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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让大燕的皇权者知道,她——卿酒酒,不止会制造枪支这点作用,她最大的潜力,还是在军事上,更让大燕的百姓明白,大燕有卿酒酒,便会有最所向披靡的军队,以及最稳固的河山和欣欣向荣的生活!
如此,她才能活得让所有人尊敬而忌惮,也唯有如此,才有恣情自在的资本。
然而目下,她要先哄好帝九黎那混蛋!
这才过了半天的功夫,她就已经将自个给憋的难受至极,做什么事都不对,在书房里也静不下心来,看点账目,结果账本上的字迹全变成了帝九黎的名字。
她揉了揉眉心,夜半时分,摸进隔壁皇子府,直蹿帝九黎的寝宫。
巡守的侍卫瞅着光明正大翻墙的郡主,嘴角抽了抽,皆不约而同扭头,当没看到。
金丝楠木的镂雕祥云大床上,铺陈的暗紫色薄被,还有垂在床沿的逶迤鸦发,都彰显着床幔中躺着的那人的俊色无双。
卿酒酒挑起床幔,直接大力一扑,马奇坐在他腰腹上,还扭了扭纤细的身子,“喂,我都没生你的气,你气什么气?”
身下的人没有反应,甚至睫毛都没颤动一下,仿佛真睡着了一般。
卿酒酒嗤笑一声,她眼珠子一转,十分流氓的将爪子伸进他中衣里,先是摸了摸腹部紧实的肌肉,啧啧感叹了几声。
不管摸多少次,她都爱不释手,这线条,这软硬适中,这密实的肌理,真真让人流口水。
妈的,她也一如既往地锻炼,可怎么就是锻炼不出这等肌肉?
她撩起左眼,见帝九黎还是没反应,他呼吸的频率都没乱一分。
卿酒酒贼兮兮地咧嘴,她不安分的爪子继续往下,挑起里裤带子,先是在肚脐那指尖转了两圈,跟着速度飞快的就往下探!
“啪”堪堪触到大黎周遭的一点耻毛,她还没来及摸出手感来,手腕就让人死死地钳住了。
她抬眼,对上琥珀鎏金的汪洋,整个人一滞,差点被溺在里头爬不出来。
“卿小酒,你在摸哪?”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帝九黎眉目怒意蓬勃,那点朱砂红的像血。
啧,惹恼了,都叫她卿小酒了。
她抓了抓耳廓,挑眉坏坏的道,“摸大黎。”
简直厚脸皮到堪比城墙!
帝九黎甩开她的手,掐着她细腰,腰身一挺,翻个身,将她压身下,这还不算,他按着她后背,撩开她裙摆,扬手啪啪两下就抽在她翘臀上。
卿酒酒有点懵,他抽哪呢?
帝九黎冷笑,凑到她耳边道,“你再说一遍?”
卿酒酒挣了挣,扭头冲他怒道,“帝九黎,你个神经病,变态狂,谁他妈谈恋爱的时候,男朋友抽女朋友屁股的?”
帝九黎气极反笑,他越发用力得压着她,扬手又给她一巴掌,“你再口不择言,我还抽!”
卿酒酒真生气了,太他妈没脸了!
“混蛋,老子要跟你分手!必须分手!”卿酒酒疯狂挣扎,像个扭动的泥鳅一样。
虽然不太懂“分手”两字是什么意思,但总不是好话就对了。
他冷哼,“晚了!这辈子你都别想有这种念头!”
卿酒酒瞬间觉得前途无望,这人看着是个人模人样的,谁晓得竟是个衣冠禽兽!
她两小短腿凌空踹了踹,也没能成功翻身,恼得眼圈都红了,“你个禽兽,你等着,我非得跟你哥告状,削不死你!”
