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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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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小黄,家住在某省宿州市河口镇的一个小村子里,那个村子是属于四不管的地带,“四不管”指四个省的不管。在我们的村子里,有一条火车轨道,据说在清政府时期,因为当时的华夏闭关锁国的原因,被迫向外国列强屈服,签订一系列不平等的条约和答应许许多多危害华夏主权的要求,其中就包括在华夏建造火车铁路。

    在当时的华夏交通条件极差,列强决定在这个苏鲁豫皖的中心地理位置建一条火车轨道,由于当时的人手不足,就强行征召当地的人民,当然,也有一些是自愿,自愿的原因也很简单,清政府在抵抗列强的战争中,由于武器等原因,屡战屡败,被列强要求赔款。清政府赔了几次后,发现国库里面没有钱了,只好强行提高赋税,农民本来就靠着种几个粮食过活,一提高赋税,农民的成本迅速提高,再加上列强给出的工作条件比种田好少不少,就去应征,俗称“卖猪子”。

    但是,铁路的工作条件实在是太恶劣了,再加上列强只把华夏人当作低等生物一样,怎么可能会派人去改善华工的工作环境,由于长时间在恶劣的铁路工作环境下工作,有些人直接倒在铁轨上,枕木上洒满了许许多多华夏人的血,列强厌恶地挥了挥手,叫人把华工的尸体随随便便挖了个大坑埋了了事,所以在我们村子里,有很多不知名的大坑,像什么,“千人坑”,“万人坑”之类的。

    随着新华夏的建立,这道火车铁路就荒废了,过了不久,这天火车轨道翻新,火车又重新开到这个一村子里,那条火车轨道就变成我和小伙伴上学路上的必经之道,那个时候的我,就想坐上火车,随着火车,走到远方的世界,看看远方的人和景色。

    还记得那一天,那是一个秋天。我和同学边听边走到铁路口,这对于我是件最平常的小事差点要了我的命,不知道为什么,我停下来,我发现除了我的大脑以外,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我控制,我的眼睛变成模糊,当时我的同学和过路人都急了,因为他们知道停在火车轨道,就意味着什么,不过根据他们说,当时的我好像没有看见他们焦急的神情,眼眶里的黑眼珠不见了,翻着白眼,就好像鱼塘里的鱼一样,没有任何反应。那是给同学的感觉,好像是舞台上的木偶戏里的木偶,我似乎被人操控着。接下来,他们就看见我围着铁轨转起圈圈来,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走不出两条窄窄铁轨。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在我的眼中的另外一番景象,那两条铁轨不断分拆,变成无数条铁轨,向着远方延伸,就在此时,一到火车声过来,我拼命躲开,可真正让我害怕的不是火车,而是火车上的景象,火车上的人穿着破了的衣服,头发编成辫子,披在脑后面,他们笑着对我说:“来吧,来吧。”那些声音不知怎的,拼命往耳朵里钻,好像拥有什么魔力一般,而真正的火车已经到了我的面前,不知道是谁救了我,那个人救了我以后,就匆匆的走了,连姓名都没有留下。

    在我的意识里,似乎好像有一股巨大力量把我拉开,而我的心里感觉到一股失落,似乎是再也不能坐上了那道火车,再也不可以回到远方,再也不能坐上火车了。我的眼睛逐渐模糊,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一般。

    当我醒来的时候,父母一脸着急坐在我的旁边,妈妈一边责骂一边关心道:“你这个熊孩子,怎么能在那火车轨道站着不动呢?”,可在我离开那天的下午,一个跟我一样年纪的小男孩被撞死了,就在我那个位置,人们纷纷说,那可能是鬼寻替身。

    关于鬼寻贴身有好几种说法,比如:溺【1】水而死(包括跳河自尽和失足落水、游泳事故等)的人俗信是被落水鬼拖去当替身。民间盛传落水鬼只有在阳间拖一活人下水才能脱离苦海,所以人们不敢轻易到曾经有溺死人的水域,怕被落水鬼拖下水。还采取各种方法进行禳解,通常是备办祭品到落水处献祭落水鬼,莆田等地在祭祀落水鬼后,要将所有祭品倒入水中。有的人家还请来木偶戏表演,并设醮超度亡魂,让落水死者的鬼魂早日脱离苦海,俗称“出苦”。在福州,丧属须在落水处投一块石头,以免日后鬼祟加害于人。在闽南一带,溺水者被救起,须赠送救命恩人以线面和鸡蛋,以讨吉利。一些幸免于难的人从此以后还要念经拜佛。出于对于落水鬼的惧怕,形成了陋习。俗信落水而死乃命中注定,只有待落水者三浮三沉后才可去救,否则,落水鬼会找救人者算帐,致使落水者有因得不到及时救护而死的。

