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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打斗都会消耗我的体力,由于出汗太多,我感到口渴。系统提示,我必须补充水分,来还原我的体能。我四下看了一下,不远处,有一家小型超市。我走过去,掏出一张老人头,要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几下就喝了个精光。
我的体能迅速上升到正常位置。
夏日,天气干燥。我担心时间长了,找不到水源。于是,要小超市的老板给我准备了一箱矿泉水,以备急需。超市老板是个中年人,他笑呵呵地看着我,问:“你要这么多矿泉水干什么!”
我说:“喝啊!”
他说:“要喝,可以买啊。”
我说:“万一在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到哪去买。”
超市老板笑我弱智。
他把一叠零钱递到我手上,说:“你要不嫌累,我送一箱给你。”
有这好事,我当然不客气。可他又不让我拿。我怏怏的说他言而无信,就没多留。走出超市,来到路边,我停在那里,辨别方向。
要了解一个地方,就得先了解它的历史。我手搭凉棚,放于额前,借助那一小块阴凉,我闭上眼睛,让意念在时空里蔓延。由于时间有限,我把意念调节在一百年之内。我担心太久了,一些陈年烂事,会耽误我的行程。
意念噶然而止,一幅幅画卷在我的脑海里纷纷呈现。记载上说,此镇诞于解放前三十年代,小镇的雏形只不过是零星的几户人家。由于地处交通要塞,这里成了南北客商所经落脚之地。慢慢的,聪明的居民在这里建起了客栈,酒家,布坊,甚至还出现了一家妓院。一条宽敞的官路,俨然成了热闹的买卖市场。渐渐的,散落在别处的居民,嗅到了发财的机会,纷纷搬了过来。
解放前夕,国共两党为了争夺天下,在离小镇不远的大成桥,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当时,中国人民解放军已经开始反攻,并解放了大半个中国。国民党苟延残喘据守在大成桥,做顽强抵抗。为了阻止解放军前进的步伐,国民党抓老百姓做苦工,并把通往县城的桥梁破坏怡尽。
在离大成桥不远处的一条河流上,解放军和国民党进行了一场残酷激烈的战斗。由于桥梁被国民党破坏,解放军一时无法突破敌人的封锁。
危急关头,解放军一支小分队,扛着木板,在机枪的掩护下,奋不顾身跳进冰冷的河流,用血肉之躯,扛起了一座通往胜利的桥梁。
国民党见大势已去,丢盔弃甲,猖狂而逃。
为了纪念大成桥的胜利,纪念解放军用血肉之躯搭起的胜利桥梁,新中国成立后,政府为此地取名为抗战桥。随着大欲进的蓬勃开展,到处又掀起了三河五沟运动。一时间,抗战桥到处都是红旗招展,人声喧哗。劳动的号子此起彼伏。
为了便于管理,政府根据三河五沟的地理形势,把区域分为东西两片。并重新命名。东面大成桥至长江沿线,取名为名牌镇,西面大成桥至运河沿线,取名为新兴镇。
而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新兴镇。
我收起意念,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既熟悉又陌生。我楞在路边,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天庭所托付的使命,竟然让我摸不着门槛。我四下张望,什么五洲梦想城,惠萍窗帘店,苏果大超市,跟新兴镇怎么也搭不起勾。
这么发达的一个地方,文化建设好像有点欠缺。我要找的地方,连个接头的人都没安排,怎么着也得弄一个牌匾,让我认认。
意念还要延伸,我没有让它出动。反正地方不远,再转一下,可能就会找到。
而现在,感知功能处在最佳状态。
只要我轻轻启动,就是拐弯偏僻旮旯里的地方,我也能找到。
小镇的地形也不复杂,它呈井子形。我现在的位子,正好处在井子的中心。而政府机构一般都建在中心位子,方便老百姓办事。
我把要找的地方设置在感知系统里,然后开启。
按照系统提示,向北300米,过红绿灯,在向西100米,那里有一个丁字路口,对着丁字路口,有一个大院子,里面三层楼房,就是我要找的地方。
OK!我打了个响指,吹着口哨,一路向前。
走到丁字路口,我忽然愣住了。里面的大院子不是我昨天打坐修行的地方。我走进院子,看着灯箱上缓缓移动的红字,心里纳闷。这五洲宾馆何时成了小镇的镇政府了。
这闹的哪一出。我有点来火,走到吧台,敲了敲柜面,厉声道:“政府开宾馆,简直不像话。”
吧台里做着一位陌生的女孩,见我怒气冲冲,也没给我好脸色。他白了我一眼,并不理睬我。
她把我当成空气,让我很不爽。我这暴脾气,不亮出身份,你都不知道姑爷的身份。等我找到组织,落实了工作,看你还在这里嘚瑟个啥。我千里迢迢穿越而来,你们竟然这样对我,你叫我情何以堪。
“领导在哪办公?”我问。
她一愣,眼神狐疑地看着我,然后鼻子一哼,对我说:“你找错地方了大哥,这里是宾馆,不是你要找的政府。”说完,抬起脸,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我。心里暗道,此人生相英俊,倒不讨厌。可是,他把这里当成了政府,就有点不像话了。转而一想,他也算是来对了地方,不如将错就错,为宾馆做点贡献。想到这,她冷落冰霜的脸一下子面若桃花,她站起身,饱满的胸脯似要挣脱束缚绽放开来。她狐狸似地看着我说:“你是外地的,是来住宿的吧!我们五洲宾馆的条件在这里还是不错的。”
我避开她的话题,深邃的眼睛,闪出一丝金光。我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来办正事的。”
她听了,笑颜如花的脸立时僵硬成一座石雕。她合上登记簿,一束冰冷的眼色从耷拉的眼皮里射出,严如一把匕首。她说:“你不知道三镇合一,政府搬走了啊!”尾音带着讨厌,恨不得一脚把我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