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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就是他愿意做,我还得拦着哪。”堂兄说。
“强子哥,还是那句话,矿上的活,要是干的舒心,你就干,要是干的不舒心,你就回家来,咱们是一家人。”玉刚说。
听到玉刚真挚的话语,这个山东硬汉,都感动的不行,在他看来,玉刚先天性的体弱多病,再加上是独苗,他内心的那份孤独,是外人很难想象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善良,超过了许多同龄的孩子,因此,在遇到他的时候,玉刚就像遇见了久违的兄长,那份感情里,有安全,有依靠,也有不舍,而他也愿意以兄长的身份,保护玉刚,保护这一家人。
其实,他刚才拦着堂兄的话,也是不想让玉刚担心自己,在去煤矿的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确实如堂兄所说,帮助煤矿老板,解决了几件积压已久的难题,包括欠账不还,包括地头蛇的盘剥等等,有一次,为了保护老板,强子还被人捅了一刀,直到现在,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这也是他迟迟没回家看望玉刚的原因,在养伤的那些天,他本想通过玉刚的堂兄,给玉刚捎话,说他一切安好,可是,他又担心,堂兄的嘴不牢靠,万一说出他受伤的事情,让玉刚着急,所以,就耽搁了。
他这样想,不是没有道理,就拿刚才的事情说,要不是他及时的拦下了堂兄的话,堂兄说不定就把他受伤的事情,说破了,那对还在养病的玉刚,肯定是极大的打击,因为在玉刚眼里,这就是他的大哥,既然是大哥,就要同苦同乐,不论走到哪里,就要牵肠挂肚,当然,他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了解到,煤矿的老板,绝非一般意义上的老板,在老板身上,强子体会到了,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他才愿意,为老板做更多的事情,哪怕是危险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玉刚的母亲冒出了一句:
“你们是怎么制服‘癞子’他们的?”
“什么制服‘癞子’?‘癞子’不是下午就走了吗?”玉刚问。
“是走了,你妈就是这样,想起一出是一出。”
父亲边说,边给媳妇使眼色,意思是别往下说了,玉刚的身体,已经不能承受太多了,可话说了一半,哪有咽下的道理,本来玉刚就对堂兄和强子哥的深夜看望,有些吃惊,母亲的问话,显然是给他找到了答案,他没有理会父亲的圆谎,继续追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知道。”
没办法,父亲只好把‘癞子’带人,在院外伺机报复,他去堂兄家搬救兵,正好遇见强子,强子制服了‘癞子’的事情说了,听了父亲的讲述,玉刚自言自语道:
“都怪我没用,连最亲的人,也保护不了。”
“玉刚,你得听哥一句劝,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人活在世上,就是要取长补短,就拿我来说吧,有个好身板,不怕卖力气,可是我不好动脑筋,遇事容易冲动,不能耐下心来,而你就不同了,虽然身体不如我,可你喜欢动脑筋,做事不鲁莽,善良,我们两个就是互补,我遇到难解的事,你帮我排忧,你遇到难事了,我帮你解难,人不都是这样,相互帮衬着,才能看到希望,所以,收回你刚才的话。”强子说。
“强子说的对,我不也是一样?那年遇到了难事,还不是你家,帮着我家度过了难关,‘癞子’来你家捣乱,我和强子正好赶上,那就得出手,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了,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堂兄说。
考虑到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堂兄和强子,告别了玉刚一家,临走的时候,强子对玉刚说:
“听着,认了我这个哥,就是一辈子的哥,不管家里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要差人告诉我,哥会帮你解决,记住了。”
从那以后,‘癞子’没敢再来捣乱,也很少出现在村里,有人说,他离开了村子,也有人说,他投靠了土匪,也有人说,他要了饭。
没了‘癞子’的骚扰,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的,也都敢出来,凑在一块,在大树底下,纳个鞋底子,绣个花,聊聊闲篇什么的,喜鹊不喜欢凑热闹,她更愿意在家陪着玉刚,在家人的照顾下,玉刚的身体好多了,喜鹊能够腾出时间了,有的时候,就去地里,帮助父母干点活。
这一天,喜鹊在地里帮助父母干活,眼看就要到晌午了,母亲跟她说,地里的活忙活的差不多了,让她先回家,帮助玉刚预备午饭,喜鹊高兴的往家赶,她想尽快的回到家,帮助哥哥做饭。
就在喜鹊要进村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男孩子,蹲在路边,自己在玩耍,见到喜鹊跑过来,他问了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孩子?我怎么没见过呀?”
