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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加木?演过啥呀?我就知道演电影的那个彭于晏。”大勇依然在拿着无知当可爱,整的我们在这么严肃的情况下都想笑。
对于彭加木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在档案馆工作的时候我见过有关他的一些文件,是一个有名的探险家,生前还是南京大学的教授。
1980年5月,他带领一支综合考察队进入新疆罗布泊考察,在中国近代史上第一次揭开了罗布泊的奥秘。
但是仅仅过了一个月,1980年6月17日上午10时,考察队在库木库都克附近扎营。其时,汽油和水所剩无几。为了解决这一困难,继续东进考察,他独自外出找水走向沙漠深处,不幸失踪,之后一直未找到他的遗体。
对于他的失踪,在全国曾风传过各种说法猜测,有很多风言风语、各种各样的猜测,多年来,官方和民间曾多次发起寻找,均一无所获。上海市人民政府授予他“革命烈士”的光荣称号。
经杨度这么一提醒,我想到了一个事,彭加木事件的种种疑点虽然很多,而且截止目前也没有一个比较统一的说法,但是其中牵扯出来最为悬疑恐怖的是一件从罗布泊带出来的玉佩,玉佩的形状是两条对称的鱼,所以就直观粗暴的被命名为双鱼玉佩。
早在十年动乱之前,大概是1957年到1962年之间,我国大西北地区发生了一些事情,据说当时罗布泊发现了一个古城遗址,一些青年想去淘些古物,后来不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青年死的死,疯的疯。
据说那些疯者看起来像是鬼上身,但又不是。那些疯者行为异常活跃,最后全都筋疲力尽而死,验尸后发现他们身上有未知毒素、胃中残留未知植物,就是因为食用了此植物才使那些幸存者发疯。这些疯者脚部已经磨烂,也就是说他们毫无知觉。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带回来了一些拓片和一些古代装饰品的碎片还有一块玉镰,当时已经开始进行了一些调查,但不够充分,然后文革爆发,国家行政机构实际处于瘫痪状态,此事就搁置了。
后来十年动乱结束,军方首先提出了再次对这件事进行调查,于是就有了彭加木牵头的那次行动,虽然后来彭加木的考察队出现了严重事故,但是也有了重大发现——据说他们找到了一个基本保持完整的工程设施,设施里有大量设备。
个别设备的功能被甄别出来了,其中最重要的发现就是——双鱼玉佩。??
双鱼玉佩事件是灵异界必不可少的话题,然而相关资料却少之又少。与消息被封锁的说法相比,双鱼玉佩本身就是一件未被揭开的古老秘事,所以无解的可能性远远大于消息被封锁的可能性。??
据说研究人员在实验室里初次发现它灵异的功能时,是用一条鱼做实验的时候,玉佩突然启动,一条完全相同的鱼被复制出来!当复制出一条鱼后,为了证明复制的鱼和原始的鱼之间的关系,研究人员在鱼的一侧作了标记,结果复制出的鱼也有这个标记,不过位置相反,非常像中国的阴阳太极鱼的结构。
两条鱼在同一时刻下的动作完全不同,就像是两条不相干的鱼在游动,为了证明两条鱼之间的关系,研究人员把其中一条鱼注射了毒药,这条鱼很快死了,7小时后,另外一条鱼也死了,这就证明了这两条鱼其实是同一条鱼,只是经过玉佩装置的功能,呈现为两个时空下的不同状态。从鱼先后死亡的时间延续上说,这个装置往返另一个未知物质空间的时差为7小时,天知道那是个什么世界?
我在上面的时候就曾经对这里的进行过分析推测,而且后来王姨也启发过我,这里是有一种镜像存在的,同处在这崂山之下,但是却有着非常明显的分歧,一边死气沉沉,一边却是活人生活,大量的复制人在另外一边被一种非常残忍的祭祀活动大量的屠杀,就是不知道这样的做法对另一边生活的活人有什么样的影响,但是从我看到的情况来看,恐怕这不是什么好的影响,活人那边的房子我虽然没有一一进行探查,但是在我看过的几家基本上都有煮药的罐子。
我原本以为这可能跟他们长期处在这不见阳光的地下有关系,但是现在看来这应该没那么简单,如果把这里的情况和双鱼玉佩做一个比较的话,那么最为直观的区别就在于这里每一家都放置着那种人俑,这可能是对双鱼玉佩的一种改良。
我把这些事情给他们两个文盲普及了一下,两个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斯却,这些东西拿来当作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者当鬼故事讲出来还好,但是要是自己正在经历着的话那对于心理上的压力是巨大的,“我说开哥,你这不是从什么小说里面看来的吧?这玩意也太玄乎了,要是有这个东西的话,那我岂不是就可以钱生钱了?”
我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这个不出息的家伙,这么伟大的发现和灵异事件,这货居然只想到了钱,不理会大勇没经过大脑的问话,我把目光转移到了杨度身上,“怎么样,你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联系吗?”
杨度还在仔细的研究着这地上画的东西,在双鱼事件之中,之所以可以进行试验,是因为那毕竟是一块玉,是实体,但是这里只是一幅画,我们总不能把整块木头掀开来看吧,我觉得它存在于这里很大程度上只是一种象征性的意义,可能是道家一种颇为神秘的文化。
“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光凭着咱们几个在这里瞎猜是没用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做个试验,看看咱们到底会不会被复制。”杨度站了起来,不等我们给什么建议就直接站在了这幅画的中间,“你们闪开点,我试试。”
虽然我觉得这样可能不太妥,但是杨度说一不二的性格我是知道的,所以我也不加以阻拦,乖乖的站到了一边,严格来说,这幅画并不是在整个房间的正中间,而是稍微偏移一点的,本该是鱼眼的位置放着那个灯柱。
杨度站在了另外一只鱼眼上面,我们几个都屏气凝神的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很快半个小时就已经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来这东西并没有那么神奇,我走过想把杨度拉过来,但是我刚一动,就听到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杨度,“刘开?”
而我面前的杨度嘴根本就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