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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有失望的抿了抿嘴,关门慢慢的享受这顿加蛋的午餐,卤蛋,小妹亲手拔皮的卤蛋。
这顿九元的外卖,对别人来说,也许就是简单的盒饭,但我认为非常丰盛,我更想用“大餐”两个字来形容。
餐闭,简单的收拾下残局。
上网看看新闻,玩会游戏。整个下午,混吃等死的人生,时间总是那么快,收获却是乏味的。
晚饭时间到了,我手机的闹钟再次提醒我,该从新洗漱了。
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挂钟,烟一根一根的熄灭。
难熬的时间,总是很长。
但是今天更长,已过以往时间足足一个小时了。
我现在的内心却多少有些兴奋,必定送餐小妹的迟到,会给我和她更多的说话机会。
满脑子跑着各种我和送餐小妹的将会发生的场景。
自己在给小妹找着各种迟到的理由,而我又要想出各种风趣幽默的回答。
但是时间却过的快了起来,我才想出三套剧本,还有两套没有想出来。
可是时间已经又足足过去了一个半小时,比以往小妹送餐时间足足晚了两个半小时。
“不行,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吧!”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你稍后再拨!”电话里想起我意想不到的声音。
“不行,我下楼去她家店里看看去。”我胡乱的自言自语。
送餐小妹家的店,离我租住的地方不是很远,步行五分钟左右。
满脑子跑着新剧本,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又是发生。
那个送餐小妹的小店,关门了。
以我这性格,本该打道回府。
但我还是在左右商家打听了一圈,不可思议的事情再次发生,今天这家小店就没有开业。
满脑的疑惑,脚步沉重,身体乏力,迷茫和失落的回到家中。
连抽两根烟过后,有点上头(一般是酒醉头晕之意。但烟抽猛了也会醉,而且比酒更难受。),但事情也算想明白了,自嘲一番,管她呢!怎么说比前女友强,我这是占了一顿加蛋的午餐,不是搭了所有积蓄和那黄金般的年少时光。
睡觉,洗漱明早再说!
饿了!这个人体生理自带的强烈信号!在我这里有非常好的解决办法: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我不是孤枕难眠,也不是饥饿难当,而是送餐小妹这个事情,我不能明白为什么一天没开店,中午还会给我送餐,是不是换店面了,叫餐电话没换,对这是唯一能解释的答案。
有了答案,睡眠自然快速而又神秘的来到,说其神秘,是我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间真正的睡着的。
梦乡里的温纯,总是被闹铃打破,今天是我第三次就业的第一天,起床时间较以往自然要早上许多,但身体的启动,自然也就复杂些,简单点说就是:赖床了一会儿,抽了一根烟。
时间过的飞快,我的动作当然也不会慢过时间,平时二十分钟的事情,十分钟搞定。
徒步在街头,饥饿感再次袭来,“中午再说吧。”这是我唯一用意念可以抗拒身体需要的答案。
地址写的地方到了,可我多少有点蒙圈(东北话,找不到头绪,蒙头转向,)。
这是一条在这个城市主要的街道,八车道的道面,两边的写字楼和大厦众多,地址所写的地方位于道北,一个写字楼下,门脸装修凹字型,没有任何牌匾,只是挂着地址号。
我深吐了一口气,放松身心,大步推门走了进去。
门口一尊两米多高的佛像,正对大门,两侧墙前阶梯的货架,也都摆放着各种佛道两家的塑像,其中也有摆放耶稣和圣母的塑像,看来用佛道两家不能形容的。
一屋子的佛香味道,令我多少也些难受,我环顾一周,并没有发现有人。
我清了清嗓子,喊道:“有人在吗?”
里面传出一个沉重又粗哑的声音:“今天不营业,十五日后再来吧!不送!”
我顿时蔫了(比喻人精神萎靡,气势消沉。),这不营业,还需要业务员吗?还需要接待客户吗?
是不是我地址能错了,还是那厮又耍我。
我快速的说道:“我是许欧洋介绍来的,他说这里需要个人手(专门做某种工作的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里需要的职位,说人手感觉更好些吧。
“哦,是你呀!就等你呢!你进来吧!我在后面呢!别撞到佛像后面第七个门口边上的佛像。”声音粗哑,但少了那份沉重。
我眨了眨眼睛,头部带动着上身,向一侧倾斜,向佛像后看去。
“别看了,跟做贼似的,绕过佛像,后面一个长廊,一直走,正对着那个门,门没锁!”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愣了一下,心里想:“我的神,他怎么知道的!”
踱步走向佛像身后,是一个漆黑的长廊,隐约可见九个垭口(不安装门的门口就叫垭口。),我小心翼翼的一个一个走了过去,心里当然在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第七个垭口,这也没有佛像呀!
“当啷!”一声金属撞地的声音,脚边一个东西被我撞倒了。
“咳!命呀!告诉你小心小心!咳!”粗哑的声音响起,接着整个长廊一亮,瞬间把我眼睛晃花,一位白发童颜的老者,飘了出来。
我使劲的眨了眨眼睛。
老者已经来到我面前,盯着我的脸看了看,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你把撞坏的东西拿着,进来吧!”
我看着脚边被自己撞坏的一尊佛像,是尊鎏金铜佛像,现在已经变成三部分了。
捡起地上破碎的鎏金铜佛,心中一万个洞洞在流血,这得多少钱呀?
跟着老者走进房间,傻呆呆的站在门口,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观察这个房间,眼睛紧紧的跟着老者的身影。
老者坐到一张老板桌后的一把皮转椅子上,指着桌前的一个转椅,说道:“你坐吧!”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挪步过去,坐在转椅上,怀里抱着那三块鎏金铜佛碎块,傻傻的看着老者,一脸尴尬的苦笑。
老者皱着眉头,看着我低声说道:“你叫胡德易,是许欧洋的朋友和同学是吧!”
我点了点,轻声说道:“是的,是好朋友。”
老者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低声说道:“你把东西放这上吧!我是许欧洋的父亲,你就叫我许叔,就行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顿时感觉又被那厮给算计了!
他要是说他爸那里缺人,我真的不会来,必定他父亲这个职业,我是想都不会想的职业。
许欧洋的父亲,一脸严肃的说道:“这尊鎏金铜佛,是防明朝的东西!”
我心里的石头,在听到“防明朝”三字时,瞬间消散。身体也轻松了许多,我慢慢的把碎块放到了桌子上。
“但也是清朝大师所做,市值六七万元吧。”粗哑的声音,把我心中刚刚消散的石头,又重重压了下来。
我精神再次的紧绷,手一抖,碰倒了桌子上,我刚刚放下的鎏金铜佛的碎块,不偏不正,将边上的一把紫砂壶的壶肚碰碎,茶水哗哗的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