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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夫人?”麓安作为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可以古井无波的人,此时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虽然,古话说的好,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不行不行,玩个大P,眼子,麓安摇摇头:“海大哥你是开玩笑吧。”
“真跌没有开玩笑,我老婆可是欧洲城第一美女。”他竖起大拇指,如在炫耀自己买来的画
“咦?是传闻那位卖艺不卖身,贼几儿漂亮的女子?”麓安好奇道。
“可不是。”他肚子的肥肉颤颤,还是很骄傲。
“我还以为是吹比,原来是嫁给你了,难怪不卖身,呲呲。”麓安咂舌,拿自己媳妇儿来做卖点,还真是活着活着什么样的人都有。
“也不是真嫁。”他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就像是刚娶媳妇的大小伙子,哪有一点大佬的风范。
“那是怎么回事?”麓安追问道。
“这个.....还是不说了。”他微微摇头:“走吧,我带你去看她。”
“当真?国内没几人见过吧。”麓安表示惊讶,猫酱在怀里揪了一下,看似也听得一愣一愣。
李大海没说话,做神秘状的抛了一个二百斤的媚眼,站了起来。
麓安只能也跟着,心里合计着:“喂喂,破猫,不会是让我亲大哥的女人吧?”
猫酱也一阵哆嗦:“艹这什么神展开,还是赶紧跑路吧!等会被黑虎掏心,要跑埃塞俄比亚找你的肾脏了。”
“wtf!”麓安不禁捂着自己的腰:“我还没宅够!”
“跑的话,你之前营造的,你很牛比的气场就没了,指不定更会被厌恶,然后浸猪笼!”
“你是不是港片看多了,瞎炸呼什么呢。”麓安不再配合系统演出。
走过一条走廊,很快,到了一间类似与日式会客室的地方。
往最里面看,有两个矮台阶之上,是主人的位置,两侧的柱子前也放着七七八八的蒲团,打开温和的灯光之后,每一个蒲团都折射出一道阴影,而前面的桌子则有些冰凉,可见极少有人用。
而主人位置的旁边,在矮台阶旁。
有“两位”是.....竟然有“两位”女人?女孩?
如艺妓一般坐在自己的后小脚上,微微欠身。
直到自己两人进来则无比恭敬的半跪下,然后立即起身......
麓安正想进去,李大海拉住了他。
很快,两女过来,手按在鞋子上,帮忙换好,然后手拖着两人的胳膊,领到了主人位。
麓安有些蒙圈的坐下,虽然还处于惊疑的状况,但的确很舒服。
首先,两女虽然是艺妓,但并没有画特别浓的妆容。
而且让他有负罪感的是,两女的年龄差距应该蛮大的,难道是母女?
等等,也太漂亮吧......两女的漂亮或许还没超过乐篱,但身上温婉的气质,那种冰凉但是夹杂着臣服,以及从底子里的悲凉感,让男人既享受自满又觉梦幻......
这不是作拥江山和美人,而是拥有了被江山抛弃的美人。
麓安看的心跳加速,被截然不同的美和伦理感包裹。
他学着李大海坐下,然后眼看着年龄明显小的女孩子给自己“斟茶”。
这应该属于日本的茶道,比本国现在驳杂的方式要传统和精品很多,每一个动作都如画般优雅,仿佛浴衣下摆的晃动都经过精心考究。
麓安不禁看入迷,顺着女孩的脖颈看去,不慎对上她的双眸。
或许是自己眼里的侵略吓到了未经世事的女孩,也或许女孩本就在默默关心麓安,她的小手一哆嗦,茶从杯里溢出来,滴落在桌上。
她立即将壶放下,惶恐的全力跪下,用不熟练的中文努力道:“对不起......”
形似她母亲,那位极其美丽到悲凉的女人,暗暗瞄了一眼,但手上动作不停,明显很在意,但状况不允许动。
李大海说道:“唔,韩老弟,这......不专业啊,我这丢人大发了。”
他挠挠头,是真心觉得这个行为丢人。
麓安看到一个这么小的女孩,身形比麓莉莉还要小巧的小姑娘,如此恐慌的匍匐跪下,心里不是滋味:“没有关系,你可以帮我倒好茶吗?”
他必须得这么要求,中途打断是仪式的不尊重,但不完成则是艺妓本身的生涯毁灭。
过了半稍,她起身,眼眶里有泪水,但没有滴落,并一直忍着。
终于倒好茶,两女先是从两侧退离开,每个都做都如优雅的机器人般锁死。
李大海等他们走后,恢复自己路边摊吃烧烤的样子,拍拍麓安的胳膊道:“不错吧,她们母女。”
麓安有些难堪,夸不应该,不夸也不应该:“老哥,你让你自己老婆孩子服侍咱,是不是太辛苦了。”
“总得找点事做不是?你是有所不知啊。”李大海有些哀叹道,好像自己很努力似的。
不一会,会客室的中间一道光圈,两女缓慢从两侧到光圈内,跳起了艺妓的舞蹈。
李大海看的如痴如醉,眼神固定在上面,而麓安虽然看不懂,但从审美的角度,的确是值得传承的艺术。
他满心疑虑。
李大海的老婆?是欧洲城的“头牌?”
那为什么不下楼揽客,反而要永久式的锁在顶楼,不让他人见?
越看越不像是老婆,更像是从属关系。
那么,长期冷暴力就来自于李大海对女子的不闻不问......
不应该啊!老婆这么漂亮乖巧,李大海按理应该整体腻歪在一起,怎么会有一丝敬在里面?
想的脑壳疼,麓安只能喝一杯上好的茶舒缓,一边看舞动。
一曲终了,麓安不禁轻轻鼓掌,跳的的确赏心悦目。
“老哥,果真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美,但,我心中的疑惑更盛。”两女离开或许在准备下曲时,麓安问道。
“嗯?你说。”李大海有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你是喜欢你老婆的吧?”麓安“斗胆”问这么看似幼稚的问题。
“不清楚.....”李大海的语气第一次有了犹豫,就如被一团沙子堵住咽喉。
“容我猜想,看过她真容的客人,应该不超过五人吧?”
“是,这两年,自从她来欧洲城之后,包括你我在内,只有三人看过,另外一人是桦树房产的老总。”
李大海是个虚势的人,和这些人有关联,让他腰杆很直。
也就是说,这两年,母女两人只见过三个外人。
“你是本人,桦树老总是最有钱的人,我是最有运气的人,你把他们如物品般展示给我们包括你自己。“
麓安顿了顿,他不做无意义的举动,不说无意义的话,不因对方是谁而改变初衷,现在心里单纯的“不爽”。
不爽与这个房间里缠绕着的悲凉寂寞又自诩理所当然。
难道她们母女活该背负这些到死?慢慢退化成粉红骷髅?
他冷冷说道:“其实是因为你自卑对吧?”
李大海平稳的听着,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嘴角抽搐,整个人弓起,瞳孔微张,拳头狠狠的攥着。
猫酱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只暴怒的北极熊盯着,彻骨冰凉。
很多事都是这样,看破不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