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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前面这个自称是林月兰前奶奶,却大骂林月兰丑陋嘴脸的妇人,蒋振南和郭兵他们是一脸的嫌恶和愤怒。
郭兵对着李翠花表情凶狠的说道,“你给我们让开,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臭死人了。身上臭,嘴巴更臭!”
如果这里不是林家村,杀人了会给林姑娘惹麻烦,他现在就想立刻拔刀把这个浑身发臭的老妇人杀人。
正骂林月兰带劲的李翠花,脸上一青,指着自已的鼻尖,不可置信的道,“你竟说我身上臭?”
郭兵厌恶的道,“你这个妇人,明知道自已身上臭,还站在我们面前碍眼,你是想臭死我们吗?”
这骂得够恶毒的。
郭兵说不过林月兰,但嘴皮子对付其他人则是绰绰有余。
这不,嘴皮子一动,让在村里很会打泼耍赖的李翠花,骂得黝黑的更加黑沉,脸气得更是一阵青一阵红。
李翠花会大着胆子拦在他们的面前,就是仗着这五个人被里正留了下来,而没有驱赶。
因为,那代表着即使他们的长相再凶神恶煞,也不敢对林家村的人怎么样。
本来,村民们对于外来是一向很排斥的,尤其是长相凶猛,看起来很当了惹的那些人,就比如蒋振南他们几个,个个长得高大威猛,而且手持大刀,一脸凶样之人,村民们连看一眼都觉得害怕,那就更加排斥了。
二是那个扫把星林月兰把人给带进村里的,就算他人再厌恶排斥,也没有敢直到走到们跟前给赶人。
但是,就是有人看不过去啊。
本来林月兰现在变得可怕,不受他们控制了,他们就心里不乐意了,非得想在林月兰背后,给她添一添堵。
尤其是李翠花这个彻头彻尾的前奶奶更甚至。
李翠花和林月兰两人就像是天生的不对付一般,只要林月兰好了,李翠花就不好了。
所以,她就想着林月兰也不好,只要林月兰不好了,她就更好了。
蒋振南五个男人是林月兰带回来的,这等于给了林月兰助力,有了助力,林月兰就会越来越好,李翠花怎么愿意啊。
因此,一大早,她就在远处瞭望观察他们的动静,一看到林月兰往村口方向去了,她就一个乐呵。
只要林月兰不在,她就可以对着这五人上眼药水,然后就对那个死丫头彻底厌恶,那就会离开,那死丫头又回归到孤独的一个人,那多好啊。
只是可惜,李翠花完全不了解林月兰和蒋振南他们之间认识的经过,也完全不了解蒋振南的身份。
所以,找上蒋振南他们,在他们的面前诋毁他们恩人林月兰,那也就只能自其其辱了。
李翠花还想开骂,但是一对上郭兵他们凶恶的表情及恶狠狠不善的眼神,立马回神过来,吓得脸色又变成一阵白一阵红的,眼底乍然惊恐不安,动作也是立马反射性往旁边一让,给他们几人让出了去路。
郭兵和小三小六经过李翠花的身边时,眼神还是带着愤怒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吓得李翠花立惊的低着头缩在一边。
“真没有想到,林姑娘竟然有这么悲惨的过去。”走了几步之后,小六子望着前方的小路,感叹了一句。
他们自以为林月兰说的父母不要她,就是干脆不要她,不问不养的那种状态。
可是从刚才那个自称林姑娘前奶奶的人说,原来林姑娘因为三年前被道士断言克夫克亲命,而被逼与家族断绝关系。
林姑娘也因此,被林家村的村民厌恶和嫌弃,甚至是欺负。
想一想,三年前,一个才九岁的小姑娘,突然之间被家族赶出家门,除了一小间可以微微遮风挡雨的小茅草屋,几乎没有任何东西,无粮无钱,除了一个可以保障的东西,那么,那时她除了吃那些无人理会的野草充饥,还真无办法。
“林姑娘,也真是可怜啊!”小三子附和的道。
郭兵此时神情也是严肃,眼神也是有些恍然。
他似乎明白,林月兰这个小姑娘,为何对钱是这么的执着了。
因为过过这种没钱没粮食的日子,所以,她有一种钱财的依赖,惜财之情。
郭兵有些可怜和同情的说道,“林姑娘,竟然是个克夫克亲命,从小被人赶出家族,还被那些所谓的亲人如此欺负,确实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蒋振南走在前面,没有附和他们的话,但是从他紧握双拳里知道,他是压抑着多大的怒气。
