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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景象,鬼浩直接一个潇洒的转身,吐得稀里哗啦地。鬼浩缓缓抬起头来,望向水芙蓉那边,此刻的她似乎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早已经羞怯地背了过娇躯。感受到鬼浩莫名其妙的目光,水芙蓉知道鬼浩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便腾空而起,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
鬼浩朝着空气嗅了嗅,发现包裹在身边的花香越来越淡,而自己的左脚却越来越灵活,看来时候也差不多了。他根本就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多呆一秒钟,如果这里全是美女还好说,这尼玛,十分之九都是男的,不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全吐在这里就已经不错了。
他活动了一下刚修复好的左脚,朝着空中一阵猛踢,挂起一阵阵旋风,将林木吹得摇曳不止,最后直接一脚踹在一棵大树上,‘轰’的一声,大树并没有断裂,可在树干上却直接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左脚的脚印。
“恢复的不错!”
好不容易才将刚才的画面忘却,此时竟然又响起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萎靡之音,差点乱了他的心神,脚底迅速抹油,急忙拔腿就跑,撒丫子狂飙。
从刚才内视的情况来看,想要恢复功法,甚至是修为,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但想要恢复修为,还是能够办到的,毕竟自己的识海并没有彻底干枯,而是凝聚了。
现在的他迫切需要提高自己的修为,就算修罗诀被封,只要有修为,就可以寻找一部功法用来做替代品,等实力足够再将修罗神功解封。
他在赤霞山的山林间四处跑动着,遇到一朵奇异的花朵时都会停下来,嗅一嗅,摸一摸,感觉不是自己想要的,就直接离开,继续寻找。
根据小精灵的提示,他在寻找一朵名为‘魑魉草’的奇葩,形似草,却内含无数颗细小的花苞。
一般的人炼丹或者熬药是不会选择这种“魑魉草”的,它体内的药性价值虽然非常高,可内含毒性却也非常强烈,若非医师、炼丹师大成者莫不敢使用。
但魑魉草却正是鬼浩所需要的,他就是需要它体内的毒素来引起自己身体的反应,在身体的剧烈反应之中,身体会产生一种自我保护能力,尤其是他曾经还是位高手,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是非常恐怖的。
然而,魑魉草没有找到,却看到正在盘腿而坐,运功调息的杨子帆,身边还有一位绝色佳人守护着。看到两人,鬼浩气不打一处来,气得浑身冒烟,现在他恨不得一巴掌将这两个蝼蚁直接拍死省事。
鬼浩的身影刚一靠近,就感觉到了一股莫大的威压伴随着空气的震动,仿若闪电般突刺而来。面对突入袭来的攻击,鬼浩闪躲不及,一个踉跄,差点被着攻击伤到,气得鬼浩鼻孔狂冒青烟。
鬼浩双目爆瞪,必须拿下刺杀之冥,猛然转身,望着身后突然出现的一个身影,喝道:“死到临头了你!”
那身影正是杨子帆!
看到来人是鬼浩,杨子帆二话不说,直接开溜,心中一阵惊骇,鬼浩的左脚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疚复原了?难不成他有治愈能力?
