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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天生不会讲话,哑巴的彻彻底底,直到35岁那年他也没娶上媳妇,周围的人都觉得秦大哑巴肯定要打一辈子光棍了,直到那一天他捡回了我妈!
我妈是在咱小区门口饿昏的,蓬头垢面,疯疯癫癫,当时围观的人有很多,却没人愿意管,我爸不知怎么就动了心思,把她背回家里,喂了饭食和水,又用湿毛巾给擦了脸,等我妈露出真容后,我爸当场就惊呆了。
我妈长得漂亮,个也高,加上又说不清来历,是个精神病,邻居们就劝我爸留下当老婆算了。
于是两年后就有了我,从我记事起,我妈就没怎么管过我,一旦犯病了,还不管脑袋屁股的往死里打我。
附近的小孩也没人愿意跟我玩,他们见到我就一哄而散,要不就骂我是傻子和哑巴的儿子。
等我稍微长大一些,懂得些事了,我才慢慢发觉,自己的家庭有些与众不同,五六岁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躲在窗后,看别的小朋友牵着爸妈的手撒娇,从我家楼下走过。有一次我实在羡慕的不行,就凑到我妈跟前,试着拉了一下她的手。
她回应我的方式,却让我永生难忘,一记又狠又响的大嘴巴,抽的我眼冒金星,耳鸣了好多天。
整个童年时期,唯一能让我感到一丝温暖和幸福的人,就是谢婷!
谢婷大我五岁,住我家对门,她父母都是中学老师。
每当我爸骑着自行车去工地搬砖,而我妈又犯了病开始打我的时候,唯一敢来救我的人就只有谢婷,只要听到我的惨叫和哭声,她就会不顾一切的冲到我家,把我从我妈的魔爪下抢走。
每次把我抢回家,她都心疼的帮我在伤口上擦药,还给我糖吃,有时候我爸回来的晚,她不放心把我送回去,就直接搂着我睡在她的小床上。
九岁那年夏天,我妈又一次犯病,这回还特别严重,拿了把刀要砍死我,谢婷拼了命冲进我家,才把我抢出来。
“秦风,你爸今晚可能在工地加班了,你就跟姐姐睡,好不好?”
我哽咽着点头,心里却隐隐担忧疯妈,怕她拿着刀把自己割伤了。
很快,谢婷铺好了床,又帮我洗了脚,让我先躺到里边去。
不一会,她放下手里的书本,按灭了台灯,挨着我躺下。
夏天很热,可谢婷依然如以前一样,直接把我搂在怀里睡觉。
我习惯性的在她胸口蹭了蹭,却惊奇的发现,谢婷的胸口软绵绵的,多出来两个肉包。
谢婷皱眉轻哼了一声,似乎嫌我蹭的她痒,只是仍然闭着眼不说话。
我好奇极了,明明之前都没有的,怎么突然跟我不一样了,就把小手伸进了谢婷的背心里。
谢婷的身子柔若无骨,滑腻腻的像一匹丝缎,被我指尖一碰,她的肌肤连连战栗,可是她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毫不费力就抓住了她胸口的一坨,入手紧致弹软,本能的让我觉得喜欢,于是我就随手揉了两下,还在上面如青涩葡萄一样的凸起上捻了捻。
谢婷突然动了,她脸红红的按住了我手,同时喘着粗气警告道:“坏小子,不许乱摸。”
我吓得不敢动,可这时我腰上却一紧,谢婷不知怎么搞的,竟然把两条滑溜溜的大腿,都夹在了我身上,力气好大。
我以为完蛋了,谢婷这是要打我,没想到她只是用力的夹了我一会,就把我放开了,还自言自语的说:“以后不能抱着你睡觉了,我们都长大了。”
我当时还挺难过,觉得就连谢婷也不喜欢我了,正经失落了好一阵。
转眼,我十七岁了,由于家庭原因,中学都没读完我就已经辍学,跟街头的问题少年厮混在一起,偷鸡摸狗,打架斗殴都是常事。
谢婷也考上了本地一所大学,这一年,她已经在读大三了。
自从上了大学后,谢婷跟我见的就少了,可随着时间流逝,我对她的思念非但没有逐渐淡去,反而是越来越清晰刻骨了。我喜欢她,或者可以说我是暗恋谢婷,因为她偶尔一次回家来,也只是宠溺的摸我的头,做一些好吃的给我吃,完全还把我当作当年那个需要她保护的小屁孩。
十七岁这年,我长到了一米八零的个子,嘴边有一圈淡淡的绒毛,而谢婷也真如她的名字一样,出落的亭亭玉立,漂亮的,让我在面对她时经常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然而,无论我怎样对谢婷情有独钟,也是不敢表白的,她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特殊了,长久以来,我都把她当成是上天赐给我的天使姐姐,哪怕是在心里幻想一下她的身材,我都会觉得这是一种亵渎。
直到有一天,一个突发事件出现,改变了我身边所有人的生活轨迹,让我跟谢婷的关系,也有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那是2010年春天,头晚,我跟几个狐朋狗友在一家工地里偷了不少钢管,卖给废品收购站得了几百块钱,然后就聚在一家烧烤店喝酒,散场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我晕晕乎乎往家走。
快到小区门口时,我看到僻静处的小树林里有几条人影闪过,同时,一个熟悉的女声惊慌失措的叫道:“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
我头皮猛的就炸开了,这是谢婷的声音,有人要欺负她!