    【2】上吊而死者称为吊死鬼。俗信吊死鬼十分凶恶,只有找到替身会才能投胎转生,故必加害于人。在民间,若村子里有人上吊而死,全村人都惶惶不安,惟恐吊死鬼找到自己做替身,为此出现各种禳解方法。在福州,丧属须请巫师或道士作醮,醮毕,道士用竹竿高桃草人作为吊死鬼替身,在前面猛跑,村里人手持铁耙等农具、敲锣打鼓、鸣炮呐喊在后面紧追,一直追到村外,表示把吊死鬼赶出村外。埋葬上吊而死者时,死者鞋跟不能别上,俗说这样吊死鬼就跑得不快,追不上阳间活人。莆仙等地也有类似风俗。死后第三天夜晚,家人请道士作醮,全村家家门上插野刺枝,不敢点灯,紧闭门户,妇孺躲在家中,不敢出门。全村男子则手持各种农具,敲锣打鼓鸣炮,齐声呐喊:“去啊,去啊!”追赶象征吊死鬼的草人,一直追赶到村口,再把草人焚掉。沿途既不能过桥,也不许经过宫庙门前,俗信桥上有桥头将军把守,宫庙有神灵驻扎,吊死鬼不敢过去,又会折回村子作祟。邻近村子也唯恐吊死鬼跑进自己村子害人,往往组织人马,手持农具,把守村口,并烧起火堆,防止吊死鬼闯进本村作祟。有时,村子之间会因此引起争斗。在武平等地,除驱逐吊死鬼外,丧属还须在夜深人静之际,备香烛、狗肉等到三岔路口祭拜,祭毕不能从原路返回家中,也不能回头张望。在晋江,若村子里有人吊死,左邻右舍三天不敢生火,俗谓“无人烟”,以免吊死鬼寻上门作祟。福建民间普遍认为,吊死过人的房子是凶宅,一般人不敢在里面居住,或要请道士禳解后才敢居住。

    【3】另外,难产死亡的妇女被称为产亡鬼,认为血污太重而不得超生,会一直在血湖地狱中受罪,家中要为她举行超度仪式。少女死亡者人称女鬼,俗传会抓一男人与她作伴,许多人信以为真,不敢在其坟墓前逗留。若有人因精神错乱而失踪或正常人上山迷失方向而不归,百姓就认为是被迷魂鬼(又称“石鬼”)迷去,家人赶紧烧香礼拜,发动全村人敲锣打鼓,满山遍野寻找。

    【4】在山区,盛传有一种砍竹鬼。人们到山上砍竹,有时会听到不远处也有砍竹声,但环视四周又不见人影,俗信那是砍竹鬼在砍竹(实际上是砍竹回声或毛竹在温湿气候下迅速拔节而发出的声音)。遇到这种情况,农民会迅速逃避,绝不敢继续砍下去。俗传砍竹鬼是多年老竹成精,若遇上砍竹鬼而不躲避,它会一直砍到你面前,把人砍死。

    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一件发生在我的村子里,夏天的农村晚上很是热闹,八几年时候家里有电风扇是比较奢侈的了,特别是在我们那里条件不是很好,所以家家户户都把床搬出来乘凉。有户姓王人家的儿媳妇也在外面乘凉,睡到半夜的时候老是能听到锁链声音,刚开始也没在意,可是连续了几个晚上夜夜如此,而且锁链声很是清晰就感觉是在身边一样,这天早上起来后,实在感觉奇怪就把事情给她婆婆说:说老是每天半夜三更能听到锁链声音,婆婆毕竟年龄大见多识广,就感觉很可能家里要出事情,而且出事的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媳妇。(姜还是老的辣,哈哈哈)因为锁链声就是阴差来阳间拿人魂魄的。

    这天婆婆就把儿子叫到跟前说:你这几天把你家里的看好了说不定会出事、无论你家里的怎么想和你吵,想和你闹,你都由着她,不要和她计较,她到哪你就跟着到哪。儿子一头雾水问道,到底什么事?于是他妈就把她老婆这几天遇到的事给讲了出来,儿子当然一口答应。话说这几天这家媳妇也是奇怪动不动就发火,动不动就骂他丈夫,甚至摔碗和其他东西,就是这样全家每一个人都不生气,也不发火,媳妇没过几天也就好了。可是他们有一个邻居家就出事了,一对夫妻不知为了什么生活琐事吵了起来,这家女的一下气不过喝了农药,就一命归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