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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养好了身体,就跟着于大仙在镇子里闲时扯皮,忙时扎纸,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就这样一直到九月份我学校开学返回了省城。我当年高考的成绩还不错。但是因为家里的经济条件,所以选择了没有往出走。
坐上了返回省城的火车,由于快开学的这几天扎纸店里比较忙我也没有时间提前去市里买票,所以只能站着回去,但好在我们小镇离省城并不算太远,坐火车也就六个小时。
上了火车我百无聊赖的坐在行李上,望着窗外在我面前一逝而过的景色,心里异常的宁静,也不知怎么了。临近开学的这段时间在扎纸店并没有遇到像是九尾猫妖那样的严重事件,但是小事情也不断,今天不是这家孩子被吓着了,明天就是那家小媳妇着了不干净的东西。天天跟着于大仙东奔西跑。我也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就像邓大爷说的“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样。我也从实践当中体会了不一样的萨满文化。
脑海中不断浮现这些天的所见所闻,我也从这思考当中总结了不少实用的东西。
我学的是人文科学,所以才对这萨满文化异常感兴趣,当然了如果不是我遇到“杨晨”这件事,我充其量就是了解了解,而我现在这么拼命的学习白萨流传下来的巫术,就是想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能自己保护自己。当时我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而没成想在火车上我就用我刚刚学会的东西独自救了一个姑娘。
随着火车不段前进,我也快要回到了我生活了一年的春城大学。火车是那种老式的绿皮火车,所以车厢中间有不少人在抽着烟,聊着闲。
我正在看窗外景色的起伏,心理想着美好的未来。这时听见隔壁车厢里有人惊恐的叫着“救命”。乘务警察听到救命声掐了烟从我身边跑了过去。乘务警察是一个上了岁数的中年人,之所以不称呼他为老人是因为他还有着满头黑发,但是看样子动作上已经有了老年人的身影。
我起身把行李固定好,也跟着跑了过去。毕竟人嘛,都有看热闹的毛病,我起初只是想看热闹。但是没成想等我看见喊“救命”人的时候,我也变成了参与者。
喊“救命”的人是一个穿着非常清新的一个美丽的姑娘,说真的我当时都没看清楚现场情况就冲了过去,用浪漫的话来说就是一见钟情,用土话将那就是对上眼了。
我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跑到姑娘身边,这才发现他面前站着一个面色乌青凶神恶煞的中年妇女。看见妇女眉毛乌黑浓重,两个眼窝青里发紫。我心理暗叫:“不好,这大姐招没脸子了。”
姑娘看见我挡在他面前在后面小声跟我说了声“谢谢”。说实话听见姑娘的声音我对她更加不能自拔,心理暗想就是今天豁出去我这条命都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中年乘务警察看见我挡在姑娘身前,也跑了过来,挡在我跟姑娘的身前对着面前的中年妇女说道:“这位女士,你这是要搞什么。告诉你现在是法律社会,我是这个车上的乘警,我不会让你伤害这个姑娘的。”说的那叫一个正气秉然。
但是面前的中年妇女似乎并不能听懂乘警大叔的话,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子尖,冲着我们吼了一声。
乘警大叔属实是被这中年妇女吓了一跳。但是说真的生活在东北有许多人从小到大都没有碰见过这种事。乘警大叔就是这一种。他看见中年妇女这样本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我看见乘警大叔并不知道怎么处理,而且他还有点害怕。就走到了他面前。大叔拽了我一把想让我往后面站。说道:“小伙子,我看着女的面向太凶了,像是发了精神病,你站到我后面。被让她伤到你。”
我知道大叔是好心,可是这事如果我不出手还不知道后面会成什么样子,就回头对大叔说道:“大叔,她这是招没脸子了。我小时候在老家看见别人弄过。我没事,你放心。”
中年妇女见我跟大叔推推嚷嚷的,感觉好像是尊严受到了挑战。直接二话没说就冲我冲了过来。伸出两只手想要把我抓住。
多亏了这段时间于大仙没事就训练我身手。我身子向下压了过去,伸出脚一脚就踢在了中年妇女的胸口。我这体格子也不算差但是这一脚下去本来长得就比较娇小的中年妇女竟然就往后推了一步。
我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力气。以前看于大仙对付的挺轻松的,怎么到了我这就有点困难啊。我也没敢多想。快速的从手里拿出于大仙给我画好的符眼疾手快的贴到了中年妇女的脸上。
其实这符贴在那都无所谓。但是因为我后面有我一见钟情的姑娘在。所以为了耍帅才选择了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中年妇女被我贴了符。整个人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
乘警大叔看中年妇女到了。跑过去看看情况。姑娘看见没有危险也跟着跑了过来。
刚才打斗来得快去的也快。以致后来来到这节车厢看热闹的群众都没有看见发生什么人群就四散了。
姑娘向我道了谢。我问姑娘道:“这个大姐是你什么人啊。为什么冲着你发疯。”
姑娘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说道:“我不认识她。本来她跟坐她旁边的人聊得好好的,我也没有说话,突然她就站起来抓向我。多亏了你跟大叔。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真的谢谢你了。”
我有点感觉不可思议。按理说这招没脸子了,平时没有反应要不是受啥刺激肯定也不会发疯啊。我问姑娘说道:“刚才跟她说话的人呢?怎么没见她?”