他用着极大的毅力,克制自已的情绪,才没有使自已发作,对着李翠花那样不要脸之人发怒。
一想到刚才从那个李翠花嘴里听到的恶毒言语,他的一股怒火从胸腔涌起,愤然异常。
半刻钟前……
听到蒋振南的发问,李翠花猛然有些心虚和害怕,但是,她又立即鼓起勇气的说道,“我以前是那个死丫头的奶奶,那个死克星扫把星,害得我林家这么惨,她怎么就不去死,活在这世上也是个祸害。”
“你才是祸害,你全家都是祸害!”郭兵突然大怒的对着李翠花吼道。
话说,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恶毒的奶奶,一开口谩骂祸害不说,竟然直接着一上来就去败坏一个女孩子的清誉和名节,还大吼着让亲孙女去死的,真是太没有人性了。
李翠花被郭兵的一阵怒吼给吓了一大跳,猛然退后了几步,脸上也有些害怕和慌张。
但是,她来就是为了让那死丫头不好过的,没有达到目的,她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吓倒退出
李翠花突然眼珠转了一下,一该之前的嚣张泼辣之态,然后对着郭兵有些讪讪小心的说道,
“这几位壮士,一看就是被那死丫头骗来的,可能不知道那死丫头的情况。我现在你跟你们说,实际上就是为了几位壮士好。”
郭兵立即假装很是好奇没有凶巴巴的问道,“不知这位大娘,此话何讲?”
李翠花以为他们是真被林月兰欺骗而来,因此立即兴致勃勃的说道,“不瞒各位壮士,那丫头是天生的克夫克亲命,我林家出了这样一个克星扫把星,真是倒霉八辈子。
从那丫头出生之后,我林家就各种不顺,害得我家大宗第一次竟然没有考上秀才,还有我家二媳妇,竟然生了两个赔钱货,我这老四讨不上媳妇等等……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家林家出了这么一个祸害玩意。
如果不是三年前一道士一言道破林家祸害之源,我林家不知会被她害得什么样子……”
听着李翠花在这边添油加醋的说着林月兰的不是,而这边蒋振南他们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李翠花继续说道,“你们不知道,三年前,这死丫头祸害了里正家的儿子林明清,不仅被害的取消了功名,被人退了婚事,而他人正在整天躺在床上要他的爹娘伺候,啧啧,好在我林家把人赶出去了,不然,很可能林明清的下场,就是我林家人的下场。”
郭兵微微皱着眉头问道,“林明清?里正的儿子?三年前是秀才功名在身?”
昨晚看着里正对林月兰的态度,明显是没有怨愤林月兰的行为动作,如果这事真被林月兰害得,就算再大度之人,也不可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
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众人不知的隐情在里面。
蒋振南突然犀利的问道,“里正的儿子为月儿姑娘做了什么,会落到这个下场?还与月儿姑娘有关?”
李翠花被问到这个时,立即愤怒惊起,愤慨油然而生的大声道,“还不是林明清父子俩多管闲事的阻止我们林家处置那死丫头,现在他们落到这个下场,真是活该!”
几人听到李翠花的话,瞳孔猛然的一缩。
处置那死丫头?
难道是他们想像中的那个样子?
蒋振南压着怒气,冷声的问道,“你们本是打算怎么处置月儿姑娘的?”
从始自终蒋振南叫的要林月兰一直是月儿姑娘,如果李翠花聪明点,肯定在说了几句之后,立马走人,省得给林月兰填堵不成,反而自已找气受了。
只是可惜,李翠花不是聪明人。
李翠花听到蒋振南的问话,一脸的愤怒大声的道,“林家出了一个克星扫把星,这是一件多么可怕又是多么丢面子的事。既然如此,只要她死了,林家就一切太平顺利安享了。
反正一个丫头而已,弄死了就弄死了,省得祸害我林家,对外公布只是个意外就好。
可是,那丫头倒好,竟然敢跑出去搬救兵,把林明清父子搬来,被林明清三言两语就救下了那死丫头。
呵呵,现在看看林明清多管闲事的下场,真是痛快!”
