,这生物在哪儿呢?出来让我瞅一眼啊。

    如果阿荼没有说错的话这里就应该是传说中昆仑的弱水了。

    也有人认为弱水不是指一条河流,而是指一种河流。总之在我听到的版本中,弱水是最复杂的,好像那种情况都有可能是对的。

    不过我在这个时候看到的弱水就是一条看起来特别平静的河流,这河流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当然,也或许正是这一种普通才让人感觉我感觉诡异。

    我没有在这条河中看到爱情,也没有在这条河中看到那两种生物,我能在这里感觉到的就是一种死一般的沉静。

    我们来时的路在这个时候被一团白雾笼罩住了。在我这个方向看不到那条路上的任何东西。

    仿佛我们离开了上一站之后就再也没办法回去了。

    这个时候我对那辆一步少的火车又产生了好感。这他大爷的,幸亏有这样一辆火车,不然光凭那些鬼魂用脚走的,哪得走多长时间,冒多大风险才能去投胎啊?

    都以为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想说,你倒是死一个看看。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话。

    这时候,我的心也开始沉浸了下来。

    我认真严肃的问了阿荼一个问题。

    “船呢?”我问。

    这弱水如果真的是鸿毛不浮,飞鸟难过的话,又怎么可能有船浮在上面的呢?

    “这里一直都有一个人。”阿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