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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力秋远去的背影,东门归、杭潘、郝然三人都长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张力秋不走,他们是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所以他们都巴不得张力秋早点离开。
东门归看着逐渐消失在人流中的张力秋笑道:“这个死胖子终于走了,咱们终于可以放开手脚的去干了”
郝然微笑的点点头道:“呵呵,东门巡捕先不要着急,咱们还是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再说吧!”,东门归愣了一下随后大笑的点点头。
郝然与东门归、杭潘二人顺着繁华的大街正走间,一个路人迎面走来,无意中碰了郝然一下,郝然皱了一下眉头,随后笑了笑也不理会,继续与东门归、杭潘一起往前走去。
东门归三人转了半晌,转了数条大街,方才寻到一个客栈。三人进入客房安顿下来以后,郝然拿出一张纸条道:“牛舞生死了”,正在喝水的东门归、杭潘二人大吃一惊差点没有噎住。他们吃惊的不是郝然如何得到的消息,因为他们已经领教过扬善堂的厉害,另他们大吃一惊的而是牛舞生竟然死了。
东门归、杭潘二人急忙放下手中的水碗,接过郝然手中的纸条一看更是惊的目瞪口呆。因为纸条上写着牛舞生是被韩举一拳打穿胸口而死,尸体停放在城外的义庄内。
杭潘紧皱着眉头低着头想了一下道:“今天晚上我去义庄查验牛舞生的尸体,东门归你与郝公子按照我们事先商量好的计划,潜入东山堂查找证据,我们最后就再这里汇合,你们看怎么样!”
东门归摇摇头道:“不行,因为我突然有种感觉韩举好像已经发觉到我们来们要查他,所以我们还是一起行动比较好”
杭潘笑道:“呵呵,东门归你小子什么时候变的如此谨小慎微了,你可不要忘了,有郝公子在这里,我们还有什么顾忌呢!”
郝然急忙微笑道:“杭巡捕你真是太抬举在下了,真是不敢当,不敢当,只不过东门巡捕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所以我们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杭潘笑道:“呵呵,你们就放心吧!”,东门归见杭潘如此的坚决叹了一口气只得答应。
却说,张力秋哼着小曲走到城门口,突然看到东山堂堂主韩举领着一队堂众骑着快马急匆匆的出城而去,不禁愣了一下,低头想了一下,立刻加快步伐出城而去。
连城外五十里有个山坡,由于满山坡全是碎石,所以叫做碎石坡。
正午时分,一个十七八岁,皮肤白皙,身穿绿萝衫的少女,站在碎石坡下的一棵大树下。少女的身后跟着一辆马车,马车的两边站着四个二十岁上下年纪,身穿绣着“东山”二字马褂,眼睛警惕的环视着四周的人。
少女抬头看着太阳,看着光秃秃的山坡,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转身走到马车旁道:“娘,我已经派人通知爹来接我们了,不如我们先在这里歇息一下,等爹来接我们吧!”
少女话刚落音,一个中年妇人从车内探出头来,由于一路颠簸的缘故,妇人的脸色有些憔悴。那妇人看了看周围紧皱着眉头道:“慧聪,这碎石坡,常有歹人出没,我们还是翻过山坡在歇息吧!”
少女一听有些不高兴的道:“娘,你也太小心了吧!这里已经是连城了,哪个贼人不长眼睛敢打我们东山堂的主意。再说了,我们这一路上风平浪静,我还真巴不得来几个贼人,让我练练手呢!”