“看来我们必须要暂且离开赤霞山了,看那鬼浩的行动,身上的伤应该已经好了,而且还来的如此迅速,看来就是陆家的人也无法留住他啊。”赤金燕尾随杨子帆而来,“我估计那鬼浩应该懂得一些医术,而这里的灵草又很多,我们继续待在这里,只能像个猎物一样被鬼浩追。我们回赤城,只要到了那里,有我爹和我师门的教主在,这鬼浩翻不起什么风浪。”
杨子帆仔细想了想,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凭借两个人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鬼浩的对手。他才是狩猎者,可不愿意成为别人的猎物。
鬼浩正在后面穷追不舍,突然发现他们改了方向,直接朝着山下跑去,他立马停止脚步,心里骂声一片,看来这两个家伙是打算逃回山脚下,借助其他人的力量对付自己了。他很果断地没有追下去,现在的他绝对不能贸然出现在敌人的面前,否则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只是该死的,本来想引来一些拥有法器的人来,没想到引来了一群贪婪的龌蹉之流。
权衡之下,他最终选择了掉头而回,朝着森林深处跑去,继续寻找着魑魉草。魑魉草是一种同时具备药性和毒性的灵草,并不是单单可以用来制毒和炼药,而是一颗芯内包含了药、毒两种完全不同的属性,所以它的生活场景必须同时具备阴寒与温暖之间。
赤霞山中,既有阴寒的湿气,又有温暖阳光的地方,在鬼浩的记忆里,只有一个。既然没有法器,又惹了一堆的仇人,现在,他也只能继续朝着森林的深处走去。
可想到守护在那里的都是一群七、八阶凶兽,着实让他很头疼。若是有别的替代品,或是能发现其他的地方种有魑魉草,他就不用去那里了自寻麻烦了。
可,现在的他,显然没有时间去寻找其他的地方,时间紧迫。
而且从刚才开始,他的眼皮就一直在跳,仿佛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一样。想想刚才那些萎靡的画面,鬼浩心中叫苦不迭,若是等水芙蓉的花香失效,等那些缠绵在一起的人回过神来,估计会暴怒无比,会疯狂地满世界追杀他吧!
其实,就在鬼浩离开不到一个时辰时间,那帮人就清醒了过来,他们发现自己的窘境之后,皆勃然大怒的同时,迅速扭打在了一起,恨不得将对方杀掉,联想起不久前的缠绵,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精彩,此刻的他们已经不知道要先杀掉对方呢,还是先去大吐特吐一番。
那女人回想起自己竟然和一位长相奇丑无比的侏儒发生了关系之后,愤怒地拔出手中的利剑,直接刺死了正在得意洋洋地向别人炫耀的那位侏儒,紧接着就加入了众人的混战之中,尽管她不知道在场的哪些人侵犯过她的娇躯。
众人毫无形象地扭打在一块,能用嘴咬死对方,就绝对不用法器;能用法器活活砸死对方,就绝对不适用法术;能围殴的情况下干掉对方,他们绝对不会去单挑。他们不是要比武切磋,而是要弄死对方。
“啊,混账王八羔子,我陆家与你势不两立,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别让老子再见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杀你一次,死了我都要鞭尸!”陆岩捶胸顿足,一边狂扇着自己的耳光,一边狂吐不止。
“滚开,别把你的臭脚提起来,看了就恶心,小心老子把他给剁了!”浑身肌肉的男子正在用自己的拳头拼命地揍着早已经鼻青脸肿的那位瘦得像根竹竿似的高个子,仿佛使用拳头不解气,竟然还变换着双手,时不时地掐起了对方的脖子。
另外一边,一位身穿黑白两色袈裟的花和尚,正一边穿裤子一边被一位少妇追得四处跑动,偶尔间,还会被自己的裤子绊倒,摔出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死三八,下那么重手,老夫我劈死你!”
“你个死秃驴,老娘跟你拼命!”
“香蕉你个巴拉,你以为老子愿意碰你个骚娘们啊,你以为我想碰你啊,我只是中了幻术,迫不得已才下的手,这不怪我!”
“闭嘴你个老秃驴,吃了老娘的豆腐还敢耍赖,没想到你堂堂的一个和尚,心里面竟然如此龌蹉,我真怀疑你们寺庙的秃驴是不是都是假冒的采花贼。”
“你还意思说我?平日里见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模样,没想到在做那事的时候,竟然如此放得开,双洞齐下都满足不了你,真是万人骑的贱货!”
