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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念念带着图纸和姜小美走进总监办公室，她先把画好的图纸交给许总监过目。
许总监看过图纸之后，笑眯眯地说：“不错不错，画得很好！”
温念念拿出那几张被水弄湿了的图纸，徐徐说道：“我之前画的图纸被姜小美用水弄湿了，图纸都废掉了，这个月的业绩我怕是完成不了了，您可以宽限我两天时间吗？我一定会尽快将缺的图纸补上！”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姜小美。
姜小美被她看得头皮发麻，连忙出声附和：“是我不小心弄坏了她的图纸，对不起！”
许总监接过那几张图纸看了看，无奈地说：“都坏了呀，真是可惜！”
他放下图纸，看着面前的两个小姑娘，温念念始终很平静，倒是姜小美，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眼眶红通通的，泪珠在眼眶不停打转。
仿佛被弄坏图纸的人不是温念念，而是她似的。
许总监笑着安慰：“一点小事而已，你们都不用放在心上，图纸晚两天交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画出来的图，必须要高质量，这样才不枉费公司辛苦栽培你们。”
姜小美含着眼泪点头，哽咽道：“我知道了，谢谢总监教诲！”
温念念也应了一声：“谢谢总监。”
“好了，你们都回去干活吧。”
回到大办公室后，温念念直接将那几张坏了的图纸揉成团扔进纸篓里，她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下班了，便开始收拾东西。
姜小美走到她面前，眼眶红通通的，鼓起勇气问道：“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温念念手下一顿，诧异地看向她，不答反问：“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我弄坏了你的图纸，让你没法完成业绩，你肯定觉得我是故意要针对你。”
温念念笑了：“你想太多了。”
刚好到了六点，陈情一声欢呼：“下班咯！”
温念念穿上外套，拎起手提包，冲泫然欲泣的姜小美微微笑道：“下班了，明天见哦。”
然后便目不斜视地走出办公室。
失去了观众，姜小美反而哭不出来了，陈情在经过她身边时，不屑地轻笑：“你这套也就能忽悠得住老妖婆，其他人可没老妖婆那么傻。”
姜小美咬住下嘴唇，神色很尴尬。
很快，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最后只剩下姜小美一个人。
她趴在桌子上，单手捂住小腹，小声地抽泣。
在她的抽屉里，手机正在不停地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她却始终置若罔闻。
……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温念念注意到姜小美的脸色很差，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病了？”
姜小美咬紧下嘴唇，摇了摇头。
见她不说话，温念念也不好再追根问底，拿着杯子去茶水间倒咖啡。
等她回来时，看到有个女人在办公室里大吵大闹。
“姜小美，你抢人家老公，你就是小三！你不要脸！”
温念念愣在原地，诧异地看着这一幕。
姜小美被骂得脸色越发苍白，站在原地摇摇欲坠，她颤声辩解：“我不是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