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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要买数十万斤铁,冯梓倒是能卖她数十倍给她。
只是这如何交货也成了问题。
大齐三十万斤,虽才不过一百八十吨,便是用马车两百辆也便能运完了。只那量太大,一次拿出来如何解释得通有不至于为人怀疑是一个难题。
冯梓在前往福州途中,坐在马车内思量着如何方能将铁卖给长乐又不至她过多怀疑。主要法子,他也想好。
一次送出三四十吨,也不过几个立方而已。随便找个地方便能放出来。只是他还不想让长乐的人之外知道他能有铁。不然麻烦便要缠身了。
如今他倒是有些后悔答应长乐卖铁了。只是他与长乐需维持一个合作的关系
这种合作关系,他作为弱势一方自然是要能帮强势一方的长乐做一些事才能维持住。能做的事,便是担些风险也是要做的。
冯梓正想着,马车突然一顿。他差点向前摔倒。
他正要喝问出了什么事,外面传来车夫和高进带惊恐呼喝声:“你等何人,为何拦车!”
冯梓心里一惊。两手一翻,左手多了弓箭,右手多了一柄长刀。武器在手,他心中稍定,沉声问:“高进,出了何事?”
高进压低声音说:“姑爷,莫要出来。有蒙脸截道匪徒!”
冯梓一听,心中又是一提,放低声音为:“匪徒有几人,在何方向。”
高进还没来得及回答,边听一个粗犷男声在外传进马车:“车内可是粹宝阁冯东家。我家主人命我请冯东家前去一叙,还请冯东家虽我等同去。莫要伤了和气。”
高进的声音这时也正好说:“共有八人,前后各三人,左右个一人,都持有刀兵。”
“前方可有拦截?”
高进也不傻,听冯梓如此问便知道他想做什么:“前方三人搬来一根碗口大木头横于道上。马车很难冲过去。姑爷,我们马车转头,从后方冲过去。”
冯梓却知道那根本没可能。长寿去福州道路,一路上大多路面狭窄,马车难以快速调头。在调头的功夫,那些人便已能冲过来了。
他将长刀放到马车门帘边上,长箭搭弓,说道:“你听我号令,我让你们向前驱车,便向前冲!”
“姑爷,你莫……”
冯梓却不等他说完,一手将长弓置于背后一手拨开门帘,人便走出车马。
前方数米之处果然有三名蒙头蒙脸,手持直刀的男人在前方挡道。当中一人看他出来以为冯梓是要妥协了,正要说话时猛然大喝:“上,莫要上冯梓性命!”自己却想一侧打滚。
原来他要说话间,却间冯梓从背后取出一把长弓已经朝自己张弓了。他知道此时不能善了,只能命手下强来。
他话音未落,冯梓手中弓弦已经松开。
不过数米距离,冯梓箭术再差也能命中。他见说话那人躲开,箭头稍稍偏向便对着左边一人射出长箭。
那人身形向前,箭头已经没入他胸口。他闷哼一声翻到在地。
冯梓身体尚可,之前在山中也练过几日。这会手刚松开便在后面再取出一支箭矢。在脸面另外一人靠近之前便再次射出箭矢。
匪徒见一眨眼之间便有两名同伙便倒地,不知死活。
如此突变,让他们心中行动滞。他们并非是怕了冯梓。而是来之前却根本没想到冯梓敢反抗,更没想到传闻中的纨绔子弟竟然会使弓。
同伙的惨叫,让其余匪徒又惊又怒。只是他们这一停滞,便给了冯梓机会。他在射出一箭。马车右侧匪徒脖子被箭矢洞穿,手中直刀丢下,双手捂着脖子,眼睛瞪的大大的,然后直直向后倒下。便是长箭穿喉,一时也不见得便死了。这人怕是被自己吓死了。
其他匪徒已经是蔓满眼通红想马车冲来。
冯梓将手中长弓一丢,弯身拾起长刀,直接滚下马车,正好滚到马车左侧的那个匪徒跟前。
那匪徒早先见他丢了长弓,却不想他竟然取了长刀。等反应过来,冯梓长刀已经到了他小腿。
冯梓这身体气力不小,且他也是下了狠命的。那长刀又是精钢锻造,在这古代,无论如何也能算是宝刀。他奋力一削,那匪徒左脚竟然是齐刷刷被一刀两断。
那匪徒惨叫声还没出来。冯梓在地上挺身而起,长已经尽没入他腹中。
冯梓用力一绞,将长刀猛力拔出,转身就想前面刚翻身冲过来的那个匪徒头子。
那头子看转眼间,自己的四个手下都被冯梓杀的杀伤的上。特别是方才冯梓竟然近身搏杀了一人,他心中一寒。这真是传闻中的富家纨绔?
只冯梓却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手中长刀已经是朝他刺来。
冯梓手中长刀刀身足有一米一,比此时的刀要长上一尺有余。匪徒头子失神之间,下意识便去格挡。
却不料冯梓这一刺本便是虚的。
冯梓刀身猛然一收。匪徒头子只觉档空了,心中巨震,猛然向后退,只是冯梓长刀更快。他持刀手臂依然被冯梓削到。
他吃痛之下,手中直刀掉落地上。冯梓依然猛然欺近,倒比他们更像亡命之徒了。
冯梓不亡命命不成。这些匪徒藏头藏尾的,且他来到大齐虽不久,却也有了不少仇人。他如何能跟他们去?
去也十有八【2】九也是个死字,此时不拼命还等什么时候。有心算无心之下,他到是弄死了了四个。
只是现在还剩四个。身后三个怕是马上便会上来围攻了。
冯梓正想先将这头子干掉,与最后三人对峙,也能少点压力。
身后三人见自己同伴被杀,连头子都受伤,眼看着要死于冯梓刀下。又看马车上两人缩成一团,他们早已经失去理智,只想先制服冯梓。
却不料,他们刚越过马车,身后射来一支箭矢,正中其中一人后心。
回头看时,发现那车夫手中持着冯梓方才丢下的长弓。且第二支箭已经搭上。
他们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何事,车夫第二支箭已经离弦。如今近的距离,便是神仙也未必能躲开。
又一名匪徒被射中喉咙。
这突变比冯梓方才暴起杀人还让剩下来年改革匪徒胆寒。
那匪徒头子转身便要逃。冯梓那能让他跑了。手中长刀向前奋力一掷。长刀在空中打了一个旋插进了对方的腰间。匪徒头子摔倒在地。
冯梓两个大跨步冲上去。一脚踩在他身上,抓住刀柄向上一拔。一股鲜血从伤口喷出,明显是伤到了血管主脉。
冯梓知道,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地方,这人受了这样的贯穿伤,是死定了。
当他回身时,身后匪徒早已经尽数倒下。
他深呼吸两下,倒提长刀走向马车。
那车夫冯梓只知道他叫老陈。据说是早年便跟在白叔裕身边的。冯梓与白素素确定身份火,他每次去福州,白素素都委这老陈给他驾车。
冯梓方才回头时,便看到老陈持弓的架势,再看他在短距离,一息之间便射出三箭。那分明是高手。
老陈见冯梓走过来,将弓双手捧着,说:“姑爷,老奴方才急切间擅用你的宝弓。请姑爷责罚!”
冯梓笑说:“那便罚你帮我保管这弓吧!”
老陈是高手,这长弓给他,也是宝弓赠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