在李翠花的心里,三年前没有弄死林月兰,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所以,看到林明清不好了,她就高兴。
听到李翠花的话,蒋振南和郭兵几个心里真是一惊,根本就无法想象,当初一个才九岁的孩子,面临着最亲的亲人要把自已弄死的痛哭和绝望心酸。如果真是其他女孩子,肯定会被打击的一蹶不振,甚至是如了这人老女人的愿,真的去死。
然而,接下来的话,听在蒋振南他们眼里,却是异常的愤怒与恼恨。
“你们不知道,自从林明清之事之后,所有村民对她讨厌至极,很多人家,没事或者是不顺心之后,就去找她出出去,就连村里的小孩子,阿猫阿狗,都会上前咬一咬,”李翠花越说越兴奋,就差点激动手舞足蹈了,却完全忽视了眼前几个人的脸色,如狂风暴雨来临一样,这般的乌黑与恐怖。
“那个死丫头活该是贱命,就是让人糟蹋和不屑的……”
“你给我闭嘴!”蒋振南大怒一声的喝道。
李翠花的声音立马嘎然而止,对上几个男人那难看脸色时,脸色立马变得苍白,立刻闭嘴!
“你给我们滚开!”郭兵厌烦的道
之后,就是郭兵说李翠花臭了。
蒋振南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的命运,竟然与他如此相似。
可不管别人如何说他是天煞孤星,但他的身份摆在那——侯爵府嫡子,就算下人对他再过份,只会给他脸色看,却不敢真正的对他动手。
他是被父亲抛弃的亲生子,但是,他是侯爵府嫡子,同样也是侯爵府未来的继承人。
他这个将来的爵位,只要当今圣上没有开金口或者是下圣旨剥夺他的爵位继承权,就算是他父亲再不喜欢他,再不愿意,也没法改变他就是侯爵府未来的侯爵爷的事实。
这个事实,全侯爵府,上上下下的人,主人仆人都明白,因此,那些下人,虽对他这个无亲娘爱,爹不疼的主子很是轻蔑和不屑,却不敢下手的真正原因。
他们只会在物质上亏待他,比如,不给饭吃,或者是给些清汤寡水,又或者,大冬天没有棉被,没有暖炉,让他自生自灭的状态,等等……
后来把他送去独立的别院之后,那生活就更加困难了。
可总得说起来,他也就在生活物质和精神被人亏待了而已。
这些比起林月兰这个孩子来说,他算是上天优待了,是不是。
林月兰这个孩子,不仅要在生活上挣扎,在精神上被人摧残,更是在*上每天痛苦不堪。
这样一个悲惨的日子,要有多顽强的人,才能活着下来啊。
蒋振南紧紧握着拳头,青筋暴动,紫黑色血管似乎要随时暴烈一样。
郭兵几人正在哀叹林月兰的命运的悲怜,他们看到的那个孩子,是多么的机灵聪明,又见多识广且爱钱,身手敏捷,武功高强,而且还身怀不为人知的异术。
等等,这些他们看到的好像与那个老女人描述的完全不太一样,哦不,是完全不一样,这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以他们的看到的林月兰,那凌厉的身手,别说这些弱弱的村民,能够动不动上前欺负她一把,就是他们这几个上去欺负一把,就有可能打趴在地,起不来啊。
那些村民又是怎么欺负的林月兰,让她时常挨打不还手的?这根本就不对劲啊。
其二,从他们第一次与林月兰见面起,那孩子就在深山野林里来去自如,根本就无惧于那些老虎猛兽,甚至连百兽之王都成了她的坐骑,她又怎么会没钱没饭吃呢?这根本就说不通啊。
其三,现在看那些村民明显是惧怕林月兰居多。
刚开始以为,那些村民是畏惧于他们几个高大男人,而不敢上前,可现在想想,那些人的表情和神态,明显是对他们好奇居多,却对林月兰畏惧居多。
这些疑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兵神色有些凝重的说道,“头儿,我们现在看到的林月兰,根本与那个老娘们描述的林月兰,根本就不是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是不是一个并不是很重要,反正林月兰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他们就只认眼前这个救命恩人。
但是,怕就怕这个林月兰是……
毕竟,第一次他们经过那里,他们怎么就这么凑巧的碰到了她?如果按照那个老女人所说,那个林月兰胆小懦弱,根本就不可能一个人上山?
