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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的话一点就燃，而这李PD虽说在那争辩，但明显无法应对朴室长一上来的咄咄逼人。
这完全不是一个电视台PD该有的气势。
莫非，这李PD真有什么事情被SM公司掌握了，说不定，这现场导演还真有参与了今晚这事。
想到这个，方言的眼神瞬间一冷。
不过，倒也没有参与进去的意思。
“方队，这次谢谢你了，为了我们……”朴室长并没有在看李PD，而是转向方言感谢起来。
不过，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方言手一抬，打断了。
“我说过，这不是因为你们公司的关系，所以，你不需要感谢我。”
方言并没有因为她的主动揽事，就给予她多好的脸色。
“那好，其他的事你就去和我们总监去谈吧。”朴室长也没有热脸再贴冷屁股的意思。
当然，也没有再次发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舞台上的少女们恢复了镇定，表情显得平静了许多。
只是再次转向那略显秃顶的李PD，冷笑道：“李PD，你还要争辩什么吗？今晚的事情，我们公司会找你讨要个说法的，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再次瞥了一眼舞台上的少女们，对着身边的助理低声说了几句，就独自一人走开了。
威胁，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还有比这更明目张胆的吗？
反正方言没怎么看到过。
正当他期望这李PD会恼羞成怒地对着那朴室长发飙时，结果，这李PD恼羞成怒是恼羞成怒了，不过，对着那朴室长发飙却是他想多了。
只见他眼睁睁地看着朴室长离开，反而恼羞成怒地对着周围的人喊了起来。
“看，看什么看，都没工作吗？都不需要做事了，滚，都给我滚……”
这恼羞成怒的样子，哪还是刚才他对方言的那个样子。
这完全就是一副小人软柿子的做法，就是对站在一边的方言都不敢多瞪一眼。
这李PD有点问题，嗯，应该说是SM公司查到了什么。
“OPPA，事情怎么样了？”
这时，小丫头和两个女助理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没多大的问题了！”方言神色平静地看着舞台上的少女时代们，
看着她们的表演进入正规，心头也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么一会的时间，现场的粉丝已发生了很微妙的改变，舞台下，也不全是嘘声一片。
那渐渐起来的加油呐喊声，也是渐渐形成了一片气势。
虽还不能和那些嘘声相抗衡，但也不在是那么碾压式地被压制，让现场一点欢呼声都听不到。
“oppa，你说，这在舞台上表演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这真是太恐怖了。”李知恩看了一眼舞台上的表演，又瞥了一眼现场发生变化的形势，心里有些忐忑道。
“对于我们这些艺人来说，舞台既是战场，粉丝就是士兵，若是你没有人气，就是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方言看着逐渐扳回来的局面，心头也是彻底松了下来。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的危机算是度过去了。
但他也知道，这应该仅仅只是开始。
嗯，既然这种黑海事件发生了，那么……就不可能只会一次，今天这次看来，貌似自己还有很多的不了解，但既然有人出手了，这矛盾因素也是积累了，那就应该不会只有一次。
“这，这……那我们以后不会也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吧？”李知恩脸色一变，立马结结巴巴起来。
似乎联想到了自己，顿时变的极为忐忑。
“说什么呢！”方言回头摸了一下她的脑袋，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道：“你们以后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这是有很多巧合凑成的。
它只属于SM公司，也有可能只属于少女时代。”
前世那么久的时间里，黑海事件也确实只有少女时代们发生过。
说起来可笑，这样的事件，在前世，首次发生时，针对的粉丝主力群体还是SM公司旗下其他组合的粉丝。
这着实让人跌破了眼镜。
而这次嘛，虽然也有SJ的粉丝存在，但显然是其他公司的粉丝在做主打了。
“可你刚才才说，舞台就是战场啊！”李知恩稍舒了一口，但脸上还是有些余悸。
“怎么？你现在怕了！”方言歪着头，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其实，他不用问也知道这丫头心里已经有了压力。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孩，在首次公演的场地就碰到了这种一辈子都很有可能碰不到的事情，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好的阴影。
就是他，如果没有前世三十多年的阅历人生。
第一次刚站上大舞台就碰到这种漫天的嘘声，也会是脑袋发蒙双腿发软的，
更不用说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了。
“有点！”李知恩仰着脑袋，双手已是纠结在了一起，半响才艰涩地吐出这么两个字。
“那你以后可就要学会坚强了，你们以后可是要超越她们的。”方言说着刚想习惯性地摸一下她的脑袋，但一想到她嘟起的小嘴巴，就又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说实在，他今晚真的有点后悔带她们过来经历这些了。
本是想让她们体验一下大舞台的魅力，没想到，会经历这么一出事。
现在看来，不仅大舞台的魅力没让她们体会到，惊吓和心悸却是落了个十成十。
不过，一想到她们毕竟是要站上更大舞台的人。
这些个事情就当做给她们提个醒也好，早些经历，就早些有些准备，也给她们增加点压力。
说不准，这对她们还是个好事。
岂不闻，前世的Tara，就是在一路顺风顺水的情况下达到了自己的巅峰。
但是，就在她们即将达到女团的巅峰时，一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队内成员欺凌事件，就让她们几年的成绩崩于一旦，便是好些年都恢复不过来。
到最后，只落得个远走他乡的地步。
这样的事情，跟少女时代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若是她们当初就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事情显然不会这样发展；当然，这和她们公司的公关能力太差也有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