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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地府的火车站吧,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这里我或许没有办法再待下去了,不说别的,光是车上的那些鬼魂我就没办法去享受这种特权。
在我身边的乘务员也明白了我的想法,她在前面领路。随后我们两个人就回到了火车上。
这孔雀城的火车站也太让我震撼了一些。地府之中的人才还真的不少,他们是怎么弄来那么多的资源的?这种阳间的风格也太让人惊讶了一些。
“公子,下一站就是奈何桥了。”乘务员说。
我点了点头。我躺在软绵绵的椅子上睡着了。
对于奈何桥又有许多的传说。
在民间传说中:人死亡后魂都要过奈河桥,善者有神佛护佑顺利过桥,恶者被打入血河池受罪。阳间有一份《酆都宗教习俗调查》对此有过详细的描写:“……桥分三层(或三座),善人的鬼魂可以安全通过上层的桥,善恶兼半者过中间的桥,恶人的鬼魂过下层的桥,多被鬼拦往桥下的污浊的波涛中,被铜蛇铁狗狂咬。每年香会时,香客争以纸钱或铜板掷入池内,并以炒米撒入池中,以为可以施给饿鬼。许多老年香客,喜欢从上走过,以为走过此桥,死后可以免去过奈河桥之苦。”由此可见,建国前一些善男信女到桥前烧香化纸,施舍钱物的虔诚,只求死后佛能护佑过奈河桥!
奈何桥上可奈何?在这奈何桥上走过了多少落寞?每一个在桥上经过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自己的故事。
有离别,有哀伤,有成功有失败。
有皇帝,也有乞丐。
不管你生前多么显赫但是在奈何桥上你都是一样的。鬼虽然也分阶级,但是在这三层奈何桥上每一层的鬼魂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这也是让我无限感慨的原因之一。
提到奈何桥就不得不说一个让无数人熟悉的东西,孟婆汤。当然了孟婆汤也叫忘情水。
有一首歌怎么唱来着?给我一杯忘情水。给个锤子的忘情水,喝了就是投胎,投胎就是意味着你已经变成了鬼魂,傻子才会去喝这所谓的忘情水呢。
奈何桥在忘川河上建立着。忘川河边有一块石头叫三生石,孟婆汤让你忘了一切,三生石记载着你的前世今生。这块三生石我是很有兴趣去看一下的,毕竟前世今生是无数人都向往的话题,谁不想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干什么的呢?
虽然在他们的只言片语之中我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一个什么情况,但是谁不想亲眼看一看呢?这是我在睡着之前就想过的东西。
在睡梦之中我还做了一个特别好笑的梦。在梦境之中我好像被家里人逼婚了。最关键的是那个要和我结婚的对象我并不认识。而且我还逃婚了,没错,这就是最让人感觉到好笑的地方,如果说是一个千金大小姐逃婚了还情有可原,但是我是一个男的呀。我都逃婚了可想而知这样的梦境对我来说是怎么样的?
所以说梦境这种东西是说不准的,什么东西都有可能梦到。
在地府之中遇到的事情对我来说就好比是一场梦境。但是自己却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的,这样的情况才是最让我尴尬的。
回过头来接着说这个做梦的事情,啊不是,孟婆汤的事情。
这孟婆究竟是何许人也?
据传说,孟婆生于西汉时代,自小研读儒家书籍,长大后,开始念诵佛经。
她还在世时,从不回忆过去,也绝不想未来,只是一心一意地劝人不要杀生,要吃素
。一直到她八十一岁,依然是处女之身。她只知道自己姓孟,于是人称她为“孟婆老奶”
。
后来,孟婆老奶入山修行,直到后汉。因为当时世人有知前世因者,往往泄露天机,
因此,上天特命孟婆老奶为幽冥之神,并为她造筑醧忘台。
在《阎王经》中说,鬼魂在各殿受过刑罚后,依序解送至下一殿,最后转押至第十殿
,交付给转轮王。
第十殿掌管鬼魂投生,凡被送到这里来准备投生的鬼魂,都会先被押到由孟婆神所掌
管的醧忘台下灌饮迷汤,让鬼魂们忘却前生。
相传孟婆汤的做法,先取在十殿判定要发往各地做人的鬼魂,再加入采自俗世的药材
,调合成如酒一般的汤,分成甘、苦、辛、酸、咸五种口味。
凡是预备投生的鬼魂都得饮下孟婆的迷魂汤,如有刁钻狡猾、不肯喝的鬼魂,它的脚
底下立刻就会出现钩刀绊住双脚,并有尖锐铜管刺穿喉咙,强迫性的灌下,没有任何鬼魂可以幸免。
孟婆在阴间开有一家孟婆店,而她所住的地方就叫孟婆庄。
这孟婆老奶奶到底是什么样子我并不关心,只是我在听到了关于孟婆的传说之后产生了一个想法。
那就是为什么这些人都是出现在汉代呢?
创立阴间的王方平和阴长生是出现在汉代的,孟婆也是出现在汉代的。那么在他们出现以前的鬼魂又是什么模样的?
现在的人在心中或多或少的有一个阴间的概念,但是这些概念是从何而来的?难不成只是凭空想象的吗?我看不见得。在阳间发生的事情是会影响阴间的,但是在阴间发生的事情也同样会影响阳间啊。
同一件东西放在阳光之下都会有两面,一面始终是处在阳光之下的就算是阳面吧一面始终处于阴暗之中,就算是阴面吧。但是不管怎么说阳面和阴面都属于这个事物本身,阳面发生了问题在阴面的迟早会发生变化。反过来同样是这个道理。
我总觉得在阴间的创立不像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公子醒醒。”这时候我在朦朦胧胧之间听到了一些声音。
“嗯?”我在软绵绵的椅子上爬了起来。
我抬头看到的是那名乘务员的脸。
她对我微笑着。我揉了揉眼睛看向了窗户外头。
这列车在行驶之前的动静还真的不小,可是等到这边的时候却是像熄了火的炮仗,没音了。
我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