郭兵这是在怀疑,这林月兰根本就是掉了包的人,然后,这个被调包过来的人,很有可能是他们的敌人,或者是敌国的侦探。
所以,他现在猜测,他们第一次碰面,很有可能不是巧合,完全是敌人安排下来的阴谋诡计。
那些人知道他们经过的路线,所以事先先埋伏在那里,然后,等待着他们入网。
之后,她就可以顺利的打入到他们的内部,以内部攻防,以达到目的。
郭兵作为蒋振南的军师,会揣测每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无可厚非,但是……
如果被林月兰知道了他的猜测的话,很有可能只会“呵呵”冷笑两声,然后不屑的道,“脑洞大开是丰富想像力,但是过多的脑补是病,需要看大夫!”
蒋振南面具之下锐利的双眸微眯,看向那大拗山的方向,然后冷声的说道,“郭兵,在没有事实依据之前,请勿妄加猜测。毕竟,月儿姑娘救了我们,这是事实。我们不能做这忘恩负义之举!”
“再说了,如果月儿姑娘真是我们的敌人,以她的奇能异术,你认为,她有必要这样做吗?”
被蒋振南一个提醒,郭兵猛然反应来,拍着自已的脑袋大呼道,“头儿说的是,是太过胡思乱猜了。”
蒋振南锐利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郭兵道,“下不为例!”
郭兵连忙举着手,迅速点头道,“下不为例,”说着,又立即摇头,“哦不,绝没有下一次!不过,”
说着,他话锋一转,更是疑惑不解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其他两只对此也是疑惑不解,也是点头附和这个问题。
蒋振南犀利的说道,“看着那些村民之间的前后反应,那一定是发生了我们现在所不知的事情,以后,我们就要住在林家村一段时间,怎么回事,相信很快就会知道真相。”
郭兵几个附和的点了点头。
此刻在镇上的林月兰,因为没有让小绿特意监控蒋振南他们,所以,对于蒋振南他们那边所发生之事,一无所知。
她现在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公子,不知他为何在无人敢上前管她之事,上前来多管这个闲事。
瞧着这个年轻公子的衣着打扮,光鲜亮丽,一看就是有些权势的公子哥儿。
不过,随即她的眼光就瞄到了跟在年轻后面的刘齐,就有些了然了。
刘齐对着林月兰微微示意点头,林月兰也同样对着她示意点了一下头,两人算是打了招呼。
王八皮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年轻公子,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既然是他王八皮不认识,那就是说明在宁安镇没有势力的人物。
既然如此,他就没什么可怕的人。
对于像王八皮这样的地痞无赖,虽时常在大街上明抢,但是,他也是算是有些眼色之人,有些有权势不能得罪的人,他会一一记在心里,所以,在宁安镇里头,到底什么样的人,可以得罪,又有些哪些人不可得罪,他心里明着呢。
这也就是为何他在宁安镇上称王称霸几年,都平安无事,除了那些平民百姓得罪不起之外,那些有些身份地位有权势之人,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毕竟王八皮这人有后台靠山,而且也没有惹到他们的身上来,就算是为了讨好他那个县令妹夫,他们对于王八皮的地痞无赖行为,就当作没有看见。
此刻,突然在宁安镇冒出一个不认识的多管闲事的人,王八皮立马厉声的喝问道,“你是谁?”