毫不犹豫我就冲进了树林,暗淡月光下,谢婷被两个雄壮男人捂着嘴,按到一颗歪脖柳树上,他们正急不可耐的,从后边往下撕谢婷的裙子。
唔唔……救命。
谢婷的声音若隐若现,我顾不得什么,大喊一声艹尼玛就冲了上去。
两个男人吓了一跳,但转身一看,见我只是个身形瘦弱的少年,又都松了口气,随即只分出一人,他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就朝我迎来。
这男人竟然还高我半头,体型孔武有力,拿着棍子也不废话,直接照我头顶就劈。
由于冲的太急,匆忙间我无法闪躲,本能的,我顺手拽出别在腰间的弹簧刀,迎着当头砸落的木棍,就朝男人的胸口刺去。
砰!噗嗤!
我的刀和对方的木棒,几乎是同时落在对方身上,我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眼前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来,人已经被刑警看管起来,住在公安医院里。
那晚跟我动手的歹徒打昏了我,却也被我一刀刺中心脏,直接毙命。
另一个歹徒见状逃跑,几天后就被公安抓获。
谢婷想尽办法,她家也花了不少钱给我请律师,可最后我还是被判了个过失致人死亡罪,刑期五年。
入狱那天,谢婷把我爸我妈都带来会见我,我爸红着眼圈直啊啊,可是他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拼命用手去摸隔在我们中间的那层厚厚玻璃,似乎那就是我的脸一样,而我妈只是表情漠然的看了我两眼,就开始低头咬自己的指甲。
谢婷哭着对我说对不起,并且保证她会抽时间照看我家里,让我安心服刑。
我被带到离家几百公里外的一个监狱服刑,由于谢婷家花了些钱,加上我努力干活,减掉了一年的刑期,可直到我出狱这天,我爸妈也没再来看过我。
四年的艰苦磨练,让我唇边的那圈绒毛都变成了淡淡的胡茬,我更结实了,只是话也变得更少,经常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默默想着我爸我妈过得怎么样,想着她还好吗,为什么只在我入狱的第一年来看过我,再就不见人影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刑满释放这天,谢婷竟然来接我。
当我从监狱大门跨出,一眼看到倚在一辆宝马七系旁的谢婷时,几乎没敢认她!
谢婷的变化太大了,她上身穿了件贴身的米色雪纺无袖衫,一双挺翘胸围被更加完美的衬托出来,下身是一条纯白色的紧身九分裤,将她的一双长腿绷的笔直修长,还有那比从前更为圆润紧致的一双臀瓣,从我这个侧向的角度看,都让人止不住的大流口水。
我正在疑惑打量着,谢婷已经看到了我,她摘掉脸上的墨镜,快步朝我走来。
“秦风!”
我咧嘴笑了笑。
谢婷冲到我跟前,直接张开双臂就把我抱住,有些激动的叫道:“小风,你终于出来了。”
我被她身上的淡雅清香熏的脑子发晕,更觉得她那一对饱满胸脯就像两只火炉子,顶在我胸口,都快把我身上的血液给烤干了。
让人尴尬的是,几年大牢坐下来,我的身体更为敏感了,几乎是立马就有了生理反应,某个部位蠢蠢欲动的想要挺直,就不安的挣了挣,谢婷也感觉到了我身体传来的异样,立刻面红耳赤的放开我,自嘲道:“小时候抱你抱习惯了,小风你别介意。”
我摇头,朝她身后的车子看了看,问道:“我爸妈没来么?”
