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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对了?就行了?
不是这样啊啊啊啊……
顾时年抓挠着头发,快要疯了……
讲台上的老师更疯了,气恼的拍着桌子:“顾时年你给我听讲!我讲得是形势与政策,他妈的死记硬背的课,你用上高等物理的表情上我的课几个意思!”
顾时年疯疯癫癫地站起身来,道:“老师我来大姨妈,你就不要跟我计较啦!”
“啊我憋不住了,我要上厕所……”顾时年七手八脚地收拾好东西,扭头一阵旋风似的奔出了课堂,课堂里的同学老师们面面相觑,头一回见到个憋不住大姨妈的,那个男老师,厚厚的眼镜片地下怒火和羞恼都在燃烧,气得,已经说不出话
来了!
……
顾时年翘了形势与政策的理论课,跑去酒吧,调了一下午的酒。
她的手艺很好,自学成才,平时林起没空的时候,她都代班,调出来的自制鸡尾酒很受欢迎!
下午酒吧人少,但点酒的很多,顾时年摇出了一脑袋汗,但很有成就感。
工作,果然是缓解压力的有效方式之一。
再说了工作还能赚钱!
等夜幕降临,人渐渐多了,林起下了班来帮忙,她也就没那么忙了。
顾时年从柜台后面出来,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她摸出了一下午没开的手机,一边开机,一边祈祷着能收到慕修辞的消息,然后……
果然!
里面躺着一条未接来电!
慕修辞的!
顾时年顿时低落的心情一扫而空,赶紧触到那条记录,回拨他的电话!
电话拨出去了,才察觉自己的反应不对。
她也太激动了。
这不应该。
许久许久,那边电话通了。
慕修辞也摩挲了手机许久,缓和着看到她名字在屏幕上亮起时的心情,稳定了情绪,才接起来。
“嗯?”他道。
“你打我电话吗?”顾时年故作平静地问道。
“是。”
“哦,你有什么事?”
“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你自己记得解决。”他轻声说。
顾时年猛地蹙眉:“你……不回来,是去哪儿?”
“家里有客人,你会叫外卖给她们吃吗?再说,千金小姐也不是天天能洗手作羹汤的,做做样子也就罢了,你懂。”
慕修辞随意地解释了一句。
那倒也是真是。
顾妗顾媛也就是做做样子,中午的时候就嚷着说头疼,讨厌油烟味,两个人出去吃饭了,到了晚上,就彻底连厨房都不愿意进!
顾时年猜也能猜到是这么回事。
不过……
他说,客人?
顾妗顾媛,她们是“家里的客人”?
顾时年蓦地心底就腾起一小簇火花来,喜悦,嘴角都忍不住甜美地上扬,幸好隔着电话,她可不愿意让他看见!
慕修辞懒得揣摩她的意图,轻声问:“她们喜欢吃什么菜,跟我说一下。”
“哦。”
顾时年应了一声。
“我大姐喜欢吃生鲜,吃料理,甜食她不喜欢;二姐喜欢中国菜,说她喜欢八大菜系,但实际上她喜欢东北乱炖那种东西。”
揭发别人短处的感觉不能再爽,顾时年此刻说的乐不可支。
慕修辞在这边冷冷轻笑了一声。
长腿交叠放在桌上,他拎起报告来看,动作优雅如翩翩公子,让隔着一道玻璃墙的那些员工们都看呆了!
“那你喜欢什么呢?”他幽幽问道。
顾时年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喜欢你上次叫的那个干锅小土豆,可好吃,他们家外卖离家门口不远,我还想着,什么时候,能自己去……咳……自己去吃一次……”
她好像过于激动了。
一时什么都脱口而出,人家问你那么仔细了吗?
顾时年羞耻地捂了捂自己的脸,觉得果然得意会忘形,她又失控了。
小土豆……
顾时年的品味还真是异于常人……
但——
慕修辞想起,上一次叫那个小土豆吃的时候,他也觉得味道是不错的。
放下手里的报表,他顿了顿,低哑道:“……嗯。我也觉得那家很好吃。”
“是吧!”
顾时年捡回了一点面子,激动道。
“那……那你什么意思?你、你是要……”她害羞地在墙壁上画圈圈,不敢猜想也不敢乱说。
慕修辞一笑。
“我就是问问你,能有什么意思?”
“……”
靠。
浪费感情。
顾时年脸色沉下来,憋屈地看了一眼酒吧里面,经理在招呼她过来帮忙了。
“那我不跟你说了,你打电话到顾家去打听她俩的喜好吧,我爸更乐意回答你呢,干嘛烦我?”
“我挂了,你再不说……”
“那就去那家吧,”慕修辞却淡淡地劈口打断了她的话,修长挺拔的身影站起,手优雅地插进口袋,轻声说,“半个小时以后,那家店门口见面。”
什、什么?
顾时年愣了,但第一时间是拿起手表来看时间,愣愣地说:“我这里距离那间店好远的,半个小时公车过不去除非我打车……”
“那是我要管的吗?”慕修辞轻声说道,“你不来,自有你的惩罚。”
靠!
顾时年真急了:“你不是说你要陪我两个姐姐吃饭,你又变卦,还是我的错咯?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变卦就变卦?”
他一笑:“你也是真被我惯出来了……年年,管你自己就可以,什么时候你能爬到我头上来,管我了?”
“……”顾时年简直要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七孔流血,七上八下!
“好啦我赶过去!”
她赌气地说完,眼睛又猛地一亮:“我打车过去的钱你给报销!”
“为什么?”
“你是我老公呀,我是去陪你吃饭!”她委屈。
“老婆陪老公吃饭不是天经地义?我若付钱那你变成什么了。”他轻笑。
顾时年哭丧着脸:“你那么有钱……”
慕修辞拿起了钥匙,推开门出去,优雅轻柔道:“这么说你是嫌弃我,结婚期间没有给你金钱这么实质的好处了?”
顾时年嘀咕:“本来就是。”
“可我觉得我给了你更宝贵的。”
更宝贵?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