姑娘四处看了看。说道:“不知道啊,刚才这里太乱了。可能被吓跑了吧。”
我厚着脸皮跟姑娘要来联系方式,才发现她竟然也是我们学校的。是管理系的大二学生跟我一届。我正跟姑娘闲聊呢,看见一个乘务人员急匆匆的向我跑来,跟我说道:“这位同学,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刚才多谢你才能治住这位发疯的乘客。”
“知道不好意思你还打扰。”我心里有点埋怨。心理埋怨可是嘴上不能表露出来,说道:“不用谢,应该做的。刚才我看见有几个乘客帮忙把她抬走了。她应该没事了吧。”
乘务人员脸色焦急的听我说完了话才说道:“这要是好了就好了。可是她现在有发疯了。我们几个快弄不住她了。同学刚才就是你用一张符让她安静的,乘警大哥让我过来问问你还有没有刚才那种符了。在给我们一张呗?”
我听完他的这些话心说:“不能啊,难道?”我想到了一个不好的情况。连忙对他说道:“走我跟你去看看。”说着后头向张雾萱(刚才闲聊知道的名字。还别说这个名字挺有诗意的。)比划了一下电话的手势就跟着乘务人员跑去了车上的医务室。
由于此时正是返校的高峰期。车上人实在是太多了。乘务人员边跑还得边喊“让一让。”磨蹭了不少时间才到车上的医务室。就连医务室门口也站了不少人在看热闹。
我站在医务室门外面看见狭小的医务室内众人用力的控制着刚刚那个中年妇女。我看中年妇女的样子好像并没有我所想象中的那么坏。心里的石头也放了下来。
看来事态并没有向最坏的那一面发展。心里庆幸不少。
我对刚刚来找我的乘务人员说道:“有没有筷子给我找一双过来。”然后打开医务室的门走了进去。走进去才发现这里远比我想象中的更狭窄。
我拿出符贴到了中年妇女身上。然后让众人推了推。
医生一见我这一手问我道:“这位同学,是顶香(出马弟子的另一种称呼)的?”
我听见他说的话知道这医生也知道出马的事就道:“不是。我只是小时候见识过一些。”毕竟这个社会还是以科学为主,而且我还是一个大学生。我可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传封建迷信。
“哦。”医生回了我一句就没在说话,而是拿出听诊器给中年妇女听心跳。
这时候刚刚的那个乘务人员也拿了筷子回来,把筷子给了我。我接过筷子,用筷子夹住中年妇女的中指,手一用力。只见中年妇女“啊”的一声,叫的非常痛苦。这个时候一个明显像是认识中年妇女的人急切的过来想要阻止我。
我又用力的按了一下,中年妇女突然睁开双眼,张着嘴向我咬了过来。那个人看见中年妇女这个样子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我见她张着嘴要咬我,手里更加不留情面,继续加大力度。中年妇女顿时疼的抽搐了起来。我对着面前说道:“我再掐一下你可就要魂飞魄散了。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这么恨她,要跟她同归于尽。”
大家都一脸惊奇的看着我。说实话被这么多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多少还是有一丝不自然。
我又说道:“你要是答应不再报复,就让筷子自己竖起来。如果你非要执迷不悟我就不客气了。毕竟你已经死了,你的仇啊恨啊都计入因果。这些用不着你自己操心。还是早去投胎的好。”说完我把筷子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没一会筷子自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看附身这女的身上的东西答应了。就把中年妇女交给了医生。自己转身走了出去。
期间许多人看了我的表演,都感到特别惊奇,找我都闲聊了几句。更有几个硬是留了我的电话。说有这方面的事就给我打电话咨询。
原本以为六个小时的时间不算太长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没成想这一闹六个小时的时间根本不够。我跟不同的人足足聊到了火车到站。要不是我明天开学还有人想拉着我吃饭再继续深谈。
“哎。”我跟张雾萱都没说上几句话。我心里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