谢婷脸色一变,迟疑道:“先回家再说吧!”
把我送到家里,谢婷跟我说了实话,在我入狱的下半年,我妈就犯了一次很严重的病,走丢了,我爸辞了工作到处找,刚开始两月还能见到他人,后来也一起失踪了,一晃四年过去,再也没有人看见过他们。
说完,谢婷愧疚无比的看着我,流泪道:“当时我还在上学,没法搬回来看着你爸妈,他们才会丢的,小风我又欠了你一次!”
我心里难过的要命,虽然我的哑爸疯妈没留给我什么幸福回忆,可他们毕竟生了我养了我,把我带到这个世上,想到自己还未回报丝毫,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我无声的流下泪来。
谢婷陪我哭了一会,就把她这几年的遭遇都跟我说了,原来她毕业后就结了婚,老公姓李,她的大学同学,家也是星城本地的。
李家算是不大不小的一个土财主,制衣厂制鞋厂好几个厂子,还有一家星城一流的连锁酒楼,资产早已过亿,但谢婷过的并不幸福,因为就在她女儿出生后的第二个月,丈夫李轩酒后驾车,遭遇车祸,成了植物人,一晃都躺在医院两年多了。
我听完就愣住了,脑子轰鸣,像是一座高楼在心里彻底坍塌了一般,谢婷竟然结婚了,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我为她坐牢,1460个日夜,我甚至每一分钟都在思念着她,可她却不声不响的嫁了人,而且女儿都两岁了,那我算什么啊?
谢婷临走前给我扔下一万块钱,让我自己留作零花,并且嘱咐我,休息够了就去原味斋总店找她,她是整个连锁酒店的总经理,可以帮我安排个工作。
我本来不想接受,但是冷静一些后想想,谢婷并没有给过我任何承诺,甚至她都不知道我对她的心思,只是一直把我当成弟弟一样看待,她恋爱结婚也无可厚非。
我在家呆了两天,就开始满城张贴小广告,见人就打听寻找我父母,可是他们就好像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谁都没见过,警方也是毫无线索。
半个月后,我有些绝望了,决定先去谢婷的酒楼谋个营生,再慢慢找我爸妈。
谢婷很高兴,知道我有驾照后,直接给了我一辆箱货,让我跟着总店采买队,给下边那些分店送菜!
转眼,我在谢婷的身边工作两月了,这天是五一节,酒店给员工聚餐,上百号员工欢聚一堂,吃喝玩闹直到深夜。
谢婷不胜酒力,早早就回她的办公室休息,我也是临到散场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还扔在谢婷那充电呢。
来到三楼,我站在老总办公室外敲门,这时屋里亮着灯,还有比较粗重的喘息声,奇怪的是,刚才屋里明明有声音的,但我一敲门,不仅声音没了,灯还熄灭了。
我顿时觉得不对劲,就用力砸了两下门,并且喊道:“谢婷你在吗,我是秦风!”
毫无回音!
我立刻急了,往后退了两步,飞起一脚踹在房门上,咚的一声就把门给踢开了。
屋里一片黑暗,只有办公室的套间里有着异常声响,我猛冲过去,同时大喊道:“谁在那?”
当我冲进休息间时,呼的一声,一道人影刚好从休息室的窗口跃下,匆忙间我只看到个背影,这是个体型高大的男人,可路灯昏暗,到底是谁我就看不清了,这人从三楼跳下竟然没啥大事,仍能一瘸一拐的快速逃离,我犹豫了下,没敢跳下去追。
这时,休息间床上传来一声低吟,我扭头找到开关,把灯打开。
往床上一看就傻眼了。
谢婷几乎是全裸的躺在床上,只剩下腿间还有一条纯白的内内遮羞,她雪白的胴体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粉红色,高耸的胸脯,正一起一伏的急骤喘息着。
我下意识的闭上双眼,叫道:“怎么回事,你快穿上。”
等了等,发现喘息声依旧,我就睁开眼看去。
这一眼看去我就差点淌下鼻血,因为谢婷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下边,同时她身子扭曲,两条大白腿都用力的绞在了一起。
我心头狂跳,某个要害直接就起了反应。
费了好大劲我才忍住扑上去的念头,一步步靠近,想拉条被子给她盖上再说。
意外,就在我往谢婷身上盖被子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