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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问你们话,你们都聋了不成?”曾英见他们沉默不言,顿时怒上心头,便厉声道:“来人,大刑伺候!”
“且慢!”林渊开口道。
曾英眉头紧锁,面色不悦地道:“此等刁民,不动以大刑是不会招供的,且让本官给他们一些苦头尝尝!”
“使君,此事交我便是,用不着动刑。”林渊说道。
曾英看了看他,见他如此自信,稍作思索之后,便点了点头:“本官就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他们还不愿招供,本官就只有大刑伺候了!”
几名老者闻言,额头上顿时冷汗直流。
林渊看着几人,淡淡地道:“尔等所犯之罪,严格说起来,尚不至死。但尔等若是不愿找出幕后指使之人,这些罪名便要落在尔等头上,这死罪尔等可就要做实了。”
“林渊,公堂之上,岂容你威逼利诱?”肖宇权厉声喝道。
林渊瞥了他一眼,道:“我不过是陈述厉害关系,何时对他们威逼利诱了?”顿了顿之后,林渊继续对几人道:“我知你等心有顾忌,怕有人秋后算账。不过,我要说的是,你们幕后指使之人,已然犯下滔天死罪!即便你们不指认他,他也绝无生路!曾刺史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你们一次改过自新之机会,尔等可要把握住才是。否则,等上了断头台,可悔之晚矣!”
肖宇权冷笑不止地道:“老夫还以为你会有何高招,原来还是此等不入流的招式。”
林渊并不生气,他眯着眼睛道:“虽说不入流,但未必就没用。你连杀数人,已是证据确凿,你既犯了死罪,他们又何必跟着你去送死?”
肖宇权脸色阴寒,冷冷地道:“老夫所杀之人,乃是我肖家之奴。他们是老夫花钱所买,任打任杀也由老夫说了算!他们偷了老夫的钱财,老夫杀了他们又如何?大周律法,凡奴仆偷窃主人财物,主人有权处置其生死!”
“你此言不错,大周律法确实有此规定,但前提却是,他们是否真的存在偷窃行为?若无此行为,你便是滥杀无辜!使君身为扬州刺史,自是有权处置于你。”林渊淡淡地道。
“他们若未偷窃老夫钱财,老夫何至于杀了他们?”肖宇权低眉道。
曾英咳嗽了一声,正色道:“据本官所查,他们并未有偷窃行为,而你家中也并未任何钱财。”
“曾刺史,我屋内密室存放着诸多钱财,他们偷去一二,你又如何得知?”肖宇权道。
曾英摇了摇头,凝重地道:“密室之中并未任何钱财,本官在死者身上也并未搜到一个铜板。肖宇权,你滥杀无辜,其罪当诛!”
肖宇权闻言,顿时愣住了。
“你说什么?密室之中并无钱财?如此说来,那不是梦了……?”肖宇权两眼空洞,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
他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突然他猛然抬头看向林渊,狞声道:“是你!是你在暗中捣鬼,你还我银子!”
胡万三见状,立即走了上去,抬脚便将肖宇权踹翻在地,冷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是活该!”
听到肖宇权所说,那些跪在公堂之上的众人脸色纷纷起了些变化。
林渊清晰的捕捉到了他们的神情变化,心中了然。
这些人虽说分工不同,但在肖宇权手下做事,无非是为了个钱字。
如今,听到曾英说起肖宇权家中并无金银钱财,他们立即变了副嘴脸。
“使君,是肖宇权指使我等囚禁少女的,与我等无关,求使君开恩啊!”
“是啊使君,我等知罪,可我等也是被逼无奈,都是肖宇权逼迫我等行此恶事,望使君开恩!”
“使君,老夫等人也都是受了肖宇权之蛊惑,才替他打理生意。可老夫等人只是负责打理,并未做出任何伤天害理之事,老夫愿意指认肖宇权之罪证,望使君念在老夫等人迷途知返的份上,法外开恩,老夫等人感激不尽!”
“是是是,这一切都是肖宇权所为,与我等并无干系,望使君明察!”
……
一瞬间,跪在公堂之上的十余人,纷纷指认起了肖宇权。
肖宇权见状,顿时被气的脸色发青。
“你……你们这群白眼狼!老夫养了你们这么久,没想到你们竟然背叛老夫!”
“我呸!你欺压良善,逼良为娼,简直是无恶不作!我等若非为你所逼,也绝不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如今,你东窗事发,有使君为百姓做主,我等自是要助使君一臂之力!”
那人说的大义凛然,竟将自己说成了英雄一般。
林渊心中觉得好笑,但却并未开口。
难得他们狗咬狗,何不让他们多咬一会呢?
“你……你们……气死老夫了!老夫要宰了你们!”肖宇权双眸充血,好似一头发疯的野狼,恶狠狠地道。
然而,这些人皆是一些亡命之徒,本就是为了钱财而活。
之前没有指认肖宇权,乃是因为肖宇权给他们准备好了后路。
肖宇权本就是老狐狸,他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是以很早之前便对众人许下了重金之诺。
只要他们不指认肖宇权,肖宇权相信凭借自己的势力与朝廷关系,他定能安然无恙。
不过,这等用金钱建立起来的关系,本就不甚牢固。
肖宇权既没有了钱财,他们自然不会再替他卖命。
对于亡命之徒来说,雪中送炭之事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
但若说落井下石,他们绝对是当仁不让。
如今肖宇权大势已去,若不趁机将所有的罪名推至他身上,他们又如何活命?
“使君,肖宇权不仅逼良为娼,还将女子卖与东瀛浪人,简直罪无可恕!”其中一人正色道。
“尔等宵小之辈,竟敢诬陷老夫!老夫乃是开国县男,岂容尔等随意诬陷?曾刺史,老夫要求上奏朝廷,让陛下着御史台前来还老夫一个清白!”肖宇权心知大势已去,但仍旧全力挣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