“你是谁呀?我们又不认识,为什么要告诉你?”喜鹊说。
“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旺财,是杨府的少爷。”杨旺财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是没事,我的赶紧回家做饭了。”喜鹊说。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就得告诉我你的名字,这叫守信。”杨旺财说。
“我只能告诉你,我的哥哥叫玉刚。”
喜鹊说完,就要走,杨旺财的小脾气也上来了,他拽住喜鹊的胳膊,就是不让走,非要喜鹊说出她的名字,看到这种情况,喜鹊的脾气也上来了,你越是要我说,我就越是不说,两个孩子拉扯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走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男孩见了男人,喊了声‘爸爸’。
喜鹊以为,终于可以跟杨旺财的爸爸,说说他儿子无理取闹的事,让他爸爸把他领回家,她也可以脱身,可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她对杨旺财的父亲说:
“大叔,您来的正好,您给评评理,您儿子非要让我告诉他,我叫什么名字,我不告诉他,他就不让我走,您说,他这样做对吗?”
“妮子,你要是让我说,我只能告诉你,你应该告诉我儿子。”杨富贵说。
“为什么呀?”喜鹊问。
“不为什么,你可能不知道,这虎头村的地,都是我杨家的,我儿子问你名字,有什么奇怪的,别说是我儿子,今天你要是不说,我都不会放你走。”杨富贵说。
见到父子两个,都是难缠的人,喜鹊只好说:
“我叫喜鹊,我是玉刚的妹妹。”喜鹊说。
“光听说玉刚家有个童养媳叫喜鹊,可我还从没见过,原来就是你呀?长的不错嘛,告诉大叔,你多大了?”杨富贵说。
“十二岁。”喜鹊说。
“十二岁,跟旺财一边大,跟大叔说,玉刚对你好吗?”杨富贵说。
“好。”喜鹊说。
“他都怎么对你好啊?”杨富贵说。
“爸爸,我已经知道,她叫喜鹊了,就行了,您就别瞎问了。”旺财说。
“你这孩子,敢情过河就拆桥啊。”杨富贵说。
“喜鹊,你不是还要回家做饭吗?赶紧走吧。”旺财说。
“喜鹊,别走,我还有话要问哪?”杨富贵说。
喜鹊哪里还敢在这待着,听了少爷的话后,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家。
进到家,玉刚发现喜鹊满头大汗,就问道:
“天气这么热,干嘛还要着急跑回来?中了暑怎么办?”
“哥,你告诉我,咱们村的地,是都是杨家的吗?”喜鹊问。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玉刚说。
“你快告诉我,是还是不是?”喜鹊说。
“是啊,怎么了?”玉刚说。
“看来,他们没说瞎话。”喜鹊说。
“谁没说瞎话,告诉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玉刚的追问下,喜鹊把遇上杨家父子的情况说了,喜鹊的讲述,让玉刚的心里,产生了诸多的问号,杨家父子为什么要跟喜鹊说这样的话,不应该呀,她还是个小姑娘,没有必要知道这些,在玉刚看来,杨富贵这样做,背后肯定有他的目的,但想来想去,他家不过是杨家的雇农,没钱没势的,杨富贵能看重他家什么?没有找到答案,但心里隐隐的不安,还是挥之不去。
在晚饭的桌上,玉刚还在琢磨白天的事情,看到儿子愁眉苦脸,吃不下东西,母亲问道:
“儿子,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妈,没事。”玉刚说。
“妈,还是我跟您说吧,今天中午,我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了杨家父子,他们说,咱们村的地,都是他家的,还问我是哪家的,叫什么名字?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哥,他听了以后,就这样了。”喜鹊说。
“你都告诉他们了?”母亲问。
“不告诉就不让走,我只好告诉他们了。”喜鹊说。
“除了名子,他们还问你什么了?”母亲问。
“问玉刚对我好不好,怎么好?”喜鹊说。
“这是谁问的?”母亲说。
“是他父亲问的。”喜鹊说。
“喜鹊,你听妈说,从今往后,你就跟你哥留在家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走出院子。”母亲说。
“这是为什么?”喜鹊问。
“没有为什么,就照我说的做,就好了。”母亲说。
躺在被窝里的玉刚的母亲,这回睡不着了,一种不祥之兆,笼罩着她,她担心,杨富贵盯上了喜鹊,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们这个家的厄运,就来了,于是,她对丈夫说:
“咱们还是给两个孩子圆房吧?”
