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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语,我们回到了相术馆。看着天色已晚,我对赵芸燕说:“那个凶手既然今天对我们出手,那你现在还是不要回去,就在我这里将就一晚吧。”
赵芸燕看了看我的卧室,又看了看我的客厅问到:“你这就一个卧室。难道你想让我睡客厅的沙发?”
我苦笑着回答说:“当然不是,再怎么说你也是女孩。这样吧,你睡卧室,小文睡沙发,我就在趴在椅子上将就一晚。”就这样,赵芸燕在我的相术馆过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十点,我正在看研读道术总纲。忽然一旁的电话响起,我接过电话之后,立刻对赵芸燕和表弟喊道:“小王那边有线索了,我们赶紧去警察局。”
听到有线索,赵芸燕马上把脸上的面膜一撕,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上车”。一旁的表弟也把手中的菜放回厨房,一起和我上了赵芸燕的车。
半小时之后,我们已经来到了警察句。小王已经在门口等我们,看到我们来到,马上过来领着我们,来到了二楼的一间会议室。进去之后,发现王局长也在里面,看到我来到,王局长马上跟我打招呼:“小张啊,你来了,赶紧坐下,一起来听听小王他们查到的线索。”
我坐下之后,马上朝王局长问到:“王局长您今天怎么也来了?”
王局长苦笑一声说:“昨天那个林根生死了之后,媒体大肆宣扬。因为林根生是做生意的,所以他在这里的人脉还不错。而且他的交际圈都是一些老板,现在那些老板听到林根生的死讯,已经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就会轮到他们。因为这样,所以那些人联合起来,对市政府施压,所以现在上面的领导已经下令我们,必须尽快破案。”
说道这里,王局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上面的人不清楚情况,可是我很清楚案情,我也知道这个案子不是普通的案子,我们这里也只有你能找到凶手,所以我希望小张你能尽快破案。”
我很了解王局长现在的心情,所以我马上回答他说:“王局长您放心吧,这次我身前我管定了,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凶手,现在还是先看一下小王查到的线索吧。”
我说完之后,就看像小王。小王马上走到会议桌前,手中拿着一个文件说:“根据张先生你昨天的吩咐,我们昨天立刻就去调查那个女人。经过昨天下午和晚上的连夜调查,我们终于查到了她的情况。”
说道这里,小王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接着说:“这个女人叫黄如萍,三十岁,在市西帮助她老公一起打理一家牛肉店。她父母健在,我们已经派人通知了她的父母。而她婆家这边,经查证,已经没有人了。”
说道这里,小王就把他手中的文件合拢。我一楞,然后马上问到:“就这些”?小王点点头回答说:“是的,目前查到的,只有这些。”
我眉头一皱,想不到他们只查到了这点信息。不过光从这点信息里面,我就听出了一个问题。于是我再次问到:“你刚才说黄如萍和她老公一起开牛肉店,后面又说她婆家没人,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小王一拍额头说道:“我刚才忘记说了,她老公已经死了,所以她家现在的牛肉店也关门了。”
“她老公死亡的时间,你们有没有查到”。我听到小王说黄如萍的老公死亡,马上着急的追问道。
小王一楞,他好像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随即他回答说:“这个因为时间原因,所以我们还没有查到。”
我立刻站起来,朝王局长和小王说:“如果我推断没有错的话,这个黄如萍是一个很重要的当事人,所以我希望你们把她身边最重要的人的信息全部查清楚。这样吧,正好我们也没事,我和你们一起去市西走一趟。”
我说完之后,王局长也站起来,对小王说:“既然这样,那我也和你们一起吧,希望这次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警察局在市中心,去市西需要半个小时。我和王局长等一干人半小时之后,已经来到了市西黄如萍的牛肉店。看着已经上锁的牛肉店,我眉头紧锁,然后转身对王局长说:“先让人查一下黄如萍老公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吧,我们进牛肉店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王局长马上吩咐几个警察,开始对周围的居民进行采访。而我则是在警察把店门打开之后,和他们一起进入了牛肉店。一进店门,我们就问道一股强烈的牛肉腥味,周围的案板,桌椅上也都在飞舞着大量的苍蝇。
案板上和一旁的空中还悬挂着未卖完的牛肉,一看就知道,已经有一段时间这里没人来打理过了。我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店里的每样东西。就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墙上放工具的地方,空出了一个位置。
我双眼一眯,快速走向那个地方,然后仔细观察仔细工具,最后确定少了一把尖刀!要知道杀牛最主要的就是这把刀,而且杀完牛之后他们还要拉回来卖,那有需要用这把刀去切牛肉。这么重要的一把刀,怎么可能会不在这里呢?既然不在这里,那又是谁拿走了这把刀呢?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外边去走访的警察回来了。王局长马上问到:“查出结果了吗?”
