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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恭呢。。。。。。”高湛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段懿和邻和公主,公主喜出望外,扶起了高湛让他靠坐在床上。
“殿下,你可醒来了!我们都快急死了!”高湛的锁骨处绑着厚厚的绷带,伤口很深,止了好几次血都没有止住。
“长恭呢。。。。。。”高湛微微碰了碰干涸的嘴唇,继续问道。
邻和公主看看段懿,段懿瞧瞧公主,低头上报道:“高大人。。。离了营地出去追回丢失的战马了。”
“什么?!”高湛激动得朝榻边挪了挪身体,一阵剧痛让他脸又白了几分。
“殿下,你切莫乱动啊,你须得静养,这伤口才刚上了药,止住了血,若是再裂了。。。。。。”公主撑着高湛的身子不让他下床。
“段懿!你是怎么回事?你和段深二人才是领军将领,为何让长恭去涉险?!”高湛字字凌厉,咬牙切齿似要吐血。
“不。。。不是,殿下,是高大人自个儿说要去的。我二弟已经领兵前去迎战突厥的游兵了,您又伤重昏迷,本打算由我去追回战马,可。。。”
“是啊是啊,不是段大人让长恭去的,是长恭他自个儿。。。”公主以为高湛喜怒不行于色,哪里想到他发怒至此。
“段懿!”
“臣在!”段懿跪在高湛榻前。
“命你火速派出一半人马前去找寻高长恭,若是我侄儿受了一点伤,我便拿你是问!下去吧!”
“殿下,这么做太过冒险,若大营空虚有人袭击可如何是好,且这里还有战马。。。。。。”段懿说道。
“段懿,十万战马也抵不过高长恭一根汗毛,何况是谁的性命!我要长恭安然无恙得回来,如若找不到他。。。你便提人头来见吧。。。”高湛一脸阴骘,眼中皆是丝丝狠厉,吓得邻和公主怔怔地松开了抓着他臂膀的手。
高长恭在他心中的分量竟重到此般田地吗?
“是!”段懿满头皆是汗珠。
萧子莫驾着黄兔,命兵士们将追到的战马赶往一处。
一阵尖锐的骨哨声传来,刹那间惊起林中的鸟儿四散。
子莫抬头看着林子四周,现下还没有什么异样。已是日落时分,夕阳只能照着山林微微发着金光。
“你们几个先赶着这群马回营地,其余人随我殿后。”子莫觉察到有什么正在靠近,便分开行动,护战马要紧,自个儿留下吸引敌人的注意。
“是!”小队中的多人将战马栓成一串,赶着追回来的马儿直奔营地而去。
“高大人,前面有埋伏吗?”一个士兵觉得林子里似有古怪,日头已经下了山,周遭没有虫鸣,没有鸟叫,异常萧索。
“有人带了火折子吗?”子莫问道。
士兵中有人摸出了一个火折子,子莫命人每人捡了山中的干柴,捆成了火把,点燃。
“大人,这是野兽。。。?”
“嘘。。。。。。”子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往周围扬了扬火把,万籁无声中似有微微的呼吸声。
“狼!有狼!!”一个士兵大声惊叫,而他刚一出声喉头已经被一头一跃而起的灰狼咬住,从马上掉了下来。
瞬间马儿嘶鸣,几个兵士往周围胡乱挥舞着刀剑,本来隐藏于林间的野狼们将他们几个团团围住,露了真面目。
“大人。。。?”兵士们相互拥挤着被困成一团,这野狼群居然有意包抄他们,真是未有所闻。
“都用火把护身!这火对野兽,还有些威慑!”子莫觉着这些畜生很古怪,完全不像是饿极了便攻击他们的队伍。
“滚开!滚开!!”一个兵士看着自己被一群眼冒绿光的野狼困住,心生恐惧,乱了手脚,竟不顾队形想要单枪匹马突围出去,他一动作,两边对峙之势便失了平衡,黑暗中一声惨叫,野狼咬倒了那个士兵,争先恐后朝他们进攻。
子莫一边用火把的火威慑着狼群,一边抽出了长剑狠狠劈将过去。她现在只是绷着一根神经便是不要命得能杀多少只狼便是多少只,又是黑夜。。。。。。
狼闻着被咬死之人的血味更加猖狂,密林之中一双双碧绿的眼睛闪着幽光。
“嗷呜呜呜。。。。。。。。。。。。”领头的一只仰起头朝着半空嚎叫,似在得意得狂笑。
人狼之间厮杀了大半场,突然林子里又是一阵骨哨!
