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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珍提着饭盒,而司马卓行提着她从超市里买的沉重东西,两人亦步亦趋的走进景珍的公寓门口。
到了门口,景珍掏钥匙欲开门,司马卓行却说道:“我就不进去了,送到家门口就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景珍赶紧的“哎”叫着唤住了子司马卓行:“怎么这样?都到家门口了,怎么着也进来坐坐呀!”
“不用了,我真的有事。你进屋休息吧!”司马卓行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离去。
景珍失落的抬起手还想再召唤,想想后,失意的摇摇头,只是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忽然,景珍想起了什么,慌张的把东西放进屋后,急急忙忙的关了门,紧跑着追向司马卓行…….
司马卓行好像在等着她似的,坐在驾驶位上,淡定的听着音乐…….
景珍敲敲车窗,司马卓行的眼神飘向她,并没有太多的意外:“还有什么指教?”
景珍喘着气很真挚的说道:“我想叫你留一个手机号,我总叫你帮忙,连个感谢电话都没有……”
“要感谢就对着真实的人感谢呗,要我的手机号,就为了打电话说感谢话?是不是虚了点?”司马卓行乜斜着眼睛望向景珍。
“我……….”景珍无语的愣怔住了。是呀,要人家手机号难道就是为了感谢?
“走上车!要是没事的话,我再带你转转?”司马卓行善解人意的为景珍的难堪圆了场。
“可是,我………”
“要是真想要手机号,就上车,车上有。”司马卓行微叹了一口气。
景珍不再多想,打开车门,坐进了车。一任司马卓行徐徐的把车开向远方。
“怎么,伤着你的自尊心了?”司马卓行瞥了景珍一眼。
景珍微微的嘟嘟嘴:“你不是说车上有手机号吗?在那儿?我怎么没看到那儿写着?”
“这么大你看不见?不会吧!”司马卓行故意的夸大了嗓门。
“哪儿呀!这哪儿有?”景珍真的四下里在车里望着。
“哈哈哈,哈哈哈,真逗!”
“你耍我?你骗我?”
“哎呀,我这么大个人,张张嘴不就是一个手机号码?我怎么刷你了?怎么骗你了?”司马卓行眉眼里都是带着戏谑的笑。
“哼,你,你……..”景珍真的有些气自己笨,被他给耍弄了。
“好了,好了,别气了,逗你玩呢?司马卓行男子汉气的哄着景珍。
景珍翻了一个白眼送给他。不再说话。
司马卓行转头望了景珍几个眼神,看她一副较真的样子。扑哧一声又笑了。
景珍也禁不住逗,跟着也笑了起来。两人间的气氛瞬时明快轻松了起来。
“哎,你今儿怎么也在医院?那个……那个你爸怎么那么奇怪?”景珍忍了好久的疑问终于问了出来。
“我也很奇怪,我问了我爸十万个为什么?我爸一个答案都没有给我。本来还想在你这儿求个解题,你倒先声夺人的问起我了。”司马卓行一副玩味的样子。
“我根本从来就没有见过你爸,我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那样子?你们……你们和我们老董事长是什么关系?”景珍好奇的睁着一双满是问号的眼睛,望向司马卓行。
“我爸和他是亲老表关系,他是我爸的表哥,他父亲是我爸的舅舅。”司马卓行轻描淡写的介绍着。
“那你们是很亲近的亲戚关系了?”景珍颇为惊奇。
司马卓行点点头,仿佛这一切正常的犹如空气中灵动的气体一般。
“那你平时和我们的董事长在一起玩吗?我指的是赵子震董事长。”景珍充满了好奇。
“不玩。”司马卓行言简意骇的回答。
“你们不是亲戚嘛,怎么会?”景珍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你国外有亲戚吗?”司马卓行忽然问道。
景珍一楞神,随即答道:“有呀!”
“你和他们玩吗?”司马卓行把球踢给了景珍。
景珍恍然的瞪视了他一眼:“你以前难道在国外?”
“不是我在国外,而是赵子震一直在国外。”
“嗷,也是,我们总裁一直在国外拓展业务…….”
“好亲密呀,一口一个我们总裁,你这个秘书,好象很景仰你的上司,你不会暗恋他吧!”司马卓行忽然酸酸的乜斜了景珍一眼。
景珍回瞪了他一眼,忽然发现车子又开到了上次来的那个湖边。景珍的心情突然的晴朗了许多。
下了车,景珍的视线立刻贪婪的追索起周边的风景。哇,好美呀,这种纯天然的美景,真是太撩人心弦了。
“你为什么那么悠闲呢?我可是知道赵子震这个家伙脾气很臭的。”司马卓行忽然很不理解的问道。
“我,我这几天在休假……..