周文才打开折扇,勾人的桃花眼,给周围的女人们抛了一个媚眼,引得那些女人一个大红脸,低着头很是不好意思,心里却在暗腹道,“这位公子好好看!长得好俊,比刘家大公子还俊。”
周文才说道,“鄙人叫周文才,不知道这位公子,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弱小,还想把人给带走,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八皮想了想,对于周文才这个人名,很是陌生。
既然是陌生,那么他就是不用顾忌了。
他听到周文才的话,猛然“哈哈”大笑两声,他一笑,他的属下也大笑。
随即,王八皮的脸色一变,嘲弄讽刺的语气厉声喝道,“这位公子,我不管你是叫周文才,还是叫李文才,我劝你别多管闲事。”随即,他就大声的说道,“我告诉你,在宁安镇,我王八皮就是王法,所以,不想惹事的话,就立即给我滚!”
周文才却一点没有被王八皮的威胁吓倒,他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问道,“哦,你就是王法?你凭什么说,你就是这小镇上的王法?那镇长呢,也管不了你?”
王八皮仰头鼻孔朝天高傲的说道,“就凭我是县令大人的哥哥!镇长大人,他敢管我吗?哼!”
周文才拿着折扇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了摇扇子的姿势,分外好奇的说道,“你是县令大人的哥哥?”
王八皮以为这个年轻公子怕了,他立即傲慢的把头撇过一边,道,“那是当然了。我妹妹可是县令大人的第八夫人!”
周文才恍然大悟的道,“哦,原来你妹妹是县令大人第八个妾室啊,”
随即脸色一变,对着王八皮就是吐了一口唾沫,对着王八皮狠狠的骂道,“我呸!只不过有个给县令当妾当奴才的妹妹,竟然妄称王法!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你要当着我周文才的面,把这两个带走,我让你妹妹连妾连奴才都当不上,信不信?”
这个王八羔子,竟然打着他亲爹的名号,在这小小的镇上作威作福,看来,他爹的那个第八妾不太安分啊。
既然不安分,留着也是个祸害,还不如早点处理。
林月兰早就注意到周文才拿着扇子停顿的动作,再听到他所说的话,在联想到他的姓氏,立马就猜测到了他的身份。
只是,她有些不太明白,这个周大公子,怎么突然管起她的闲事来了?
难道是看在刘齐的面子上不成?
林月兰虽有些小疑惑,但现在有人出手处理这个麻烦,她也就乐得在一旁看个戏。
王八皮听到周文才的“大话”,立即怒气冲天了。
他大怒着指着周文才,恼火的大声道,“你……你这个大言不惭之人,就以为嘴巴一张,牙齿一露,空口说个白话,就能吓唬老子。今天老子就要……”
周文才眼神一厉,怒喝道,“你说你是谁的老子?”
“当然是你的老子!”王八皮立马大吼出来的道。
周文才“啪”的一声,折扇折起,打在自已手心上,眼神盯着王八皮眼睛,带着似笑非笑意味不明,脸上的表情不怒反笑。
随即,他就喊着一个人道,“小童,过来!”
立马一个十一二岁,圆脸圆脑袋身子还有些圆,模样有些可爱的少年,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半弯着腰,两手撑着膝盖,气虚喘喘的问道,“少爷,什么事?”
周文才看着他脸上的油腻,有些嫌弃般的说道,“刚刚又吃了几个鸡腿?看你一脸的油腻。拿来,”
小童立即说道,“五个鸡腿。”随即,小童有些不情愿意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有些不舍的说道,“少爷,我就剩下这一个鸡腿了,能不交吗?”
周文才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在小童的脑袋上,教训的说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看看你,现在长得像什么样了?猪都没有你胖。”
“可我就是爱吃嘛。”小童低着头小声的道,“还有,我哪有猪胖。”
周文才似乎有些生气般的说道,“你还敢顶嘴。你看你吃起东西来,连你家少爷我,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小童立马心神一凛,眼神犀利的盯向四周,大声的喝道,“谁?谁欺负少爷的,给我站出来!”
“就是他!”周文才指着王八皮说道,“这人想当你家少爷我的老子!”
小童一听,立即愤怒三两步,走上前去,然后,揪着王八皮的胸口上的衣服,因为没有王八皮高,迅速的就把王八皮连着衣服人给拉了下来,对着王八皮就怒吼道,“就是这个抢劫犯,竟然想取代县令大人,来当我家少爷的老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吧!”
