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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卢光哪能是毒娘子的对手,反掌之间,就被毒娘子制服。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毒娘子狞笑道,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这么好的材料,不能浪费了!”毒娘子咯吱咯吱的笑道,让卢光的心沉入暗黑深渊。
卢光面色难看,比地狱里的魔鬼还要难看三分,他猛然想到了以前自己运来男子的命运,那种未知的可怕下场。
“求...”他发出歇斯底里的哀求,但顷刻之间就被毒娘子点住了哑穴,发不出声音。
“现在还不是时候啊!”毒娘子喃喃道,找了一条绳子将卢光绑起来。
深夜,新月如钩!
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张放大致明白了飞影堂的职能,也知晓了飞卫、影卫一明一暗的基本情况。
飞影堂这两股重要力量,大多数情况下都遍布临山郡内各大城镇。
每时每刻都会有人回来缴纳任务或领取任务,以换取帮内贡献,贡献越多福利越多。
此刻,张放住进自己的卧房,正盘坐在蒲团上凝神打坐。不仅可以练功,也算是他的休息方式。
突然,张放心中闪过一丝疑问,想不明白。
“为何她会卸去职权,只当挂名的副堂主!”张放想起下午自己询问堂中兄弟得知的情报。
毒娘子实力深不可测,连堂主都要敬三分。如此强势的人会不在乎权力,很少有人能放弃权力,这不免让人生疑。
权力就是穿肠毒药,一旦染上是很难戒掉的。能抵挡住权力侵蚀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背后定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张放眼神坚毅,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他从来都是个爱生疑的人。
张放想起了张虎对毒娘子的介绍,二十年前她便是飞影堂的副堂主,能胜任这种要职,至少也是壮气层次的高手。
二十年前,毒娘子至少也得三十来岁,张放查阅过毒娘子的资料。她胜任飞影堂副堂主一职时三十三岁,壮气巅峰高手。
三十三岁还能貌美如花,肌肤如少女般滑嫩,吹弹可破,说明她保养有方,但五十多岁依旧不减当年,这就很值得怀疑了。
事实上,二十多年里换过了四届堂主,唯独毒娘子副堂主之位独留,曾经有人提议让她担任堂主但被她拒绝了。
帮内高层见过她的也是很少,但她的美貌却是有目共睹的,人人都惊叹她的美貌。
有人怀疑过她,认为她是妖女,二十年来容颜不改实在令人难以想象。虽然很怀疑,但却没人去当面质疑。
久而久之,也没人去关心这事,她也很少在一般人眼前出现,大多数人也不清楚她的真实底细。
海沙帮的死亡率本就很高,每天源源不断的汲取新鲜血液,亦有大量的老人死去,了解她的人也就更少了。
在这诡异的世界里,有这么高的伤亡率,也是可以理解的。
帮内高层也是忽略了她,对于她的不老传说也是视而不见,毕竟人都是有秘密的,没有人会去私自查探他人的秘密,这足以引起一场生死斗。
今日张放遇见毒娘子的时候,从她的身上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还有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张放停下打坐,站了起来,毒娘子的住处他知晓在什么地方。
........
阴时,阳气最弱阴气最重的时段,也即子时。
毒娘子的庄园内,此时寂静无声!
窗外的清冷月色透过雕花木窗,照了进来,一个绝美的女子正在忙个不停。
她手持一把精致的漆黑铁簪,专心致志的勾勒着线条,就好像一名技艺精湛的绘画大师,动作娴熟优雅,这种事她仿佛已经进行过很多次。
这是漆黑庄园内唯一一处有亮光的地方,灯光在黑暗中分外惹眼。
忽然,毒娘子挪动了身子,露出桌案上的物什,令人惊奇的是,这竟然是一个男子,身无片缕的赤裸男子。
飞影堂的弟兄在此处的话,定能认出这名男子,赫然是与张放作对的卢光。
此刻他身体在颤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张大着嘴也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
他的身体上是无数的血色纹络,从下体阴部一直到百阳之首都是一些神秘的图案,眉心上烙印着一朵神秘的亡者之花:丧灵骨花。
特别是心脏处,是模糊狰狞的远古邪神,就像一道血色的漩涡,将所有的光线吞没。
暗黄的光线照射在毒娘子扭曲阴毒的脸上,一片阴影之下骤然起了变化,光滑如玉的肌肤里一条条恶心的蛆虫在蠕动。
“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毒娘子低沉道,脸部生疼。用手抚摸着脸,一愣,她看了看手,手已经干枯无一丝血色。
“才过去三天而已!就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毒娘子一怔。“恶化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必须尽早处理掉他,不然定会耽误我的大事。”
张放显然与她不对付,是不可能与她和睦相处的,再想获取优质的“材料”怕是不那么容易了。
以前飞影堂的堂主,不与她合作的,都被她处理掉了,孙仟的前任发现了她的秘密,就是被她残忍杀死的。
“终于完成了!”
毒娘子扔掉带血的铁簪,缓了一口气,刻画这些神秘图案是很费神费时的,绝对不能错一步,不然就前功尽弃。
“*sd@#&*nj(献于伟大的死寂之神)”
毒娘子嘴里发出一个个神秘的字节,晦涩深奥,好似暗含着某种神秘的魔力。
这神秘的献祭仪式,是她曾经途径中原大地之时,在偏僻的古村中所得,亦曾学会少许神秘的咒语。
呼——
一阵诡异的阴风在这密闭的空间内起,来得神秘却又不显突兀,紧接着一团绿色的阴森气体自卢光的躯体溢出。
卢光的身体剧烈抽搐,血管鼓起,身体在诡异的快速缩小消失,令人奇怪的事,一滴血液也不曾见到。
而这瞬间光景,卢光所受到非人痛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可惜,再怎么痛苦他也发不出一声惨叫。
时间在弹指一瞬间消弭,卢光的痛苦结束了,桌案上徒留下一抹阴影,再也没有了卢光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