子莫飞也般一勒缰绳便调转马头朝骨哨的方向直追而去!那是有人在控制着这些狼,如果没有猜错,那人便在哨声的源头方向。
黄兔异常矫捷,踢翻了几只窜起欲攻击子莫的野狼,载着子莫出了狼的包围圈。
萧子莫一声令下,带着余下的一干人如同飓风般疾驰而出,直直杀向那个哨声传出的地方。
若干匹马儿在前面狂奔,而随后跟着的是一队狼的追兵,子莫左手挥舞火把,右手横劈竖刺挑落了前头堵截的野狼。
这有些诡异的奔命之途,由子莫率着一干兵士从林子的那头往更加深处驰去,后面蜿蜒的皆是数不清的狼,死死追着他们,丝毫不肯罢休。
呵,看来还真是找对了地方。
子莫所驭的黄兔马风驰电掣,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她这次要来个釜底抽薪,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有能耐。
子莫俯身马背,黄兔更是加快了疾驰的速度。如同一道利箭,眼前隐隐有了匿藏之人的身影。
紫衣微动,萧子莫皱皱眉头,发现那人,竟是个一身罗衫的蒙面女子。
手中的剑顿了顿,她正在犹豫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旁跃出,黄兔马四肢一顿,仰空抬起前蹄,避开了那只畜生的袭击。
“呵呵。。。北齐居然还有人能跑到这儿来找我。。。英雄出少年啊。”那声音如同调了蜜的毒药,妖冶且魅惑。
“你是何人!”子莫手持长剑,那个女人躲在树后,前方有数匹灰狼威胁着发出吼声不让子莫靠近。
“你自顾都不暇了,还问这么多作甚?”女人盈盈笑声倏然远去,子莫一抖缰绳便要追上前,那女子拿出一个小小的骨哨又放于唇边。
子莫右手一推,手中佩剑直直飞出,竟快了一步,待那女人还未吹响哨子便直接把那小东西从她唇边刺落,骨哨被一道银光穿透而过,割断了她脖颈上的绳子,被长剑钉在了地上!
。。。。。。那女子深吸一口气,僵直站于那里,她不曾想过这个美貌男子如此身手,毁了她的骨哨,却没有伤她性命。
子莫正欲上前,可侧旁的密林中却忽然飞来两道流矢。
她御马闪避开,可一回头却发现那紫衣女子不见了。
只一会工夫,周围来了百来号黑衣蒙面之人,皆是一副突厥骑兵的装扮,围于子莫的左侧,而右侧,还有几头野狼龇牙咧嘴嚎叫着不肯退让。
这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子莫苦笑,胸口浊气似又升腾,看来这一路与野狼搏斗,又是到了夜深时分。
慕容冲驾着马匹在最后头,他看着子莫一身长袍上皆是血迹斑斑,不由得皱了皱眉,难道已经受伤了?