“你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咱们不是说好,这件事让儿子做主的吗?这好好的,怎么又变了?”丈夫说。
“孩子小不懂事,你也跟着起哄?杨富贵是什么人,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她问。
“杨富贵是什么人,跟咱逼儿子圆房有什么关系?”丈夫说。
“怎么没有关系?关系大了,就拿咱们村来说,只要是被杨富贵看上的,哪个逃脱了他的魔爪?”她说。
“你是说,杨富贵看上了喜鹊?这怎么可能,杨富贵都五十好几的人了,咱喜鹊才十二岁,再说,他有好几房太太,他就不怕那几房把他吃了?”丈夫说。
“吃不吃的,跟咱没关系,可保护好喜鹊,让两个孩子圆房跟咱有关系,我是这样想的,过几天,咱们摆上几桌,把乡亲们请过来,让村里的‘老学究’,给两个孩子当个证婚人,玉刚不是不想这么早就圆房吗?也行,办完婚事,两个孩子还分着睡,等到喜鹊十五岁,他们再圆房,这样,杨富贵就是惦记上喜鹊,也没办法了。”她说。
“这倒是个好办法,玉刚肯定也同意,要不,明天你就跟玉刚说开了,只要他点头,咱们就开始准备。”丈夫说。
事情解决了,丈夫倒头便睡了,可躺在身边的她,却没有睡意,往事一幕幕的出现在他的脑海,她嫁给丈夫的时候,刚满十八岁,也是花季的年龄,也是一掐一汪水,她看上了丈夫的老实本分,过日子踏实,没有花花肠子,村里人都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当然,这话有些夸张,事实上,她的丈夫,也没有那么的难看,只是她过于漂亮的缘故,但每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不是恼,而是自豪。
两个人入了洞房,她由姑娘,变成了媳妇,依旧是水灵灵的,而且比当姑娘时,多了几分韵味,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撞见了杨富贵,杨富贵告诉她,说父亲办大寿,需要请帮工,问她愿不愿意去,她想,反正刚结婚,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当几天帮工,还能挣点钱,她回家跟丈夫说了此事,丈夫一开始反对,但她乐意去,丈夫也就默许了。
杨富贵没说假话,他的家里,确实聚集了不少的帮工,她被杨富贵安排,布置寿堂,所谓寿堂,就是布置杨富贵父亲的祖屋,她进了祖屋才知道,只有她一个人,她问杨富贵,布置寿堂,怎么会只有她一个人?杨富贵说,他家是有规矩的,祖屋只有他家的人,可以进出,之所以挑选她来布置,是出于对她的信任,善良的她,相信了杨富贵的话,留在了祖屋,连着干了两天,杨富贵没有食言,付了她工钱,杨富贵告诉她,办寿的那天,她还要来帮工,工钱加倍。
那天,她如约去了,请来的戏班子,早就在院子里,搭了台子,四里八乡前来道贺的,有百十来人,杨富贵告诉她,再去祖屋打扫一下,以备老爷子享用,有了前两天的经验,她放心了,把每个角落,又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就在打扫完毕的时候,杨富贵进来了,他假借结工钱,把她带到了后院的‘地窨子’。
她不解的问,来这里干什么?杨富贵说,老爷子在‘地窨子’里,放了一些东西,需要拿出来,摆上寿堂,她竟也信了,于是,放心的跟着杨富贵进去了,进去后她才看见,里面只放着一个旧的罗汉床,还有一盏油灯,哪里有他说的,老爷子的东西,但此时,为时已晚。
