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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陆绫坐在桌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在她面前,一个成熟的女人正握着她的脚仔细打量着。
沈沧海看着手中巴掌大的玉足,忍不住捏了几下,陆绫身子轻颤,并没有说什么。
“还是很可爱的。”沈沧海说着,手自陆绫脚尖一路向上游走,最后停在她大腿的裙子下面,恶作剧一样的挠了一下。
这下陆绫终于忍不住了,她开始慌了,惊恐之色爬上脸颊。
这个沈师叔不会要……
她努力挣扎,却发现完全动不了,仿佛被定身了一样,只能任由沈沧海邪恶的手在她裙子下方的腿上游动。
见到陆绫眼中闪过一点恼怒之后,沈沧海收回了手,不再作弄陆绫,她手放在陆绫膝盖上方,捏住那纯白的过膝袜,接着缓缓的、缓缓的将陆绫的长袜脱下来。
过膝袜下面是白嫩的小腿与精致的脚丫,陆绫的脚很小,沈沧海看着她的金莲目不转睛,仿佛找到了什么瑰宝。
沈沧海慢慢的用手握住陆绫的小腿,向下滑去,她的动作真的很轻,给了陆绫一种羞痒的感觉,不过这次陆绫也算硬气,没有投降也没有示弱,只是侧着脸不去看沈沧海,她紧咬牙关,做着无声的抗议。
她不知道这个师叔想要做什么,因为陆绫觉得她的衣服就是沈师叔脱的,看她这个爱不释手的样子,陆绫有理由怀疑自己已经被她上下其手过一遍了。
事实上,她想的是对的。
……
“哧……”陆绫咬紧牙关,眼角渗出一滴眼泪。
虽然沈沧海的动作非常轻柔,绝对算的上是爱抚了,不过因为陆绫伤的时间有些久,加上身子敏感,脚上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
本来,看到脚上消肿了,陆绫以为自己快好了,可现在剧痛提醒了她,书上写过这种情况,消肿只是暂时的,如果不处理的话,明天就会重新肿起来,而且比之前更严重。
都怪她自己,扭到脚之后还各种折腾……安静坐着的话哪里会遇到这种事情。
被沈沧海爱抚着,扯筋一样的剧痛如潮水一般从陆绫脚踝一阵阵冲击着的她的心灵。
很快的。
陆绫感觉自己的踝关节都要断掉了,脚已经失去了知觉,但是这期间除了挤出几滴眼泪,她一声都没有出,最多就是吭哧了一下……
那时候抽筋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犟什么,可能是因为沈沧海是她先生最好的朋友,所以不想在她面前显得太没用——虽然她知道自己之前在屋子内丢人的样子都被她看见了……但是那不一样,在外人面前,陆绫总是好面子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李竹子的脸面。
所以她挺住了。
……
“……”沈沧海扫视了一眼陆绫的身子,蹙眉。
这丫头身上有伤?
她在给陆绫脱衣服的时候,她没有仔细去看,所以没注意陆绫脚上已经消失的红肿,而这次发现之后就用灵力在陆绫体内逛了一圈。
之后就发现了一些伤郁。
新伤是最近的,沈沧海了解李竹子,所以不会怀疑李竹子,隐隐觉得可能是陆绫自己弄出来的,但是现在这新伤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沈沧海运功的特殊视线下,陆绫身上所有曾经留下的伤口都无所遁形,因为陆绫并没有重塑身体,所以就算她两三岁时候的已经消失的疤痕,沈沧海的也看得见。
震怒。
这丫头遭遇过的东西比资料上写的远要多的多……
值得一提的是,李竹子并没有用这个方法去查看陆绫,因为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人,所以一直没敢去看,是的,她不敢。
陆绫的遭遇连李竹子都不敢去看,更别说一向脾气火爆、动辄灭人满门的藏剑真人了。
“男人……”握着陆绫脚的沈沧海,开口说了一句。
陆绫有些迷糊,她看着沈沧海的眼睛,后者眸子里是她不明白的情感,陆绫能看见的是压抑着的愤怒与暴躁的火焰,那种火焰随时可以将这个世界炸的底朝天。