说完,一个拳头就伸向了王八皮的脸上。
或许是小童的力气太大,即使打在王八皮上,他没有受住,瞬间就跌倒在地,发出“碰”的一声响,地上是铺着青石砖。
王八皮立刻悲剧了。
夏天,人穿的衣服又不多,再加上地上这么坚硬,所以喽,摔在地上疼,那是肯定的。
可让王八皮更加悲剧的是,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这个周文才就是周县令的唯一公子?!
小童的话一落下,惊讶的不是王八皮,而是周遭的人群。
“哄”的一声,在人群中惊起。
“这位公子竟然是县令公子,怪不得不怕得罪王八皮呢。”
“呵呵,这个王八皮平时仗着自已妹妹是县令的小妾,天天在镇上胡作非为,这下好了,直接栽了,而且栽倒在县令公子的身上去。”
“听说县令就这么一个公子,可宝贝了。呵呵,这个王八皮竟然异想天开的想要当县令公子的爹,那就是想要取代县令,自已当县令吗?哦,天啊,原来他的野心竟然清还不小啊。”
……
王八皮的属下一看势头不对,立马开溜,也不管这个躺在地上嗷嗷大叫的王八皮了。
笑话,平时,他们跟在王八皮后面,干各种坏事儿,不就是因为仗着他妹妹撑腰嘛,他妹妹却仗着县令来撑腰,可这一次,王八皮却惹到不该惹的人身上,县令别说给他撑腰,不撕了他,都算不错了。
谁让王八皮谁的老子不当,偏偏要当这位周公子的,你这不是在找死吗?
有了这一出,大家也知道,以后王八皮算是完了。
所以,以前被王八皮欺负的不敢坑声之人,此刻仿佛找到了发泄之口一样,对着王八皮就开始拳打脚踢起来。
林月兰撇了撇嘴,然后,就打算带着小十二离开。
“诶,姑娘,”周文才立马叫住了林月兰,“我都为你解围救了你,你就不打算感谢一声,就开溜吗?”
林月兰冷声的道,“这位周公子,本姑娘并没有要求你来救我。即使你不来解围,也有办法脱身!”
周文才一噎。
确实是他多管闲事,出现来给她解围的。
只是……
周文才立马不乐意了,他道,“哎,姑娘,你怎么能这样?不管怎么样,我给你解决了王八皮,这是事实,对吧?既然如此,你感谢我一声,也不为过吧?”
林月兰点头道,“那行。我谢谢周公子的解围。我有事,现在可以离开吗?”
周文才立即觉得自已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难道她就没有看到他这个潇洒帅气,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英俊公子?
不然,有这么一个俊俏公子给她解围,她的眼睛怎么不发亮?她怎么不像其他女人,带着娇羞,嗲着娇滴滴的声音,上来感谢,顺便来个“以身相许”?
这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结局,完全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难道真的是他魅力下降了吗?
周文才再次试了一次给周围的女人抛去一个媚眼。
可是,看着那些女娇红害羞的之姿,这证明他的魅力没有下降啊。
既然不是他的问题,那就证明是这个女人的眼光有问题。
“姑娘,你没发现吗?”周文才看着林月兰,没头没尾的这么来了一句。
林月兰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她疑惑的问道,“发现什么?”
“你没发现你跟前这个人,是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堂堂美男子吗?”周文才很是自恋的说道,“不然,你怎么就想着离开,不来个以身相许什么的吗?要知道,有多少女人吵着闹着要嫁给我呢?”
林月兰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个自恋狂。
林月兰立即严肃的道,“周公子,请慎言!你对一个姑娘要什么‘以身相许’你考虑过人家的名节吗?如果你不娶,以后那姑娘是被人指指点点浸猪笼,还是想让人家姑娘呆在尼姑庵里一辈子不嫁人?这可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所以,请周公子慎言!
至于我嘛,难道你没听过传言吗?本姑娘可是个克夫命,即使要我‘以身相许’,如果我敢嫁,你敢娶吗?”
后面淡淡的语气,却是离开冲击着周文才所有的大脑,他反射性的摇了摇头道,“不敢!”