杨富贵露出了原形,他把她推倒在罗汉床上,并用准备好的毛巾,堵住了她的嘴,她的手脚不停的抓、踢,怎奈,被身材高大的杨富贵,死死的按住,杨富贵把床单扯下,撕成了条子,绑住了她的手脚,把她的裤子扒到了大腿根,掀开上衣,杨富贵趴在她身上,使劲的吸允,同时侵入了她的下体,由于杨富贵个头大,份量重,再加上极度的**,她感觉就要窒息,没有了半点反抗能力,任由他发泄。
杨富贵第一轮兽性发完了,她以为厄运结束了,没想到,杨富贵喘了口气后,对她说,她比他太太的那个,舒服多了,他没玩够,还要来一次,这一次,他变换了姿势,把她抱到了大腿上,又一次**了她,完事了,杨富贵威胁她说,如果把这件事说出去,他就告诉她丈夫,是她勾引的他,看她怎么面对新婚的丈夫,她不再哭闹,穿好了衣服,整了整凌乱的头发,走出了‘地窨子’。
在经过院子的时候,她看到台上正唱戏,杨富贵的父亲坐在中央,享受着来自各方的祝福,可她却一分钟都不想停留,赶紧逃离这个地狱,杨富贵目睹着她离去的背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坐到了父亲身边,他的太太埋怨说:
“你刚才跑哪去了?四处找你都没有,还好,爸今天心情好,要不然,他会跟你没完。”
“你也知道,为了爸爸的寿宴,我好几天都没睡好了,刚才不小心,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杨富贵说。
“不会是偷吃腥去了吧?”太太说。
“一会儿回屋,吃你的腥。”杨富贵说。
堂会还在继续,杨富贵却没了精神,他倒在椅子上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父亲生气的对媳妇说,赶紧让他回屋睡,别扫他的兴,太太招呼下人,把杨富贵扶回了卧室。
回到家的她,跟公婆打了声招呼,一头钻进了她的屋子,回想刚才被**的一幕,她想大声的哭,她想用眼泪洗刷耻辱,但是她不敢,她怕丈夫问及原因,她说不出口,也说不清楚,她把刚才身上的衣服,都脱掉,换上了干净的,脱掉的衣服,泡在了大盆里。
丈夫进屋问她帮工的事,她回答,结束了,她的不自然的表情,引起了丈夫的注意,丈夫想继续追问,她端着盆躲出了屋。
她把泡衣服的水,倒在了院子的下水沟里,又加满了水,没过一个钟头,又倒掉了,几次三番,她这样做,纯粹是在安慰自己,清水洗净沾了污垢的衣服,她的心里好受一些,丈夫观察到了媳妇的举动,实在忍不住了,他走到媳妇跟前,对她说:
“这衣服沾了什么,换了好几盆水,都洗不掉吗?”
“在他家的这几天,衣服上都是他家香炉的味,我闻不惯,只好多泡几遍。”媳妇说。
“是这样啊,水太凉,你放在盆里,一会我给你洗。”丈夫说。
丈夫关心的话语,更让她羞愧,她的内心开始挣扎,应不应该把杨富贵的事情告诉丈夫,如果告诉丈夫,他肯定会去找杨富贵拼命,而杨富贵会反咬一口,把屎盆子,扣在她头上,还说不定,杨富贵会命下人,把丈夫毒打一顿,收回租地,断了一家老少的口粮,如果不告诉丈夫,至少现在是安全的,但这种痛苦,会伴随她一辈子,经过反复权衡,她做出了让自己承受一辈子痛苦的决定。
晚上,丈夫吹灭了油灯,把她搂在了怀里,虽然,白天的时候,她不停的暗示自己,要在丈夫面前,表现的自然,不要让他看出破绽,可是,女人的心,哪有那么坚强,当丈夫宽厚、温暖的胸膛,全盘接纳她的时候,她没能控制好情绪,大哭起来,丈夫安慰了一会儿,还是问她原因,她说,结婚几个月,想母亲了,丈夫说,明天陪她回娘家,如果想多陪几天母亲,也可以,听了丈夫的话,她哭的更伤心了。
丈夫说话算话,第二天就陪着她回到了娘家,母亲见出嫁的女儿带女婿回家,乐的合不拢嘴,有一种说法,女婿进家门,丈母娘慌了神,这个慌了神,不是指做了亏心事,而是指,丈母娘不知道,该怎么对女婿好,女儿陪着母亲进厨房做饭,看女婿不在跟前,母亲问女儿:
“闺女,丈夫和家人,对你好不好?”
