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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使臣:这和亲队伍还没出东靖就降到回来的事情似乎是不太好了吧?
凌芊芊继续泪眼婆娑:“嗯嗯没我知道了,不好玩就回来。”
显然俩兄妹已经把昨天所说的什么圣旨啊,国家大事之类的忘得一干二净。
看着使臣的队伍远去,穆思丞看着情绪低落的凌夜说道:“凌大哥,等过不久我们就去西楚见他们,你不用担心,乔溪不会欺负芊芊的,他也欺负不过。”
凌夜无奈:“小孩子,懂什么,走,喝酒。”
穆念峰点头:“与君同醉。”
几人喝酒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墨王府。虽然说没有醉到不省人事,但是还是都尽了兴了,所以各自安寝,在这个夜里,京城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翌日早晨,景烜听到消息皱紧眉头:长成王世子在青楼被暗害了?青楼头牌阿畅也在当夜潜逃?
“去把凌小侯爷给我请过来。”景烜冲着侍卫吩咐道,侍卫领命而去。
而现在凌夜已经在青楼里,听着老鸨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凌夜没来由的从心底涌起一番烦躁不知道是因为阿畅的消失,还是因为今日这事。
这几日长成王世子就发觉了东靖盛京青楼这种好地方,所以每日都来玩一番,作业就来了这寻香楼,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阿畅琴技高超,而且是青楼的头牌,所以纵使知道阿畅是卖艺不能卖身的也要见一面,也要让老鸨把阿畅安排到他的房间里给他唱一曲。在这之后阿畅去了他的房里,结果可想而知,长成王自然是一眼就看中了阿畅,从阿畅进去之后就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在风月场所还能见到这样纯粹有仙气的女子,怎么能不让人心动,所以长成王把身边其他的女子都全部赶了出去,想要能够和阿畅一共良宵,至于对于阿畅卖艺不卖身的规定,早已经被忘记得一干二净。
被赶了出去的那些女子颇为不屑:说什么不卖身,现在有权势的人来了还不是在里面一直呆着不出来,几人在门前站了一会儿,看到有别的客人来了就赶紧去招呼了,几人都看不惯阿畅是因为自从阿畅来了之后也不和她们有什么交集,长期都是房门紧闭的,就算是不卖身阿畅的客人还是很多,它们都觉得被阿畅抢了客人,而且据说阿畅是几年前楼里的头牌,现在回来了也隐隐有变成头牌的趋势,众人都羡慕他她的好运气,大家都是这样生活的,可是阿畅却能够离开楼里,回来了之后也是不愁生活……
而就在几人走了之后,房间里一时琴声止住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声息。老鸨和其他的那些女子都以为阿畅是和长留王安寝了,知道今天早上,一直没有听到房里有消息,敲门也不见回应等到把门撞开的时候,就看到长留王倒在血泊里,胸前插着一把匕首,众人吓得逃了出来,而房间里根本没有阿畅的身影。现在连阿畅身边的丫鬟都已经不见了。
龙裨沉声对刑部大人说道:“孤带着长成王世子来东靖签订协议,但是现在唐唐北冥的长成王世子就这样死在东靖,还死在这样一个下贱身份的人都手里,孤要一个交代的。”
刑部大人擦擦脸上的汗:“嗯嗯,太子放心,现在已经封锁了所有的出口,一定会抓住那名女子的。”
凌夜坐在一旁开口:“太子这话可就说得太早了,现在只是见到了长成王的尸体,还没有调查呢,怎么会就这样能认为长成王是被阿畅所杀的,还是的调查一下的。”
龙裨看着凌夜说道:“小侯爷这么为那名女子说话,不会是是你的红颜知己吧?”
凌夜笑道:“那倒也可以这么说,本侯爷在这花间,谁人都是红颜知己的。”
龙裨被他这样一说也不想再和他贫嘴了,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
而现在在穆思丞三人都去过的小院里,跪在地上的侍女看着自己的主子,不可置信的问道:“王爷,进为什么要敢属下走,属下做错了什么吗?”
长留王慢条斯理的擦着手,缓缓说道:“你知道的,我现在已经不是网页了,也不会再回北冥了,你去找你的生活和未来去吧,其他人都已经被遣散了,你也该走了,以后我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了,不需要人保护了。”
茯苓不甘心的开口:“主子就这么见不得属下吗?属下只是想要留下来陪着您而已,您明知道属下对您的心意,就不能给属下一个机会吗?”
陆离遇语气不变:“我不需要人陪,你会找到真正对你好的人的。那人不会是我。”
茯苓被他冷淡的话再次伤了兴,口不遮掩的受到:“那王爷是想要谁来陪呢,凌夜吗?他只知道阿畅,只知道阿畅是个女子。”
陆离遇:“茯苓,你知道我的底线的,并不是不能杀你,你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茯苓也意思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但是心里爱是不甘心,深知陆离遇的脾气的她也知道陆离遇现在是生气了,只能选择离开,但是心里却被愤慨填满。
陆离遇环视了一下空旷的院子,坐在石凳上,抬手开始抚琴:“世人多庸人自扰,连自己也是如此,何必怪罪。”
林业在去墨王府的路上也已只在向着这见事情,他只想见到阿畅,想知道为什么阿畅会把长成王杀了,是因为私人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的探子的身份……若是后者的话,凌夜想着自己恐怕要和凌夜说一声抱歉了。毕竟阿畅的存在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自己也没有发现这样的动机。
来到墨王府,凌夜率先开口:“要开战了。”
凌夜挑眉:“怎么突然这么说?”
精选开口:“你觉得龙裨这个人如何?”
凌夜沉思一番后回道:“不好说,若说他有才,在北冥的评价着实算不上好,若说是个有勇无谋的人,但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都没有被拉下马,也不能单单只归为运气。”71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