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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靡靡迅速地通知了留在部落里的所有女人,开始族人们对她所说的还不是很相信,可是当她搬出大巫师这尊大佛时,女人们才万分坚信地收东西了。
而这一刻,花靡靡有些庆幸巫师大人一时兴起留宿几日,太管用了,她都不用废口舌就说服了族人,额…也不介意功劳被巫师大人抢去了。
于是,因为花妹纸,夙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多了求雨这一通神技能。
约莫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乌云终于布满了头顶上的这片天空,倾盆大雨便如一道道水注,从天而降。
这一场大雨来得突然,持续了好多天都没有停下的迹象,不知道这是否又是一个变量。
花靡靡回想着,似乎多是原主被囚禁后暗无天日的记忆,也没有太多关于外面世界的天气变化。
丫的,花靡靡对一手造成原主悲剧的蛇蝎女人假希娜,以及盲目无知的什坡部落,又多了一层恶感。
那么大的雨,会不会爆发洪涝灾害,山体滑坡啥的啊?能想象她现在的苦逼感了吗?被困在山洞之中,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任务娱乐,这日子闲得她无比蛋疼啊!
之前花靡靡忙着赶路,累得要死要活;后来又忙着改造部落,那是绞尽脑汁;她还没有此刻的那种感觉!
“唉!”她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气了,看着洞外如水注般的雨,都没力气吐槽了。
此时,她还担心着外出狩猎的族人们,下雨那天刚好轮流到安煌和安亚带队打猎,现在估计也是被阻住回来的路程了。
也之前是因为还有花靡靡旁边的这位大巫师,他的归期也无限延长了。
一连几夜,花靡靡几乎都是辗转反侧到了下半夜才伴着哗啦啦的雨声,才眯着眼睛睡了过去。次日,又被族人的动静惊醒过来,睁开的眸子也没有一点惺忪睡意,反面清澈如玉。
“唉~”又是一声叹气,洞外是迷朦一片,看不清远处的起伏山脉。
“叹什么气?”实在看不过了的巫师大人出声问道,几天相处下来,夙羽对花靡靡的态度也随意了许多。
当然,花靡靡那更是不客气了,她撑着双颊的姿势都没变,头也不回地张口便问:“来,巫师,算算这雨什么时候能停吧?”
夙羽噎住了:“……”算?怎么算?老巫师没教他,他不懂!
花靡靡也不指望他能回答来,能回答那才神了,她这个虫仙都不知道老天何意了,更不用说他这个原始人。
“唉……”又是长叹了口气,花靡靡觉得自己快发霉长蘑菇了,她自顾自地发着呆,想着事情。
那么久以来,是再没有安贝儿的消息了呢,不知道目前她过得如何,还活着等她花靡靡替原主打出秋风扫落叶之式吗?安杰倒是因为这件事成熟了许多,再没有之前单纯又猛撞的模样了,听说打猎时都卖力多过了。
不过,他的目光看向她时,那抹内疚在眼眸中一直散不去,为此她还让那酉长老爹好好宽慰了他一番。
雨停之后,差不多就是之前预计好前往什坡部落去算账的时侯。
趁乱跑出部落的安贝儿,其实她也不知道去往哪里,毕竟她也是几乎都没有怎么出过部落,虽然听男人们说过而知道有那些部落存在,但她完全不知道在什么方向啊!
于是,慌忙逃窜之中又来到了离安玛部落不是很远的伊索河边,当然她推安吉拉下河的地方。
午夜梦回时,这一个地方也被安贝儿深深地记在心里,她还不是胆大妄为到不怕巫神的降罚。
安贝儿只能沿着伊索河往下游走去,有点小聪明的她也知道安吉拉被河水冲到下游,那么在下游应该是有部落存在的,而且安吉拉一个女人肯定是被人救起的,可是她想不明白那部落怎么可能放一个女人离开?
安贝儿可没有花靡靡这个现代人拥有着世代人几千年积累下来的关于生活的智慧和经验,知道什么可以吃与如何躲避丛林危险;她是经历了无数次死里逃生,饥热交迫之后,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遇上了狩猎回归的男人,被带回了什坡部落。
于是两个都是表面柔弱之态,内里阴毒之心肠的女人相撞上了,那场面就如火星撞地球一般激烈,你来我往,都是不肯吃亏的主。
当然,还是有可能是穿越女的希娜魔高一丈,但也不能耐安贝儿怎么样,毕竟她不是原主那样的单纯性子,况且应付单纯的原始男人她可是手段了得。
因而两个蛇蝎女人都处于水深火热的争斗日子之中,女人们的争斗向来都是硝烟不见血的。
花靡靡若是知道这些,也会叹一句:自古恶人自有恶人磨。
希娜的确是穿越而来,但却不是花靡靡猜测的那种无敌穿越女,她只是一个古代宅斗的牺牲品。
她原名是柳玉琴,是天朝的礼部侍郎柳府中的一个庶女,也就是私生女而已,但在古代则是光明正大的。
因为不甘于人下,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而耍尽阴谋诡计与嫡姐柳如婳争那皇妃之位,最后却落败被长房赐以伤害嫡姐之名悬梁自尽。
一朝穿越,柳玉琴发现自己未死又身处异世,那是一惊之后又是一喜,而她很快地就接受了现实,活着才最重要;苍天有眼让她重生一世,她一定要成为那人上之人。
当看到如那压在她头上的柳如婳一样处处比她优秀,比她好看的安吉拉时,柳玉琴内心不了遏制的嫉妒了,相比让安吉拉那么容易的死去,她更喜欢折磨她,来以泄她心头之恨。
这就是造成原主安吉拉想死都不能的最终原因,可这些花靡靡目前尚都不得而知啦。
“唉……”此刻花靡靡是无比祈祷着这场大雨能够快点结束,她只能找话题打发一下时间,“巫师,这么多部落就你一个巫师吗?你都住在哪里?离这里远不远啊?你怎么来的?”
夙羽被花靡靡一连串问题砸得有些懵,信步走到她身旁,仍见她依然双目无神地望着洞外的水帘,没了往日的皎洁灵动,心中一动,尔后却是一惊。
“伊索河一带就我一个巫师,我死后才会有另一个巫师来替代;每一任巫师都是住在石山里,来着有七八个日升左右;是追日驮着我来的……”夙羽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
“石山?追日?一匹马?”花靡靡听着这些陌生又熟悉的字眼,惊讶地问道。
“你说的马是什么?追日是老巫师给我的大猫,速度虽不及豹子,但也不错,从小跟着我长大的。石山就是石林集聚的山头,所有部落三年一次的大祭祀也就是在那里。”夙羽虽然对她突然冒出来的陌生字眼感到不解,却还是耐心解释道。
花靡靡:“……”巫师果然是强大的一类人,竟然养老虎当坐骑,她甘拜下风!这都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到,如果是徒步那不就要更久?
还有那不是她刚回来,酉长老爹就派族人去请巫师了,而仪式早就定好了,那不就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