他这一路跟踪而来,也是甚为不解,为何有如此多的狼群出没,且明明都是突厥人的装扮,可唯独他们这些人被狼群当做了目标。
他带出来两百余人,进入了这个地界后便是不是受到了野狼的夹击。游兵队伍一时人马四散,追着高长恭到了这里便只有这些人马了。
慕容冲眼色一暗,他既然已经和苻坚约定了,便不可手软。如果失手,他恐怕再难有掌握兵马的机会。复燕是他一生的夙愿。。。。。。看着高长恭如此一人负伤被围,他虽有动摇可终不能忍自己的妇人之仁。
一打手势,手下的人便齐齐围攻了上去。
萧子莫赤手空拳,挡了几招,肩头被伤,可也趁机夺下了对方的兵器。
子莫自知不敌,好在那紫衣女子的几匹野狼没了骨哨命令,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就不分对象,只要是有人动了身形,便扑上去撕咬。
歪打歪着,萧子莫倒是这才有机会驾着马儿一路飞驰逃出了包围。
愈往林子深处逃去,树木就愈浓密,枝桠刮着她的双手脸孔,划出了一道道口子。
林子两边不断有狼跃出扑来,后面尾随她的追兵惨叫声不断。
慕容冲持剑杀了好几只恶狼,眼看着带出来的骑兵将士却都一个个命丧畜生的口中不禁两眼发红,他需要那赤血铁骑部!他很需要!可为何天意如此弄人!
萧子莫身下的黄兔马儿一下蹿出了林子,猛然停驻了疾驰的脚步,竟一路滑着到了悬崖边上。子莫探头看向下方。。。好险!
一箭寒光射来,子莫拿剑一挡,擦伤了手臂。
从那林子里出来个人,身下的马儿踱着步,在微微去了阴霾的月空下露出了身形,向她逼近。
“突厥人?”
那人不说话,只是举着弓箭,拉开了弦。
子莫看着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愣了愣,说道:“是慕容公子?”
慕容冲拿弓的手顿了顿,他原不想这般自个儿动手杀他的。。。可还是到了这个地步!
他低头哑然一笑,一手除了面上的布,说道:“高大人如何知是我?”
“慕容公子眉眼绝艳,看过一次便知晓了。”子莫抿了抿嘴唇,勾笑,“为何杀我?慕容公子和我有私仇?”
“没有。”慕容冲一脸冰霜般冷峻之色。
“那便是苻坚大可汗的主意了?”子莫又问。
“高长恭,苻可汗与你也无仇怨,不过你也该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且在九华台上太过震主,你如此招人瞩目,居然还不低调行事,处处冲锋上前,你也怨不得他人!”又是一箭射出,只是这慕容冲看着悬崖边的人正如同往常一般笑着对他,便不知为何手指轻颤了一下,箭羽迸发而出却威力减了大半,又被子莫用手中之长剑截落。
“那便是我二叔想杀我?”子莫自言自语轻轻呢喃,看着身后的悬崖,不禁悲叹,“二叔他何必这般对我,我从来没有忤逆之心,处处尽力,不过是想报高澄爹爹的养育之恩。。。。。”
萧子莫抬头看着弯弯的弦月,山间凉风徐徐,她凄然一笑,觉得自己真是什么都没为高家做到。
“大人!不要与他废话,直接乱箭射死便好!”慕容冲手下说道。
慕容冲一抬手,让他们皆把手中弓箭放下:“放肆,没我的命令谁敢轻举妄动我便杀了他!”
慕容冲放下了弓箭,拿起一把长剑,下马与子莫说道:“我敬佩你是英雄,给你两条路走,一是自我了断从这里跳下去,二是与我决斗,你若杀了我,你便可以离开,旁人休得阻拦!若是你输了,我抓你回去见可汗,苻坚可汗惜才,你若是肯为柔然效力,大可以在漠北一展才华!!”
“慕容大人!你这。。。。。。”柔然骑兵议论纷纷,这本就是要高长恭一条命的事情,怎么在慕容冲那里倒变卦了。慕容冲这不是要杀他,而是在劝诱高长恭归降。
萧子莫看着慕容冲,也下了马,抱拳道:“谢过慕容大人,你一番苦心长恭受用了。不过如若我输了,便会自我了断从这里跳下,不劳烦诸位,我高长恭生是高家子嗣,死是北齐亡魂,不敢一丝一毫数典忘宗,背移初心!”
