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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见甘陶然这么大胆,干脆也伸出手,在她的腰间狠狠的捏了一把,并且来回游走。
“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太少,这样刚刚好。”秦飞评价道,“紧实又有弹性,难怪跳舞的时候像个小辣椒。”
秦飞任凭双手放肆游走,甘陶然的身子僵了一僵,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只是,她美眸之中一闪而过的狠戾,并没有逃过秦飞的眼睛的时候。
秦飞脸上笑意更深,心中却也是一凛。
吨吨和鼠子他们,看着眼前上演的暧昧戏码,心痒得恨不得抓个烧火棍给自己捅捅啊。
还有这种操作,揍了人家员工,人家老板娘亲自送上门肉/偿?
早知道刚才我也上啊!
大家都是出来放松的,凭什么你飞哥一个人吃,我们在旁边看啊?这对我们太残忍了。
甘陶然的那几个黑衣保镖也是呆立当场,但他们谁都不敢公然看甘陶然的举动,只敢偷偷拿眼瞄。
他们敢保证,秦飞等一下会死的很惨,很惨很惨!
以他们对老板的了解,她会用这种举动对待男人,结果只有两种,那个男人要么很爽,要么很惨!
这时,甘陶然做出一个更大胆的动作,她仰头,艳丽的红唇,贴近了秦飞的耳旁。
“刚刚我问你,你命大不大,你还没回答我。”
秦飞坏笑,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我胆子大,命也大,不过,我身上还有个地方更大,你想不想知道是哪里?”
“是这里吗?”甘陶然说着,青葱纤手直接往秦飞某个部位掏去。
吨吨他们看见这一幕,恨不得自戳双目!
欧阳吨吨:飞哥,你这眼福,小弟我羡慕嫉妒恨啊!
鼠子:飞哥,这波硬了没有?我快撑不住了……
郭耀威:飞哥,小心这女人捏碎你的蛋,她野蔷薇的名头不是白来的!算了诶,我也想给她捏捏。
杨峰:这女人有病吧,我跟她说句话都不行,现在奔放到辣眼睛,所以,还是看脸咯?
甘陶然的手还没到胯下,突然脸色一变,先前的千娇百媚忽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艳毒辣的狠戾表情。
“去死吧!”她口中娇叱一声,探向裆部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金色的尖锥子!
尖锥子不偏不倚,直接朝着小秦飞刺去!
在场的无不变色。
个个都觉得裆下凉飕飕的,全都夹紧了双腿,好像甘陶然刺的,是他们的小弟一样。
黄蜂尾上针,最毒女人心。
“飞哥,小心!”郭耀威惊呼出声。
饶是他有心理准备,这声提醒还是晚了一步!
甘陶然手上的金锥子已经刺到了要刺的部位!她银牙紧咬,脸上憋得通红,一副吃奶的力气都已经使出来的模样。
“飞,飞哥,你还好吧?”吨吨颤声问。
“不好,很不好,”只见秦飞摇了摇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美人突然翻脸的样子很不好看,我什么兴致都被吓没了,估计以后都会有心理阴影了。”
说话间,秦飞已经站直了身体,众人又惊又奇,全往他下身看去。
明明没事呀。
只不过,秦飞的手掌已经扣住了甘陶然的皓腕,那把尖锥,早已经到了秦飞的手上。而甘陶然的脸上已经冷汗涔涔,虽然有艳丽的妆容,但难掩失去血色的苍白。
秦飞这轻轻一握,已经扣住了她的命门!
“大姐大!”那几个保镖齐声惊呼,“快放了我们大姐大!否则,你们保证出不了陶然酒坞的门!”
说话间,刹时涌出来几十个同样装束的黑衣人,围住秦飞几个,剑拔弩张的阵势。
“你们全都退下去。”甘陶然忍住疼痛命令道。
秦飞这时却在把玩着那把金尖锥,他时而将尖锥划过甘陶然弹指可破的脸蛋,时而将尖锥抵住她线条完美的下巴。
他动作那么漫不经心,却让看的人心惊胆战。
甘陶然干脆闭上眼睛,浓而密的长睫毛像栅栏一样倒着,美得不可方物!
