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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老家那边,有个这样的说法,若是半夜里有陌生的男人或者女人来敲门,无论怎么娇滴滴风情万种,千万别开门,那是山里淫秽的东西下来引诱你,想吸你精气了。
之所以会想起这个说法,是因为我身上真真切切发生了一件类似的倒霉事。
我叫霍水秀,在省外上大学,老家在湘赣两省之间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叫霍家村。几天前接到我老爸的电话,说村子里的人在后山的死龙湾里挖出了陶罐古董,估摸着是挖到以前的墓了,叫我赶紧回去帮忙,等挖到了值钱的东西,我毕业后就不用去找工作了,坐在家里吃现成的!
山村人的思想就是这样,苦了一辈子的人,把好吃懒做当成是一种追求,我一口答应下来,当天就请假回去了。
终于风尘仆仆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家里没人,我爸早告诉了我他们连夜赶工在死龙湾挖墓,要我也上去。
死龙湾我是知道的,小时候经常和小伙伴上那摘覆盆子,个大,红艳艳的挂在树上跟小灯笼似的,特别酸甜。以前听我爷爷讲这死龙湾原来是叫拢月湾,后来是一个满清的王爷葬在了这里,也不知道谁改的名,就这么一直叫下来了。
不过这个说法也只听我爷爷说过,穷乡僻壤的,怎么会有王侯贵族埋在这里。
放下行李箱后,我去后山的死龙湾找我爸妈,打开手电筒在山上走了大概十几分钟,经过一个水库旁时,水库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水浪哗啦啦的声音,吸引着我向水声望过去。
——看样子是有人站在水边洗澡。
月光特别亮,把那个人照的十分清晰,一头乌黑的头发特别长,贴着一段雪白精实的腰身浸入波光粼粼的水中,开始我还以为是个女的,,等到那人转过身来。
是个男的!
我顿时脸红成了一片,心想这男的该不会是鬼吧,这么大夜晚的谁还会来这破水库里洗澡啊!我本想转身走,可是那个男人闭着眼睛舀起一大罐的水从厚实的胸膛往下倒的样子,瞬间就把我迷住了。
月光下,清水顺着他光滑的肌理纹路激烈的往下流,浑身肌肉紧致光滑,又富有弹性。我顿时感到口舌干燥,情不自禁地向他越走越近,抱着身边的一棵树,目不转睛的盯着这男人看,从没看过这么香艳的男人,浑身像是被火烤着似的,难受的厉害。
正当我看到痴迷的时候,那男人忽然转头看向了我,他这一转头,让我心里惊了一下,回过神来,羞愧的转身,想走。
可没想到那男人叫了句:“给我站住。”
此时我紧张的心脏都在狂跳,心想那男人该不会是想找我麻烦吧!这我一女孩家家的偷看一个大老爷们洗澡,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那丢脸死了。
被逮个正着我也不敢走,傻乎乎地等着那男人走到我跟前,当我正想跟他说我不是故意的,那男人一句话都不说,搂过我的腰,侧头就往我唇上吻了下来。
我想挣扎,想呼喊,却发现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也动弹不了。
我狠狠瞪着他,只可惜树荫挡着月光照不下来,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只感觉他的头发特别长,触摸的感觉就像是摸苏州上好的绸缎。
当他向我压了下来时,我的意识一丝丝涣散了……
当早上的晨光透过层层树叶洒在我脸上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那个男人不见了,我的衣服都盖在我身上。
我轻轻一动,立刻感到身上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疼痛无比。昨晚的一幕幕像潮水汹涌而至,我知道最宝贵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心里着实委屈,想找那男的算账,可是那家伙早就没影了。
这时我忽然想到老人们说过山里有勾人的东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昨天晚上睡我的那个男人,该不会是什么邪祟吧?
忽然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划拉了一下屏幕,是我爸打过来的,声音大得几乎要震穿耳膜了。
“水秀,你一晚上跑哪里去了,打电话也不接!现在村子里死人了,你赶紧给我回来!”
我被这吼声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问死谁了?
“村头二柱和他的媳妇!我们真是挖到了一座墓,早上打破了一个洞准备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夫妻俩已经死在墓里了,不知道是被什么咬死的,脖子里两个血窟窿,连尸体都硬结实了,我现在已经叫你妈去找村子里的三奶奶来看看了,你也快回来。”
三奶奶,是我们村里专门看脏事或者是神事的,难不成我爸是怀疑二柱和他老婆的死,有什么蹊跷?
我不由得把这件事情和我昨晚的遭遇联系到一起,越想越害怕,也顾不上什么,穿好衣服后赶紧下山回家。
因为我爸是村长的缘故,被咬死的二柱和他的媳妇,就放在我家门口,尸体上盖着一层白布,周围围了好些人,有的说这人是被野兽咬死的,也有的说不是,说像是被山上的鬼给害死了。
三奶奶已经过来了,蹲在尸体边上,掀开了其中一具尸体的白布,一张无比狰狞恐怖的女人脸,顿时暴露在了我们所有人的视线里!
这个女人是柱子的媳妇,刚嫁过来没几年,她的死法很恐怖,面目青白,没有一点的血色,眼球怒睁的几乎是要爆出眼眶外,细眉扭曲,像是临死之前看见过无比恐怖的东西。
当三奶奶将这女人的脖子扭到一边露出两个乌黑色的并排血孔时,她的神情僵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来对我们低沉的说:“这牙印发黑发烂,不是被野兽咬死的,是墓里的东西出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下,我身边一群围观的村民立即死寂了下来,你看我,我看你,表情恐慌畏惧。
见二柱他媳妇的脖子里被咬的血洞,就跟电视里头被僵尸咬的一模一样,我忍不住的试问了一句:“是僵尸吗?”
我爸立马瞪了我一眼,叫我别说话,然后有些讨好的问三奶奶:“三奶奶,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昨天我们还同二柱小两口一块上山呢,可这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三奶奶冷冷的瞅了一眼我爸,气的倒眉横眼,对着我爸凶道:“叫你们别贪财,那东西出来了就要吃人喝血,现在还只是个开始!先把这两具尸体抬出去给烧了,以后村民谁都不准再上山!我先回家准备点东西,一会过来商量该怎么办!”
三奶奶说完话后,转头就走了,我爸苦着一张脸,张罗着一群人将尸体抬到村头去烧。
见人都走后,我妈腰上系着个围裙从屋里出来,责怪了我昨晚跑哪里去了,怎么连电话都不接。
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后怕得厉害,虽然现在已经是科学抵制迷信的时代,可是有些东西,一但涉及到死人,不管是科学还是迷信,都让人感到恐惧。
“我昨晚上山找你们,走错路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就在山里睡了一觉。”
我随口编了个理由,压根不敢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妈妈。
“对了,你说这二柱和他媳妇,是不是真的被僵尸咬死的?”
话音刚落,我妈脸上立即露出一抹惧色,似乎有些不情愿说这件事情,拍了下我的手,“这我哪里知道,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啊僵尸的,别瞎问了。”
而就在我妈说这话的时候,一个黑影被外面的太阳光压进了屋里,我转头往门外一看,顿时就睁大了眼睛,一个头发乌黑顺直的男人站在了我家门口,高大的身躯,身上穿着一身清朝石青色的衣袍,绣龙镶海的,手里还提着捆着红绳的一个大木箱子,从头发和身材看,我立马就认出他就是昨晚的那个男人!
他跟着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