原来,绿衣少女是东山堂韩举的女儿韩慧聪,马上坐着中年妇人是韩举的夫人。她们为采购天虎堂堂主童连乾祝寿的寿礼,从北海刚刚回来。
韩夫人见韩慧聪一脸的不情愿,脸突然一沉道:“慧聪,你要是不听为娘的话,我就和你爹说,以后你就休想在轻易的出来了”
韩慧聪一听急忙撅着小嘴服软道:“啊!娘,你可千万不要和我爹说,我依你就是了,咱们这就走!”,正准备走时,只见山坡上隐隐约约的出现一队人马来。
韩慧聪很警惕的仔细一看,是韩举领着一队堂众正下坡而来,大喜的叫道:“娘,是爹来接我们了”
韩夫人出身一看,只见韩举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十几个堂众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正准备下马车时,突然,一个人影闪过抓住韩夫人胳膊将其制住道:“韩夫人,得罪了”,韩慧聪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就抓着韩夫人在马车上消失不见。
韩慧聪见韩夫人被抓走大惊失色正要去追,韩举已至挡住韩慧聪面目表情的道:“聪儿,不要追了,那人已经带着你娘走远了”
韩慧聪连连跺脚,后悔不跌的哭道:“都怪我一时大意,害着我娘被人抓去了,呜呜”
韩举面目凝重的安慰哭啼的韩慧聪道:“聪儿,这不是你的错,你可千万不要自责,那人根本不是你能对付的了得,如果你与那人交手,恐怕也和你娘一样被他抓去。你放心,为父不论用什么办法,都会把你娘救回来,现在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韩慧聪一时也没有办法,只得跟着韩举回东山堂。
深夜时分,一阵冷风吹过,挂在连城义庄大门首的白色灯笼忽暗忽明的摇晃着,杭潘趁着月色一跃而起翻过义庄的高墙。
义庄大堂内的灯火非常的灰暗,杭潘在院内看着敞开的堂内摆着的十几具尸体,皱了一下眉头,慢步走进堂内对着堂上的尸体深深的鞠了一躬,行了一礼后,走向前去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当看到牛舞生的尸体时,杭潘心中暗自叹道:“昨天还在众人面前意气风发,风光无限,想不到一日不到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真是世事难料啊!”
杭潘看到牛舞生胸口的窟窿时,不禁眉头一皱,“咦”的一声,正准备转身取灯火仔细查看时,突然,心中一紧,急忙一个翻身出了内堂,在院中站定一看大吃一惊,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背着手慢步的走了出来,盯着杭潘冷笑道:“呵呵,本总管就知道牛舞生还有余党,所以特地的在此恭候多时了!”,中年人话刚落音,义庄大门“嘭”的一声大开,冲出一队巡捕将杭潘直接围在核心。
杭潘愣了一下看着中年人大惊失色的道:“你是连城巡捕总管徐空”
中年人一听冷冷的道:“既然你知道是老夫,还不快束手就擒”
杭潘彻底的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碰到徐空,因为他没有当巡捕时,就已经听说当年徐空,仅凭一人之力,就把当时在连城作恶多端的十几个门派豪强,全部铲除真是威震天下。
杭潘听到徐空把他当做牛舞生的余党时更是哭笑不得,心中暗思道:“如果我现在拿出虎头牌,定然可以解除误会,只是那样的话。我们来此的目的肯定会外泄,恐怕一切都将前功尽弃,看来只有先想办法赶快离开这里了”,正思间,只听徐空突然叫道:“抓住他”
杭潘一听心中大惊,急忙一跃而起,徐空冷哼一声朝着杭潘抓去道:“哼,臭小子,你今天休想逃走?”
杭潘一看徐空朝着自己攻来,想要逃走的话,必定会挨徐空一下,不敢托大,急忙一个转身迎上徐空。
杭潘与徐空你来我往打了二十余合,故意露出一个空档引徐空上当,徐空看出了杭潘的心思,冷哼一声对着杭潘的空档挥掌就打,杭潘心中暗自得意,准备去接时,徐空突然一变招直接打中杭潘胸口,杭潘瞬间感觉浑身散架一般,直直的飞了出去。
杭潘心中暗自叫苦道:“久闻,这个老家伙果真名不虚传,看来这次我真是插翅难逃喽”
徐空见杭潘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准备伸手抓住杭潘时,突然一个黑衣人从侧面攻来,徐空紧皱了一下眉头,撇下杭潘慌忙转身去迎,只听那人笑道:“你这个死赌鬼,是我!”
徐空一听愣了一下,那人趁隙直接与徐空擦身而过,快步接住即将落地的杭潘道:“臭小子,咱们走”,杭潘正等着束手就擒,被那人突然一拉也是愣了一下,那人不管杭潘愿意不愿意直接提起毫无反手之力的杭潘,消失在夜色之中。
徐空看着那人带着杭潘离去,也不去追,直接落在地上站定。院中守候的巡捕们见杭潘被那人带走准备去追,徐空突然叫住众人道:“不要追了,明日通知驿站里的风城来的三位巡捕,牛舞生可以下葬结案了!”
巡捕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徐空从来都没有如此客气的说过话。都一致的认为徐空中了刚才突然出现的那人的邪术,性情大变,都不可思议的齐齐看着徐空。徐空看着巡捕们怪异的眼光看着自己愣了一下呵斥道:“你们这些死家伙,难道都聋了吗?”
巡捕们一听愣了一下,确定徐空确实不是中了邪术,心中都暗自松了一口气急忙齐齐领命道:“是”
巡捕们离开以后,徐空站在院中紧皱着眉头,仰忘着星空自言自语的道:“看来要有大事发生了”。(起点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