他还不嫌弃命长,所以是绝对不可能去娶一个明知道是克夫命的女人,还要去娶。
只是周文才后来回忆时叙述道,就算这是个玩笑,如果当初他立刻应下来,来个“敢”字,那后面,他是不是就有一个公平的机会来追求她呢?
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错过的终归错过,就算你在遗憾,那也只是因为遗憾而已!
林月兰冷笑道,“既然明知道结果,我又何必多言?周公子,告辞!”
她也不是真的想要一个莫不相识的周文才来娶她,她只是很不喜欢他才狂傲般的自恋,自以为是天下间最为英俊帅气的男人。
这一次,林月兰是真的直接带着小十二立刻了。
留下周文才与刘齐面面相觑。
周文才一脸茫然的问道,“刘兄,她是个什么意思啊?”
刘齐面露同情之色,拍着周文才的肩膀,说道,“周兄,你被人嫌弃了!同情你!”
林月兰在说的每一句话的字间里没有透出一个不屑周文才的字眼,但是她语气凌厉,带着咄咄逼人之感,就是另一种暗示,她林月兰不屑他周文才的解围。
刘齐看着林月兰在知道周文才的身份之后,却丝毫没有巴结的意思,明知道,这是一次多好的机会。
她对周文才没有巴结,在态度上没有一点没有低微之敢,相反,在她与周文才的谈话之中,明显是带着强势和凌厉,这气势上都压着周文才一筹。
这样的人,除非她自已安于平稳,不然,必定如蛟龙一般,一朝成龙,翻云覆雨!
刘齐此刻打定主意,与林月兰交好。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周文才对于林月兰更加好奇了,他看向林月兰立刻的方向,跟刘齐说道,“刘兄,我说这个女人,是真的克夫命吗?”
刘齐摇了摇头道,“是不是克夫命,我不知道,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不过,我知道她是看不上我的,所以我不用担心,她会克了我。”
周文才听罢,嗤了一声道,“她不会克你,难道会克我?再说了,我又不是真的想娶她,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她竟然一脸严肃的教训起本公子来了。”
林月兰的话虽说的对,但周大公子心里就是不太舒服。
因为他的面子,被林月兰这么一训,给丢了一些。
刘齐倒是很赞同林月兰的话,他语重心长的对着周文才说道,“周兄,不是兄弟说你。你那开口闭口‘以身相许’或者‘我娶你’之类的话,还是少说为妙,毕竟那关系到姑娘家名节的问题,不然,如果真哪天逼着一个姑娘浸猪笼,或者进尼姑庵,后悔都来不及了。”
周文才默然不语。
林月兰带着小十二到一家布匹店。
她一到店,就大喊道,“掌柜的,有帆布吗?”
布匹掌柜的看清是林月兰,眼色立即惊恐的道,“你是林家村的林月兰是不是?”
不怪镇上的人,都认识了林月兰,主要是因为一是林月兰扛老虎上镇地真是太震撼了,所有,只要林家村的人一说是卖老虎的孩子,就是林家村里的一个克星扫把星,立刻就知道了。
镇上做生意的人,忌讳颇多,一是不喜鳏夫寡妇,二是不喜没有六亲孤寞之人,三是,就是各种名声在外之人,比如不洁之女,有扫把星之名等等
他们认为这些人带着衰气,如果去了哪里,就会把衰气带去哪里,所以,即使镇上打开大门做生意之人,也不喜欢那些带着衰气之人到他们店里买东西。
林月兰点了点头道,“没错!”
布匹老板立即脸色大变,对着林月兰大声尖锐的说道,“你出去,我祥云阁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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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友文《重生之凤女归来》作者凡云玲
本文男女主身心干净,甜宠一对一,公主杠上将军喜趣多。
简介片段:
公主问:“我当年痴呆之名在外,你为何不拒婚?”
将军答:“师父说过,姻缘天定,不可躲!”
公主一笑:“你师父乃我皇祖母故人,出家人亦会打诳语。”
将军点头:“我知道!”
公主叹道:“知道你还娶,傻子。”
将军眸含柔情:“不娶当初的你,又如何得到而今的你?”
公主嫣然一笑:“你倒是个聪明的,夫君!”
将军淡笑不语,就算当初傻,遇上她也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