慕容冲心中一片激荡。
若他前燕亡国之时,有这样的人愿护国至此,何惧灭国之殇?!
子莫抽了剑,与慕容冲便是生死较量。
慕容冲师从苻坚,且学了不少外家功夫,功夫自然不逊子莫。而此刻月上中天,子莫全身便是一阵内力涣散,四肢无力起来。
一招招互博,慕容冲早就察觉了对手的异样。他已经想让这高长恭同他一起回漠北了,可这死脑筋偏又如此执拗,当真让他气恼!便又招招横劈而过,气势之汹涌打得萧子莫应接不暇,连连朝着崖边后退。
寒光凌冽,子莫持剑与慕容冲的剑相抵角力,可无奈手臂血丝汩汩,已经发颤起来。
“你认不认输?”慕容冲气声道。
“我死了那便是输了!”子莫已经毒发,轻声说道,凄然一笑。
慕容冲更是气极,举剑正要猛劈下去,突闻身后一声惨叫,竟是那野狼也追到了这里!
那些狼没了人的控制,又是啃噬了一路的血肉,嗅到了四处血气弥漫的香味,像是失了控,见到有人马便扑将上来。
“当心!”萧子莫一剑刺向飞腾而起朝他们扑过来的大狼,哪里想到慕容冲背对着后方,此刻那狼便是被剑扎了一下便猛然撞在了慕容冲的身上,慕容冲脚步一晃,便顺着滚落的石子滑出了断崖,整个身子俯冲而下!
子莫伸出手想抓住了慕容冲,自个儿便也被拉着飞了出去,待她反应过来,两人同挂在悬崖上,她的手抓着岩壁,一手抓着慕容冲。
“高大人,今日你我之间便要死一个!天意相助于你,我慕容冲也无怨言,你放手吧!”
慕容冲看着脚下茫茫一片,心中决然,上天终究是这般待他,罢了。。。。。。
“你。。。。。。说什么丧气话!天无绝人之路。。。。。。你的手下会来救。你。的。。。”其实子莫早已经使不出什么力气了,只是想着自己毒发活不长了也就算了,这慕容冲若是有人还能救他上去那也是好的。
可不想,上面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有些能跑的也被狼群追着逃走了。
一时之间,惨叫声渐渐远了。。。而这样挂于崖壁上的两人皆是面无血色,天苍地茫,子莫看看下面的慕容冲,微微笑道:“慕容公子,对不住了,我看,我们是要一起死在这里了。。。。。。”说罢,眼前一黑,手上的岩石便松脱了,两人一同坠了下去。
子莫昏昏沉沉似是觉得过了很久,手指慢慢动了动,竟然抓到了点泥土。
“高长恭?高长恭?”
听到有人在叫唤她,子莫微微睁开了眼睛,竟然是慕容冲。
“没死吗?”子莫声音几不可闻。
“没死!我们这是什么狗运,居然挂在了树上,高长恭,你没事吧?”慕容冲拍拍她的脸,见她又晕了过去,便把她拖到了一处岩洞里,用树叶接了点水去喂她。
他慕容冲一向运背,没想到这次居然大难不死,真不知道是自己命不该绝还是沾了这个高长恭的好运了。。。。。。
慕容冲将水送到子莫的嘴边,可是子莫失去意识嘴巴也张不开,水便顺着嘴角全流到了外面。
慕容冲沉思了一下,便自个儿喝了一口,俯下身子贴着嘴唇把那水度到了子莫口中。
“咳咳!”子莫如火烧般的喉头一阵甘润,她想要更多,便不自觉抬起了手臂压着慕容冲的后背想要更多,舌头也翻卷着探入其中。
慕容冲先是惊得想撑起身子,可低头看那人脸颊潮红,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如同挣扎的蝴蝶拍着翅膀,便心一沉,猛地用力亲了下去。唇舌纠缠,**慢慢溢出了子莫的唇边,奢靡冶艳。
亲了很久,子莫有了些神志便睁开了眼,然后被吓得一声惊叫,猛地推开了慕容冲。
慕容冲怔怔看着她,然后坏笑着擦擦嘴角,说道:“高大人醒了?”