那位警察点点头回答说:“我们问过好几家街坊,他们说黄如萍的老公大概是在一个半月前死亡的,至于死亡原因,是自杀。他就是在这个店里,和黄如萍发生了争吵,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黄如萍立刻了店,然后他就拿着自己那把杀牛的尖刀,捅在他自己的心口。哦对了,黄如萍的老公叫陈力。”
等这位警察说完之后,现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一会之后,还是我开口问到:“既然这里出现了命案,那你们系统里面应该有记录吧?可不可以让局里的同志查一下,看看和你们查到的信息是不是一致。还有既然陈力是自杀的,那他自杀时用的那把刀,你们有没有存档。”
王局长马上回答说:“还是我亲自打电话问一下吧”。说完,他就拿起电话,给局里的人打了过去。片刻之后,王局长放下对我说:“我已经问过了,他们那边的信息和我们现在得到的信息,完全一致。”
说道这里,王局长停顿了一下,然后脸色有些难看的接着说:“至于那把刀,他们确实是封存存档。只是后面例行检查的时候,忽然发现那把刀不翼而飞。因为是自杀案,所以他们也就没怎么重视,直接在压在那,没有上报”。
我听到这里,已经大致明白了。我立刻朝王局长说:“刀的事情,我已经明白,现在还需要找到陈力死后下葬的地方。”
王局长点点头对我回答说:“你放心吧,我现在就让他们去查”。一会之后,消息传来,陈力葬在西郊的一个公共陵园。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并没有马上去陵园,而是继续观察店内的情况。
按照刚才得到的消息,陈力是在和黄如萍吵架之后才自杀,所以我想在现场看看,有没有打斗的痕迹。因为按照常理来说,能让陈力一个大男人自杀,那什么他们争吵的肯定很激烈,一般这样的情况,那就一点会有一些推搡,或者动手。
我就是在找到这些痕迹,可是一会之后,我却大失所望,因为我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的痕迹,这样一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虽然黄如萍和陈力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可是他们却并没有动手。
这个情况,就让我很意外的。因为让能陈力自杀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可是他们既然争吵,却又没动手,这就让我很想不通,这很明显是自相矛盾。可是现在又没有目击者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情争吵,而两个当事人则是一死一疯,所以他们争吵的事情,就无从查起。
不过我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往店内走去。不一会,我就来到了他们的内屋,也就是他们住的地方。一进房门,我就看到地上的玻璃渣子,和一副被摔在地上的婚纱照。接着就看到屋里的衣柜已经打开,里面的衣服全部被翻到了外面。
我走过去随意的翻了几件,忽然,我眉头一挑停止了翻查的举动,而是仔细盯着这些衣服看。旁边的赵芸燕注意到我的行为,马上问到:“怎么了?你一直看着这堆衣服做什么?”
“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些衣服有问题吗”?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反而提出了一个问题。众人听到我这样问,又纷纷查看起这些衣服。
片刻之后,到底是女人心细,赵芸燕马上大声喊道:“我知道了,这里的衣服全部都是男人的,没有一件是女人的。可是这里明明是住着陈力和黄如萍,所以这点就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