没人看出她心里的恐惧与诧异。
甘陶然是个见惯了大世面的女人,十来岁就在男人窝里讨生活,她的挑逗攻势加上迷橙香味,根本没有一个男人抵抗得了。
今天,是她第一次失手!
她都失手了,她的这几个随从根本就不是秦飞的对手,这一点,她刚才看到秦飞伤了自己两名保镖时,就已经知道了。
所以才会亲自动手。
谁知道摸也被摸了,闻也被闻了,竟没有得手!
偏偏这个少年一点都没有怜花惜玉的意思,她的手腕被他扣住,五脏六腑都连在一起疼。
“你,放手!”倔强败给疼痛,她气恼地开口道。
“你服不服?”秦飞戏谑问。
她这话里的语气,分明就是命令,而不是哀求,秦飞才不会轻易就放过她。
“你说一句,哥哥,我服你了,我就放了你,怎样?”
甘陶然简直羞愤欲死,她在这一带,可是生死予取予舍的人物,什么时候需要向别人低声下气,特别是说这种难以启齿的软话?
她大眼再闭,睁开的时候仍旧是一副倔强的模样。
“你一个大男人,以武力制服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可令人福气的?”她质问。
秦飞闻言笑了笑,心道,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适当的时候,知道以短处示人。
“那你说,你要怎样才服气?”“除非我们公平比试,你要是赢了我,我就服你,叫你一声老大。”
秦飞满口答应,“有趣,可以玩玩。”
说着,松开了甘陶然的手。
甘陶然浑身一松,问道,“可你要是输了,你就留下你的右臂在我陶然酒坞,在座的都是见证,怎么样?你敢不敢?”
秦飞淡淡应道,“你也不必用激将法,说说吧,比什么,要是比赛跳舞,那我会觉得你这个人也挺没趣。”
“我们,拼酒量!”甘陶然扬起嘴角。
拼酒量?秦飞绕绕头。
“怎样,跟一个女人拼酒量都不敢吗?如果不敢,自己先卸了一只胳膊在这里,我知道你身手不错,但陶然酒坞有陶然酒的规矩,不管你是谁,都不能破坏,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今天你都不能轻易的离开陶然酒坞了。”
甘陶然打定主意,如能文胜,最好!如果非要武斗,以目前这些人,胜不了秦飞,她也只好搬救兵了。
她刚才对手下那一句“你们全都退下去。”,就是信号。
这时,秦飞却摇了摇头:“我不是不跟你拼酒,只是,我赢,你叫我老大,我输,我要自断一臂,这个我买卖,我很不合算啊。怎么,我看起来脑袋里很多水吗?”
“那你想怎样?”甘陶然很想翻白眼啊,这磨磨唧唧的,到底要闹哪样?
“除非,要是我赢,你除了要叫我一辈子老大,你还要当场接受我一个惩罚。”
“什么惩罚?”
“暂时没想到,但肯定不会有断胳膊断腿什么的,听得很瘆人。”
甘陶然撇撇嘴,心道,就刚刚,你还断了我手下两副腰子呐。还有脸说瘆人……
“那就这样定了!”甘陶然拍板,同时,红唇微扬,露出一抹冷笑。
而在他们整个对话过程中,郭耀威一直在拼命地朝秦飞使眼色。
“不要答应她!”这句话他在秦飞耳边至少说了十遍。
可是人家假装没看见啊,人家假装听不见啊,人家还给你做手势,让你死开点,别当电灯泡啊。
他能怎样?
他只能揉了揉——使眼色使得快抽筋的眼睛,抱住身边的欧阳吨吨,几乎要痛哭流涕。
飞哥,这,回,死,定,了!
等他们转身走向吧台的时候,郭耀威颇有些无语地对秦飞说,“飞哥,你知不知道,这家陶然酒坞就是那个女人跟人拼酒赢回来的?那一次,她一个人,喝趴了十八个大汉!从那天起,没人敢跟她斗酒了。”
等郭耀威说完,欧阳吨吨才忐忑不安地问了句,“飞哥,你不会患了失忆症,忘记自己一杯倒这件事情了吧?”
他话刚说完——
“什么!”郭耀威鼠子杨峰几个同时凄声叫了起来。
“今晚估计要死在这了……”
他们心疼地抱住了自己,开启自抱自泣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