“恩。。。。。。我。。。我失礼了。。。抱歉!”萧子莫有了意识,便能清楚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头晕目眩,竟然开始留念起刚才与慕容冲唇舌纠缠的感觉。她猛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敢去看那人。但是随之而来的状况便是没顶一般,全身血液都直冲向下腹,子莫怕得咬紧了嘴唇,不再发出一点声响。
慕容冲眼中的颜色渐深,他靠近了子莫,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顿时岩洞内春色旖旎。
“你。。。。。。”萧子莫一开口竟然发现自己的声音中带着喘息,便转过头都不敢说话了。慕容冲在干什么?
“高大人,你浴炉散的毒是何人下的?你日日便是靠着这药汤和内力在强行支撑吗?”
慕容冲俯下身子,将子莫笼罩于下方,轻轻啄着她的唇瓣说道。
子莫一听顿时犹如五雷轰顶,她一脸疑惑得看向慕容冲。
“不必问我为何会知晓。实不相瞒,我刚被苻坚带入后宫之时,性子也比那野马还桀骜,呵呵,他身边之人为了让我顺服对我下的药那便不是一种两种。浴炉散的药效,让我毕生难忘,那日我进了你营帐,闻了你煎药的味儿,我便知晓你是中了毒了。”
慕容冲伸手缓缓解开了子莫的衣服带子。
“你。。。。。。你早就知道,便是故意。。。?”子莫怒目而视。
“是,是我让多伦与你斗酒的,我知晓你毒发,便有下手杀你的机会了。”慕容冲坦诚答道。
“呵,悬崖上你便可以杀了我,何苦和我比武?!”子莫愤愤道,可身体真是一丝力气都没了,抬手都不行。
慕容冲垂首也不回答,慢慢解开了自己的中衣,冰肌玉骨,勾魂的身体曲线从锁骨处直直牵引到了下腹。。。。。子莫觉得刺眼,死死闭上眼睛。
“你毒发算来已经是第五日,这药还有个名字叫六日散,明天的亥时你若还解不了毒性,便是死路一条。”说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解衣服的声音。
他往下压了压子莫的身子,萧子莫火热的身子顿时凉了一片,甚是舒服,可当自己的衣衫尽被褪了下来便是不可自抑得颤抖了起来。
“走开。。。。。。!”子莫咬紧了嘴唇。
慕容冲拧过了子莫的脸,轻声说道:“高大人也不必嫌弃我了,这里四下无其他人,你便将就着先用我解了毒再说吧。我知晓你性子清傲,看不上我这破败的身体,可你毒发也是我一手促成的,我可不能看着你这样死了,想我慕容冲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高大人,你忍忍,一会便好。。。。。。”说着,身子便贴了上来。
子莫一阵抽气,而嘴被堵得严严实实,慕容冲熟稔得在她身上游走,带起一阵阵战栗,一时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
身上的男人嘴唇游移在她的脖子胸口,然后是下腹。子莫瞬间好像被雷劈了,满眼都是惊恐之色。
一阵爱抚,慕容冲抬了头,看子莫并不领情,便突然讪笑道:“莫非高大人是想在下方?”
说罢,便眼神一深,抬起了身下之人的身子,将自己灼热之处靠近了过去。
。。。。。。萧子莫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仿佛暴风雨之中的一叶扁舟,不断被洪流冲击着猛烈地颠簸,从浪尖拍到了水底。她几乎不能呼吸,好像是死了,可是身体的热度高得又把她烫醒。她哪里都痛,五脏六腑都是痛的。慕容冲沉醉着与她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而唇舌又不断舔过子莫身上的伤口。殷红的血,斑斑点点,摄人心魂,浓艳得销魂蚀骨,这岩穴外的一切,仿佛都已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