当然,陆绫没有看到的是,沈沧海眼中还有看到瑰宝染上墨点时候的心疼。
在陆绫刚拜入李竹子门下的时候,沈沧海就得到了陆绫的第一手资料,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没瞒过沈沧海的眼睛。
那时候经常被人欺辱的傻姑娘,这脚上可没有这么光滑可爱,而是充满坚硬的老茧和各式各样的伤口……穿着麻衣的陆绫浑身上下就一件麻衣,没有衣服可以用。
那段时日即便在现在的陆绫心里也是噩梦,她从来不会去看自己的脚,因为看到这样白嫩的脚丫,她总是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同时会害怕,怕一切都是一场梦,特别是柳扶风不在她身边的这段日子,陆绫更是丝毫没有安全感。
患得患失。
她分魂境的试炼,本就没有度过去,只是压制住了而已,陆绫的精神随时可能会出问题,或许只有在柳扶风和李竹子面前,陆绫才可以彻底压住躁动不安的心。
而沈沧海在检查陆绫身子之后,发现她身上伤口都消失了,除了体质有些虚弱之外看不出一点伤痕……但这只是表象,灵力布满双眼,沈沧海就可以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如果是以前,陆绫死了也和她无关,但是和李竹子有关系之后就不一样了,欺负陆绫就是和她沈沧海过不去。
藏剑是一个很矛盾的道号,道号藏剑,但是沈沧海的剑却从来没有藏起来过。
君子无争,含光无形,坐忘无心。
君子藏剑,君子含光,【藏剑】这个道号与其说是代表沈沧海本人,不如说是某人给她的箴言。
而事实是,【藏剑】这个道号确实是李竹子给她取的。
沈沧海比起人来说,更像是一个魔……她手上沾过的血洗都洗不干净,甚至比起第二的子虚要高上一倍,当年的沈沧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神,她的名头完全就是杀出来的。
杀魔,杀道,杀人……
只要是她觉得错的事情,都会用剑说话,绝不多言,如同沈归在她身上学到的最好的东西——讲道理,用剑讲道理。
杀不掉你是我道理讲的不好,杀了你,我就是有道理。
就这样,沈沧海身上的戾气越来越整重,最后被李竹子强行改了道号,变成了如今的【藏剑】。
她算是放下屠刀了。
只是,世人不知沈沧海的“屠刀”有很多,她放下了一把差劲、染血生锈的屠刀,却留下了另一柄锋锐无匹,更加恐怖的杀人剑,而且因为失去了屠刀,她的剑法愈发恐怖。
不过沈沧海这把剑有鞘,那就是李竹子。
在李竹子和沈归的共同努力下,沈沧海确实安分了许多……但那是在身边人没有受到影响的时候,如果触碰到沈沧海的底线,她的剑鞘就会自动消失。
杀人剑一直匍匐在她身前,随时准备饮血,沈沧海身上从来没有君子含光,只有滔天的沧浪。
当年有人向沈归告白都差点被沈沧海给杀了,将圣地闹得天翻地覆,单论战斗力,这个压制了自己实力的【真人】,比李竹子那所谓的【尊者】要强上许多,平时她害怕李竹子,仅仅是挚友之间的玩笑而已。
而陆绫……这丫头在沈沧海心中比不过沈归,也比不过秦琴,但她是李竹子最喜欢的“女儿”,而沈沧海人生中最喜欢的人、最亲密的挚友、最重要的闺蜜都是李竹子。
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陆绫就等于是她的侄女,尽管这个侄女让她有些嫉妒,但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就算是以前欺负过她的人,也都得死。
何况这已经不是欺负了。
必须死。
此时,沈沧海将雪尘的事情抛到了脑后,相比给自己侄女出气,侄女身上的神秘倒是小事情了,小辈有小辈的机缘,她本就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和震怒哪一个更严重,可想而知。
沈沧海滔天杀气一闪而逝。
刹那,陆绫仿佛看见了尸山血海,愣了一下之后恢复了正常,脸色煞白,呆呆的看着沈沧海。
惧意。
她之所以说最不想遇到的是沈沧海,就是因为雪尘说过,沈沧海身上的杀气在她见过的人中排第一。
第二都是十万斩,那第一呢?