“嗷,怪不得,在休假呀!那你今天去医院干什么?别告诉我说你是去慰问你们的老董事长。”司马卓行一脸的探究样。
景珍一愣,这家伙太咄咄逼人了:“我去给赵子震送个文件…….那文件锁在我的办公桌里。只有我能取。”
“可是,我怎么,怎么总觉得哪儿的感觉怪怪的……..”司马卓行还是疑疑惑惑的表情。
景珍的心里不由得一紧,随即,她的面上一寒,冷冷的说道:“你什么意思,怀疑什么呢?”
司马卓行看到景珍的脸色不善,赶忙举起双手示意出投降的样子:“好好好,不提不说了,我懒得问你们公司的事,他们三兄弟闹腾就够了,我还是做我的白马王子吧!”
“白马王子?太自恋了吧!”景珍扑哧笑了。
“怎么?不是吗?我可是标准的白马王子。”司马卓行指指自己的白车。
“白车王子吧!”景珍嗤笑着。
“现在哪儿还有白马?白车已经替代了白马。白车就是意义上的白马。难道我不是标准的王子吗?哎,你,你,你想嫁给王子吗?”司马卓行忽然很直接的问道。
景珍一楞神,镇定了一下情绪,自嘲的说道:“嫁给王子是每个女孩的梦想。我也一样。”
“那你嫁给我吧!我来帮你实现这个梦想。”
“开什么玩笑,又拿我逗乐。”
“我没有开玩笑,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梦中情人了,你,你脖子后面的那朵红梅,
是我们约好相认的记号。”司马卓行忽然走至景珍身旁,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深情。
“什么?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脖子后面有红梅?你你你…….你究竟是谁?”景珍大骇着惊异的神态,简直要晕了。
“你说我是谁?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司马卓行的目光里流露出失望。
“你,你,你是光绪皇帝,你是光绪转世?”景珍惊颤的身子都有点打战。
“什么呀,什么光绪转世?你在胡说什么?我是卓行呀!你在梦里一次次的呼唤我,叫我赶紧来娶你,你说你等不及了。”司马卓行很惊异景珍的失措。
“可是,可是,我,我怎么会在你的梦里,你又怎么知道我的脖颈后面有红梅,为什么你会对红梅感兴趣?”景珍一脸得难以置信。
“你,你……….你不是我梦中的情人吗?你叫我找你,你说找到脖颈后面印有红梅的就是你………还记得第一次你昏迷在医院的情景吗?那一次我就发现你的红梅印记了,可是,我也不敢确认,不敢相信梦里的情人会不会是你……后来,我就打听了你……..你难道从来就没有在梦里见过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吗?”司马卓行焦急而真切的流露,令景珍心神大乱。
“不,不是的,我,我梦见过你的,可是,可是,不是这样的......全乱了,全部乱套了。”景珍抓着头发,几乎要崩溃了。
司马卓行忽然走上前,一把搂抱住景珍,激动得说道:“你说你也梦到我了?真的吗?天呀,真的梦到我了吗?但是,你说什么乱了,什么乱套了?”
景珍摇着头,纷乱的思绪仿佛毫无头绪的乱麻,理不清说不出的,纠结死人了。
“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去,我的头好痛,我的心好疼,我好难受.......你快送我回家......”景珍痛苦的哀嚎着。
看着景珍那般的混乱和痛苦,司马卓行点点头很心疼得把景珍扶到车子里,什么也不敢再说,专心的开着车,驶向景珍的家中去。
这次,司马卓行陪着景珍一起进了她的公寓内,看着景珍楚楚可怜的躺靠在沙发上呆愣。司马卓行的心都是颤抖的。
“对不起,对不起,你要是不想见我,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司马卓行痛心疾首的忏悔着。
“不,不是的,我不是不想见你,我只是好混乱,叫我静一静,我......”景珍不知为何的看不得司马卓行难过,见他伤心,她的心竟感到刺痛的不忍不舍得。
“那好,我先走,什么时候你想见我了给我打电话.......”司马卓行从怀里掏出一个名片放在茶几上,然后,一个凄凉的大转身,黯然的离去。
景珍看着司马卓行离去前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她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了了“啊”的一声痛哭起来。
老天爷呀,这叫什么事呀!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情人呀?自己真正的梦中情人是赵子震,但是,他似乎对于梦中情人的说法感觉很滑稽和可笑,恍如毫无灵犀相通的感应…….而春青,他在第一眼见到景珍时,就仿佛触电般的认准了景珍就是他的梦中情人,甚至因为景珍点燃了他熄灭的情欲,始终纠缠不断的痴恋着景珍,两人几度云雨几番缠绵无数次的纵欲在贪欢的肉欲中……….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司马卓行,他那张长得极似光绪皇帝的脸,已经令景珍万分诧异,如今他竟然口口声声的诉说景珍是他的梦中情人,而且还反复不断地提及“她脖颈后的梅花印记”可是,那“梅花印记”不是当初和震王爷之间的约定和相认方法吗?怎么会发生在司马卓行的身上?乱了,全乱了……….景珍彻底的混乱无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