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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宁在转移住进客栈的头天出去了一趟,见了一下他手下的那几个人,又拿回来一本记载着正德帝日常的流水账,同时把自己的住处告诉给了他手下的那几个人,要他们在探知到重要消息后立刻汇报。
因此李缙在回到客栈以后,除了玉宁和花萝以外,在他们三个人住的双人间里,还见到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叫费大勇,就是玉宁手下那个之前曾混进杀猪盟收集过消息的人,他来见玉宁,是来汇报李缙通过玉宁让他留意的一类消息的,那就是正德帝光顾妓院的消息。
在李缙回来以后,这个费大勇又把刚刚跟玉宁汇报的消息,跟李缙说了一遍,他说正德帝从前两日起,也就是在全城大搜剿又开始之后,每天晚上都会偷偷的去秦淮河畔,光顾那些有名的青楼,但这个偷偷的去也是会带人的,一般大概在五、六百人左右,这五、六百人,全都是精挑细选、能以一当十的侍卫,正德帝要去哪家青楼,这些侍卫就会把哪家青楼围起来,连只苍蝇都进不去,所以说要是想借这个机会打正德帝的什么主意,恐怕很难如愿。
这正德果然又去逛青楼了,可惜自己想迟了一步,还没来得及收买什么名妓!罢了,就算是收买了几个名妓,也不一定能被正德看上,就是被他看上了,他把这人带走了,会喜欢得不得了,带这人回京吗,估计玩上几天也就腻歪了,这都是不靠谱的事情,花费心思做这些不靠谱的事儿,还不如去打那个刘娘娘的主意呢。
李缙听完费大勇汇报的这些个消息,琢磨了一会儿,放弃了原来的想法,又不打算往正德身边送人了,而是像原来一样,打起了正德身边之人的主意。
费大勇向李缙汇报完消息,没有多做停留,又稍坐了片刻,便起身离开了,李缙在费大勇走了以后,跟玉宁说了说,他今天去严府遇到的那些事情。
玉宁听完笑着对李缙说:“你的这个桃花运,我看是挡也挡不住了,到哪都有女人追着想嫁给你,真是好福气啊,将来你们李家肯定是人丁兴旺,再也不会出现一脉单传这种事情了。”
李缙不以为意地说:“玉宁兄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刚刚不是说了吗,那严嵩并不是真的要将女儿嫁给我,因此不管那絮儿是如何想的,也就都不重要了,这朵桃花是结不出桃子的,正因为是这样,我才愿意帮那严嵩演这场戏,为他的女儿‘治病’,一是能让他欠我一个大人情,二是能收获一个借口,我们整天无所事事住在这客栈里的借口,不然我们这样也不探亲访友,也不买卖交易,什么事也不做,很容易惹起店家的怀疑,三几天就得换客栈,现在好了,我们可以说是在等结亲,长住在一家客栈里也没问题了。”
“倒是如此,还是你想得多。”
“所以我没理由拒绝帮严嵩这个忙,明天我会按严夫人说的那样,将花萝送去严府,暂时交由她照料,顺便再去看看那个絮儿,演演戏神马的,怕是最近一段日子,我每天都要如此度日了,因为我已然答应了严夫人,会天天去看望那个絮儿,而你呢,没事儿你就去泡泡澡,时不时地去雅浴轩找周兴宇了解一下杀猪盟那方面收集到的消息,然后我们两个人再伺机行事。”
“好。”
“那就先这样,我去交待花萝几句。”
李缙说完便起身离开了茶餐桌,绕过屏风,到床上找花萝做思想工作去了。
转天,吃过了上午饭,李缙领着花萝去了严府,并把她的衣物也一并带了去,然后慎重其事地把她的人和她的东西一块交给了严夫人,跟着就去看絮儿了。
严蓁絮今天的脸色比昨天好看了一些,但依旧没有气力下地走动,还是只能赖在床上,不过可以自己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了。
在严蓁絮见到李缙,也没用人扶,自己坐起来以后,伺候她的那两个婢女便退下去了,加上严嵩、严夫人和严世蕃又不在,所以这房中就只剩下他们孤男寡女两个人了。
咦?搞什么鬼,人怎么都走了?这是谁特地吩咐的吗?是严嵩,还是严夫人,亦或是这个叫絮儿的丫头她本人啊?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总不能是为了让我们两个人能好好的谈恋爱吧?不是假定亲吗,谈个毛线的恋爱啊,当然了,这要是絮儿吩咐的,那就得另说了。
李缙虽然情商不低,但不代表他就一定很会应付这种比较暧昧的局面,他也会尴尬,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想了半天,吭哧瘪肚地问了一句:“啊,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只知道你的小名叫絮儿,还不知道你大名叫什么?”
“我叫,严蓁絮,蓁是绿蓁蓁的蓁,絮是柳絮的絮。”
“哦,绿蓁蓁的蓁,这个绿蓁蓁的蓁字怎么写啊?”
“就是一个草字头,下面加一个秦晋之好的秦字,你不认识这个蓁字吗,照理说你是个秀才,应该认识才对啊。”
“因为我是个假秀才,其实肚子里面没什么货。”
“你这是在给我讲笑话吗,这个笑话可没有你昨天讲的那个笑话好笑。”
“……”
“你还会讲其他笑话吗,不太恶心的那种?昨天你讲的那个笑话虽然很好笑,但是太恶心了,吃,吃那个东西还塞牙了,真是让人受不了。”
“你还想听我讲笑话啊?”
“嗯。”
“那好吧,我就再给你讲几个,不太恶心的,我想想啊,有啦,先说这个笑话吧,话说有个将军,他娶了一个很漂亮的老婆,有次他要外出打仗,担心他的老婆给他戴绿帽子,于是就给他老婆绑了一个贞操带,他把钥匙给了一个平时很信任的朋友保管,然后就放心地出城了,可是还没领着军队走多远,他的那位朋友就快马加鞭追了上来说:将军,你把钥匙给错了!”
“贞操带是什么啊,是带锁的一种衣物吗?那位将军的朋友怎么知道钥匙给错了呢?难道他用钥匙去开过那个带锁的贞操带?那岂不是说他和那位将军的老婆有染,他就是给那位将军戴绿帽子的人!?”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了,你的理解分析能力很强嘛,连贞操带是什么你都不知道,就弄明白了这个笑话,委实不简单啊。”
“这不难明白啊,只是不太好笑。”
“是吗,那我就再给你讲个好笑的,呃…说话有一对夫妻在行房、事时,丈夫每每到兴奋时总喜欢说:看我不弄死你!有一段时间,丈夫疏于房、事,妻子某天夜里在床上就拽丈夫的衣袖,丈夫问:有事吗?妻子柔声说:没啥事,就是…不想活了…”
“……”
“你怎么连点反应都没有啊,难道这个笑话也不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