“那是没的说,公婆待我像亲闺女,丈夫就更不用说了。”女儿说。
“那就太好了,女人这辈子,有丈夫爱,有婆家人疼,就算没白活一回,不过,你也得做个好媳妇。”母亲说。
“妈,跟您商量个事呗。”女儿说。
“说吧,只要妈能做到。”母亲说。
“我想在家多陪您几天,一会儿吃完饭,就让他自己先回去,您看成吗?”女儿说。
“换做是别的事,妈就答应了,可你刚结婚几个月,就住在娘家不回去,女婿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肯定别扭,公婆那,也是,人家娶回的媳妇,还没孝敬几天,就跑回娘家住,不好,听吗的,这次还是跟女婿回去。”母亲说。
“不,我就要在家多住几天,您要是不答应,我就去我姨家住。”女儿说。
“你这孩子,去你姨家,算是怎么档子事,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跟女婿拌嘴了?”母亲问。
“没有,我们俩好着那,您别瞎想了,我就是想多陪您几天。”女儿说。
看着女儿的样子,母亲也不忍心再拒绝了,一家人吃完了饭,女婿独自回去了。
晚上,母亲提出跟女儿睡,被女儿拒绝了,母亲说,合着白天说的话,都是瞎掰的,女儿说,她想一个人静静,躺在炕上,她辗转反侧,看着丈夫独自回家,她的心里不好受,她之所以想在娘家多住几天,就是不敢面对丈夫,尤其是晚上,她认为,她的身子是脏的,不该把脏的东西,传染给丈夫,她要在娘家的这几天,清洗完被杨富贵糟蹋过的痕迹,她烧了一大锅热水,端进了屋子,一遍一遍的冲洗下体。
几天过去了,她仍没有调整好,这个时候,母亲发话了,一定要她回去,她也想了,总不能在娘家待一辈子,于是,她拿着母亲带给亲家的礼物,回到了家。
丈夫见媳妇回家,很是高兴,他把家里省下的鸡蛋,煮给她吃,她不想独享,只留了一个,把两个送给了公婆,那晚,两个人再一次同房,过了一个月,她开始恶心,呕吐,婆婆告诉她,是怀孕了,她傻了,她不敢确定,这孩子是丈夫的,还是杨富贵的,如果是杨富贵的,她宁愿和孩子一起死掉,可这种事情,不到孩子出生,是很难看出来的,即便孩子出生,特征不明显,也很难辨别孩子的父亲是谁。
为了保险起见,她选择把孩子弄掉,她见过娘家的一个姑娘,没结婚就怀孕了,为了弄掉孩子,她跳绳,搬重物,爬山,几乎高强力的运动,她都尝试着做,最后,孩子还真掉了,她决定,效仿娘家的那个姑娘的做法,担心被丈夫和婆婆发现,她选择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在自己的屋里做运动,连续做了一个礼拜,孩子没掉了,反而因为运动量大,消耗多,胃口大开,饭量大长了,她忽然觉得,这个孩子太顽强了,也许是老天在保佑她,她不能逆天而行,决定生下他。
她开始善待肚子里的孩子,每天不停的吃,她要把前些日子,亏待孩子的,给补回来,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孩子顺利的降生了,她不顾自己产后虚弱,抱着孩子仔细看,突然,她乐了,她发现,孩子的肚脐眼边上,长着一快黑痣,和丈夫肚脐眼旁边的黑痣一样,只不过,丈夫长在偏左的地方,儿子长在偏右的地方,她笃定,这孩子是丈夫的,没错。
随着儿子一天天的长大,她的阴影也渐渐的淡忘,可孩子真的长大了,她才发现,孩子有哮喘的毛病,郎中说是从娘胎里带的,这让她想起了,当初怀孩子时,鲁莽‘打胎’的举动,她认为,孩子的哮喘是她造成的,她开始内疚,但又不敢跟丈夫说,只能加倍的对儿子好,来洗刷罪孽,她对喜鹊好,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此。
所以,当她听说杨富贵,见过喜鹊以后,才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她担心,杨富贵对喜鹊下手,她跟丈夫提出,让喜鹊跟儿子圆房,就是想断了杨富贵的念想,就是不想让喜鹊,重蹈她的覆辙。
可就在她准备跟儿子谈他和喜鹊的婚事的时候,玉刚的哮喘病又犯了,这次还比之前厉害,喜鹊一刻也不离开玉刚的身边,一连几天,她熬红了眼睛,就连母亲心疼她,提出替她照看一宿,都被她拒绝了,在喜鹊没来家的时候,玉刚犯病,都是母亲照顾,当他咳嗽的大汗淋淋的时候,都是母亲擦拭他身体,现在喜鹊取代了母亲的位置,他接受了。
一天,玉刚在喜鹊给他擦拭身子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拽住了喜鹊的手,用深情的眼神,看了喜鹊好久,他发现,喜鹊很美,美的就像传说中的嫦娥,如果不是理智告诉他,他还有个哥哥的身份,他早就把喜鹊搂入怀中,用他男人的魅力,征服喜鹊,而此时的喜鹊,也被玉刚的眼神,彻底的融化了,她忘掉了妹妹的身份,一头扎进了玉刚的怀里。
“还有三年,我就娶你。”玉刚说。
“为什么要等三年,今天不成吗?”喜鹊说。
“傻丫头,你不懂,听哥哥的。”玉刚说。
“好,咱俩拉钩。”喜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