明亮的桃花眼,黑的幽深,白的纯然,泛红的眼梢,带出桃花的薄色。
帝九黎倏的就没了动静,他指头下的小人,背脊都能摸到骨头,他看着她愣了会,抬手将人整个抱怀里,长腿一圈,密密实实。
卿酒酒还在不依不饶,“放开,混蛋,你又捂到我胸了,痛,痛……”
卿酒酒还在喊痛,喊了半天,身边的人没动静,她仰头,就见一张眉目略带无奈的脸。
她心头一动,霎时就柔软了,像坚冰化了水,没了所有的菱角和锋利。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眼底透出疑惑。
帝九黎捉着她手,在唇上亲了亲,“你不喜欢,以后就不抽你了……”
卿酒酒心头略有慌乱,她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我……我也只在你面前才说那些荤话。”
帝九黎应了声,“乖一些,我会担心你,想你一切都好,想你能长命百岁,然后和我一起到老,日子长久,恩爱不疑。”
这话像是一把叉子,狠狠的扎进卿酒酒心脏,又痛又麻,她垂下眼睑,睫毛动了几动。
“我性格不好,又骄傲,学不会妥协和示弱,你……你不要嫌弃我,我会慢慢改……”她想了想,确定自己再找不到第二个帝九黎这样的男人,也确定自己是喜欢极了他,真想和他一辈子。
所以这样的软话,已经是她能说出来的极限了,怕是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再说第二次。
帝九黎心头酸涩难当,可胸腔之中又有淡淡的甜蜜在滋生,他摸了摸她鬓角,额头抵着她的,哑着声音道,“我也霸道惯了,想任你自由,可见你光芒万丈的模样,又想折了你的翅膀,也不够耐心,你也不要嫌弃我,我也会慢慢改……”
卿酒酒噗嗤一声就笑了。
帝九黎嘴角也带着笑意,“所以,以后我们都不要这样吵架了好不好?能切磋,但不能真打架。”
卿酒酒笑靥如糖地点头,她摸了摸小鼻子,“其实,那样吵就和小孩一样,怪丢人的。”
帝九黎把玩着她的指尖,头搁她肩上,将人整个拥怀里,“嗯,没意思,影响感情。”
想他从前多睿智英明,结果在这头小母老虎面前,智商时刻都不在线,还时常被她牵动情绪。
两人这样一说开,反而越发觉得甜蜜,卿酒酒回头,瞅着他,然后抬头啄了他一口。
帝九黎低头,又亲回来,两人亲着栽倒在锦被里,卿酒酒如愿以偿摸到了和铁一样硬的大黎。
真摸到的时候,她反而怂了,自个裹进被子里,耳朵红红的别开头不看帝九黎。
第二日,帝九黎顶着皇太子帝九冥的身份去了东宫处理朝政,帝九冥难得闲散,便在府中湖心亭喂鱼。
卿蜜蜜一大早又跑去了秦家,帝九冥身边便没有旁人。
卿酒酒想来半晌,她挪蹭过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帝九冥微微一笑,“酒酒这是怎的了?小九欺负你了?”
卿酒酒摇头,她抿着唇没吭声。
帝九冥往湖中撒了把吃食,引来大波好看的锦鲤,“那是何事?”
卿酒酒组织了下语言,“有个事,不能让旁人知道,尤其是帝九黎,但是我一个人有心无力,需要一些帮助,我不知道该找谁,或者说能信任谁……”
帝九冥皱起眉头,他就没见过说话这般吞吐的卿酒酒,那茫然而无措的模样,才真像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让人有些心疼。
他探手过去拍了拍她手背,“如果可以,你能信任我。”
卿酒酒望着帝九冥,“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帝九黎,我不想他知道。”
“可以。”帝九冥一口应道。
卿酒酒呼出一口气,她伸出手,摸出星铁匕,往指尖一戳,朝湖中挤下一滴血。
血滴入水,猩红飞快被稀释,变得无影无踪,随后是满湖的锦鲤,眨眼之间,就都翻起肚皮——死了!
帝九冥诧异得看着她指尖。
卿酒酒将帝九黎中瘴气毒,然后自己用了倾城的事说了一遍。
末了,有些忐忑地看着帝九冥,“我昨晚想通了,我想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