陆绫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这么多人。
当然,她并不是害怕沈沧海,谁对她好她还是能感受的出来的,只是心中不自在。
比起这种凶人,她更喜欢和光同尘的李竹子……仅此而已。
此时沈沧海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那杀气不能随便释放,好在陆绫比她想象的要坚强,她本认为以陆绫那软懦的性格,说不定会吓的呆掉,可是陆绫只是愣了一下。
尽管只是杀气的一角,没有实质的作用,但是那血腥的场面可是实打实的,陆绫的表现让沈沧海非常的满意。
她不知道的是,陆绫经过了羲凰幻境的洗礼,见识了人魔之站之后,对血腥有了一点点免疫力。
……
沈沧海看着陆绫,手上闪过红色光芒。
这个光芒陆绫认识,是灵山的凝心诀。
只见沈沧海将红色光芒按在了陆绫脚踝处,接着轻轻揉搓着,手法非常的温柔。
那一瞬间,陆绫觉得所有的痛楚都消失了,温暖之意涌起,体内寒气也在沈沧海的力量前暂时退避,仿佛不敢与面前之人交锋,哪怕那是治愈的灵力。
陆绫知道,这温暖是凝心诀的作用。
凝心诀,火属性,活血并带着轻微的治愈效果,是灵山的入门级功法。
好舒服啊……
陆绫懒洋洋的眯起眼睛,发出一声猫儿一样的呓语,脚趾不自觉的弯曲紧紧扣着沈沧海的衣袖。
在极致寒冷的情况下受到这种待遇,无异于雪中送炭,那种舒爽的感觉让陆绫暂时忘记了一切,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脚被治好了,陆绫尝试着转动脚踝,再也没有一点点疼痛的感觉,心中欣喜。
“谢谢沈师叔!”
“不用和我见外。”沈沧海松开陆绫的玉足,眼里没有了欲望,因为在乎陆绫,所以沈沧海有些后悔“调戏”陆绫了……
在她看来是调戏,却可能勾起小丫头痛苦的回忆。
她错了。
她用公主抱的姿势将陆绫从桌子上抱下来,轻轻放到对面的凳子出,取出早就给陆绫准备好的甜茶,满上之后推到她面前。
“喝吧,暖暖身子。”沈沧海难得正经一次,她态度非常柔和。
“这是……”陆绫犹豫了。
她不喜欢喝茶。
“花茶,甜的。”沈沧海提了一句。
她也不喜欢苦茶,要不是李竹子逼着她喝她可不会去碰,不过甜的就不一样了,没有女人会讨厌甜品的,茶也是一样。
一听到甜的,陆绫顿时眼前一亮,捧起温热茶杯小小嘬一口,接着咂嘴并且露出些许满足之色。
好甜……喜欢……
此时在治疗加茶水之下,陆绫简单的就被攻略了,沈沧海杀气和之前调戏她的事情也被她选择性的忘记了。
这就是陆绫,大部分时间只能看到一个人好的地方。
但是显然的,沈沧海没准备只给陆绫看自己好的一面,她从不会去伪装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出于本心。
看着如同仓鼠吃花生的陆绫,沈沧海深呼吸,甩掉脚上鞋子,双腿绞在一起,压抑着杀机。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了。
“男人,都该死。”
“……”正喝着茶水的陆绫咽下酸甜花茶,不解的看着站起身的师叔。
男人?灵山哪有什么男人。
屋内起风了。
剑气,罡气,杀气。
在那个瞬间,屋子中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师叔,你怎么了?”
“呼……没事。”沈沧海坐下,似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阿绫,你觉得落雁城的人怎么样?”
“啊?”听见落雁城三个字,陆绫惊讶张嘴,接着用手捂住嘴巴,对着沈沧海眨了眨眼。
说起落雁城,她又想起她师妹了。
“挺好的啊,东西都很好吃。”陆绫歪着头道。
沈沧海自然知道陆绫说的是柳扶风,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我说的不是吃的东西,是人,是男人,当然也有女人,只不过比较少。”沈沧海随口道,她不想说的太明,不然有揭陆绫伤疤的嫌疑,当然她这样说也和明说没什么区别。
只是沈沧海不想看到陆绫去逃避,作为竹子的女儿,要有直面过去的勇气,如果让她来教育的话,就是好好和那些人讲道理。
讲死为止。
“……”
陆绫听了沈沧海的话,失神了一瞬,回过神来之后,拿着茶杯的指节捏的发白,声线微颤。
“什么人,我不知道师叔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