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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无忧的预料,这些负责守卫所谓军事禁区的预备役士兵们居然听从了郝俭白的命令,直接让开了道路,让无忧带着小青进入了宿舍楼内。
郝俭白一路小跑的下楼迎接无忧,兴奋道:“长官,你可终于来了,担心死部下了。”
一边跟着郝俭白上楼,无忧一边愣愣的问:“这是什么情况?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些守卫的士兵,不是监视咱们的,而是过来保护咱们的。”
“是监视啊,准确的说是圈禁。”郝俭白哈哈一笑,热情的帮无忧拍着衣服上的灰尘,“可是咱们是说圈禁就能圈禁的吗?”
冲着无忧眨了眨眼,郝俭白笑道:“这些人确实都是被派过来圈禁咱们的,说来也有意思,长官你也知道,预备役里面退役老兵和各地的民兵占了很大一部分。这民兵接受的训练哪有常规部队接受的训练扎实啊。”
“估计是守卫基地的任务比较重,他们没有多余的老兵派过来防卫咱们,来的都是一些民兵。这民兵哪有咱们171团的套路深啊,更何况还有奉长官在,奉长官随便几个小招,一顿棍棒加萝卜,就招降了他们,现在别说是放行,就是拿起枪跟咱们干也是轻松的事儿。”
听到郝俭白说到奉阴阳,无忧连忙问道:“奉阴阳人呢?快带我去见他!”
郝俭白连忙带着无忧和小青两人走到先前自己所在的宿舍,一进门,无忧便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奉阴阳。
两日未见的奉阴阳,依然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色,既谈不上冰冷,也谈不上热情,在看到无忧进来后,轻轻的嗯了一声,指了指床铺:“躺。”
“啊?”刚进门的三人都愣住了,什么意思。
“稳定伤势。”奉阴阳平静的说道。
“哦哦······”回过神的无忧立刻明白了奉阴阳的意思,身为五阶古武者的奉阴阳一眼便看出了自己身受重伤。
躺在床上后,奉阴阳跟着来到窗边,将手放在无忧胸口,灌注着内力,奉阴阳灌注的内力非常柔和,与无忧先前刚遇见慕仙少见时,为自己疗伤的内力如出一辙。
不仅如此,无忧还惊讶的发现奉阴阳在疗伤这一方面的效果,居然还略高于慕仙,不由惊讶的看着奉阴阳:“面瘫,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居然比慕仙将军还要强。”
奉阴阳没有答话,几分钟后松开了手,对郝俭白吩咐道:“把吕轩叫过来。”说完,看着无忧说道:“你的伤势太过严重,经过疗伤功法只能治疗一定程度上的伤势,根部还是要找专业的医生来给你列出专业的治疗方案。至于慕仙,慕仙的精力都放在了提升修为上,对疗伤功法修习的有所不足,很正常。”
了然的点了点头,无忧在自己身上连点数下,解开了附灵指法的止痛效果,随着附灵指法一解除,全身上下立刻一阵酥麻感传来,伴随着轻微的疼痛让无忧身体不禁一抖,精神恍惚了一瞬。
这就是附灵指法的弊端,或者说限制,不论是止痛还是其他效果,都有一定的时间限制,一旦超过时间限制,继续强制性延长附灵指法的效果,造成的弊端便会越来越严重。还好这次受伤过后,无忧一直没有再经过剧烈的运动,自身的丹田处也在进行着一定的修复,这才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不是说要收编这个民兵基地吗?”待身体恢复一阵后,无忧问道。
“你先说吧。”奉阴阳看了看郝俭白,吩咐道。
郝俭白连忙点了点头,便准备说话,门却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刚刚郝俭白派士兵叫来的吕轩,吕轩进来后惊喜的喊了一声老大,在看到无忧身上的伤势后,连忙做到无忧身边,对无忧进行检查。
奉阴阳则制止了吕轩的动作,向吕轩直接说明了无忧的伤势,两人在一旁计划起无忧的恢复计划。
看着奉阴阳一边说,吕轩一边记,不时的与奉阴阳讨论两句的无忧,迫不及待的对郝俭白吩咐道:“小白,你继续说。”
“好的。”郝俭白点了点头,坐在无忧身边继续说道:“这个民兵基地总共有预备役士兵三千七百人,其中包括一千名退役下来的老兵在这里接受训练外,其他都是民兵,一共有两千七百名民兵,这个基地的最高长官是一名预备役少将。”
“少将?!”无忧惊讶道。
“是的。”郝俭白点头确定,“咱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基地也算是全国有数的民兵基地了,预备役中最高的军衔是少将,所以这里的最高长官是少将很正常。”
无忧愕然:“那还说咱们收编他们?他们不收编咱们就好了!”
郝俭白笑道:“是啊,表面看确实是这样,哪有少校带领的团部收编少将带领的三千多人的基地的,但咱们这里有奉长官呀。”
听到郝俭白提到一旁向吕轩吩咐的奉阴阳,无忧随之释然,是啊,自己差点都忘了这茬,奉阴阳也是少将啊,而且还是现役的少将。况且,就算这个民兵基地的少将不同意收编,他还能斗得过奉阴阳?
看到无忧释然,郝俭白接着说道:“咱们昨天刚来的时候,其实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但是这里的这个陈军名少将对咱们可是防范的够紧啊,又是对咱们进行圈禁,又是没收咱们携带的武器,今天还搞出了个咱们是逃兵的谣言,就是在防范着咱们。”
“什么?咱们的武器被没收了?”无忧惊讶道,连忙起身看向了郝俭白的枪套,果然发现郝俭白的枪套中没有手枪。
“这不是什么问题,只要咱们需要枪,那些看守咱们装备的士兵们是防不住咱们的。”郝俭白不以为意的说道。
“那·······咱们什么时候行动?”想起还在南方生死不明的父母,无忧急道。
郝俭白耸了耸肩,看向了奉阴阳,后者从吕轩的纸上抬起头,平静的说道:“等会吧。”
“等会?”无忧愕然。
“嗯,不动则以,动则功于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