场面顿时之间变得非常的混乱,只怪彼此之间的修为境界差不多,无法彻底的给对方一个痛快,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被逃过一劫,猎人和猎物之间的角色不间断地换来换去,偶有鲜血飞溅,却没有那种血肉横飞的景象。
很多人以为,一旦成为了修士,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就会离他们远去,但其实不然,由于常年修炼的缘故,身体得到了锤炼,从而导致在某方面越发的渴望,甚至远超凡人。平日里为了保持一个高手的风范,这些渴望都被他们非常有效地抑制着,可经过水芙蓉的花香秘法的引导,他们在无意识之间竟然将心中的渴望无止境地彻底地发泄了出来。
看起来他们在进行着一场混战,其实却并非如此,男女之间,并没有出现有谁将对方打出血来,从这一侧面说明,其实他们心中是认可了水芙蓉的这种做法,既可以将自己心中压抑的渴望发泄出来,也不会被人道德绑架。
而真正的流血事件,就发生在几个男人之间,他们愤怒的原因,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发泄对象是个男人,又或许是因为对方的发泄对象是女的,且那女的还是自己所爱慕的女子。
一旁的莫志聪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胃酸,尼玛的,差点连心肝脾肺胆都吐了出来,看见众人像个疯子一样进行着混战,唯恐这些人也将他杀了,急忙吼道:“快停手,别打了,快停手,快快停手!”
然而,他的声音并不能制止众人,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谁都接受不了,何况他们此刻已经丧失了理智,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总感觉很别扭,总以为对方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想要生吞活剥了对方。
莫志聪见自己的声音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便很干脆的放弃了挣扎,可他却无法安然地脱离这个地方,被迫加入了混战之中,无意间竟然被砍了几刀。
“你这贼厮砍我作甚,老夫又没弄过你!”
“你没弄过我,但你弄了老子的女人,砍的就是你!”
一时之间,在这个地方,各种秘术、法术轰然炸开,连法器都漫天飞舞,弄得附近鸡鸣狗跳一片,不得安宁,此时此刻的他们已经没有所谓的风度而言,各种污言秽语直接从他们的嘴中轰炸而出,就算法器砸不死对方,骂也要骂死他。
“够了!”
就在这个时候,张松及时出现,狮子吼神功大发神威,震得山头嗡鸣作响,混战的众人缓缓稳住了自己的情绪,虽然愤怒依旧,但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法器,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都落在站在不远处的张松的身上。
在这里,张松的实力是最强的,其背后还有一个狂战至尊张翼德作为后盾,没人敢去和他对着干,传闻之中,狂战至尊张翼德是非常护短的,一旦发起火来,那狮子吼神功可以吼碎一个国家,所以张松自然而然就成了这里主局的唯一人选。
“张松,你来得正好,你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一位衣冠不整的女子,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用那布满泪水的双眸痴痴地望着张松。
“各位听我一言,你们之所以承受这样的侮辱,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水芙蓉为那名为鬼浩的少年出头的缘故,你们若是想发泄心中的怨恨,可以结团去讨伐那水芙蓉,或者现在就去将那少年找出来,生死由你们处置。但我不希望,各大门派之间发生什么战事,现在前线已经有了魔教的人为非作歹,我不希望后院着火,当然,这也是我祖师张翼德希望的!”
张松说的很轻,但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说得对,我们先去把那兔崽子找出来,然后再去向水芙蓉讨个公道!”陆岩紧握着双拳,大声说道,这也算表了个态,毕竟张松的话已经说出口,不给张松面子,就是不给张翼德面子,在当今世上,还没什么人愿意得罪号称狂战至尊的张翼德。
“没错,不亲手将那王八羔子剥皮,难泄我心头之恨!”莫志崇也高举着自己的拳头,大声吼道,只是另外一只手,下意识地轻抚着两块屁股肉的中间位置的地方。
“我要扒他的皮!”
“我要喝他的血!”
“我要抽他的筋!”
“我要将他全身扒光,吊在墙头供世人观赏!”那身材魁梧的肌肉大汉,也跟着喊道,声震如雷,吓了周围的人一跳,还以为有一位张翼德的传人到了。
月亮高昂着脑袋,傲立于苍穹顶端,万丈霞辉随意地披落而下,将赤霞山点缀成了一座在夜色中隐隐发光的圣山,同样也将众人那张张狰狞的面孔照得通亮无比,他们或面红耳赤或鼻青脸肿或剑痕累累,体无完肤。
在月色之下,他们各个都像个被人耍了一通而暴跳如雷的野猴子,一会儿捶胸顿足,一会儿仰天长吼,仿佛要将这苍穹东一个大窟窿。
“此仇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