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www.tianyibook.la,最快更新重生方鸿渐 !
前世作为一名医生,方鸿渐感觉最痛苦的不是没有患者来找你看病,而是经常有患者来找你看你并不擅长的病症,而且这种人一般还都是熟人,比如明明是一个妇科大夫,但朋友管你问肛肠方面的病症,你告诉他吧、自己还没底气,但不告诉吧、你倒也不是一点都不懂,而且这种隐私性质的病症人家来问你那也是信得着你。
这一世方鸿渐也没少遇到这方面的问题,不过其主要原因还在于他自己,因为他是靠治疗梅毒出的名,所以很多患者都把他当成了性病专家,尤其是很多熟人和大人物都经常咨询他一些关于杨伟、不举、早泄、肾虚这些问题,搞得他不胜其烦,但又不方便得罪,于是只得自己私下里进行学习,最后硬生生的把一个外科主任医师给逼成半个男科专家了......
这天方鸿渐就遇到了这么一件事,这次来找他的是一位叫做严冬的熟人,日本人没来之前他混的还一般,不过自从投靠汪伪之后就成了教育部的委员,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但今天方鸿渐一见到他,顿时为之一愣,诧异的问道:“严兄,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来、来、来,快坐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检查倒是应该不用了,方兄,你这里有什么好的补肾的法子么?”严冬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补肾?难道严兄你最近用肾过度了?”方鸿渐戏谑的问道。
严冬苦着脸答道:“额,的确是过度了,不过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怎么?嫂子逼你要孩子了?”方鸿渐调笑。
没想到严冬却给了他一个极为意外的答案:“其实逼我的不是你嫂子,是日本人。”
听到这个回答,方鸿渐顿时觉得莫名其妙,于是问道:“日本人?日本人还能逼的你用肾过度?这、这有点太扯了吧,难不成日本人还硬把女人推到你怀里,然后逼着你们那什么?”
原本方鸿渐这么说就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严冬却点点头道:“你猜得没错,还真就这样。”
“还有这种好事?我怎么就遇不到呢?”方鸿渐调笑道。
“方兄你还真当这是好事啊?我跟你说方兄,如果最近有让你去日本的机会,你一定要想尽办法推掉,否则你就得变成我现在这样。”严冬一脸严肃的叮嘱道。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方鸿渐追问道。
严冬缓缓的解释道:“是这样的,前一段新政府里不是组织了一个教育界赴日考察观光团么,我正好也被选进去了,本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儿,可到了那里之后发现,除了当天上午去了两所学校走马观花的看了看之外,其他时间就是喝酒应酬,而且每个人都有一个专门的女招待员负责接待。”
说到这里,严冬显得有些尴尬:“这些女招待员都特别的热情与豪放,所以我们就都没把持的住,只是这么连续一个月下来,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每天三四次的榨啊,当时就有人病倒了,我还算是身体结实的,可也感觉差不多被掏空了,所以这次一回来就想找方兄你给我开点大补的药来好好补一补。说句实话不怕你笑话,现在就是一个美女脱光了站我眼前,我都有心无力了。”
“可是我实在是不明白,日本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大老远的把你们弄过去就是为了让你们跟女人上床?这、这怎么也解释不通啊。”方鸿渐迷惑不解的问道。
“最开始我也不明白,但好在我多少还会一点日语,后来跟那个一直陪我的女孩枝子关系弄好之后,她才跟我说了实话。因为日本这些年连年打仗,青壮年男子基本上都参军被派到了中国和朝鲜等各个战区,所以国内剩下的都是单身女人,这就导致了人口出生率极具下降,这么下去、人口稀少的日本根本就没法统治地域这么广大的中国,所以必须得找些男人来帮助这些日本女人怀孕。”
对于这个解释方鸿渐倒是认可其中的一部分,因为日军的战线实在是拉得太长,再加上这些年战死、病死的,所以在兵力上早就捉襟见肘了,据说连十四五的孩子都快要强征入伍了,这样国内出现了一大批的留守妇女也是正常情况。
但他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于是继续问道:“可即便这样,也犯不上大老远的从上海调男人过去啊,直接调两个团回去休整不就行了。”
严冬摇摇头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日本军力本来就不够用,再调回去一部分那就更不行了,而且即便回去那也不是休整,估计伺候这帮饥渴的女人一个月之后,这帮士兵就没法上战场了。
另外日本人还存着一个改造人种的目的,你也知道日本人普遍都长得矮小,所以就想找一些高大健壮的中国男人来帮他们改良人种,所以我才说方兄你也很危险。”
听到这个说法,方鸿渐顿时想起了自己前世曾经听说和看过的一些传言,跟严冬的说法差不多,只不过一般说的都是在东北和山东抓走的男人,因为东北男人相对来说高大健壮的要比南方多,而且东北是处在关东军的全权控制之下,所以这种事也更好操作一点。
而且还有传言说,之所以现在日本人的身高普遍增高了不少,就是因为中国人种和驻日美军的功劳,但说实话方鸿渐还真就不大相信,战后日本人长高应该是在经济增长之后有钱吃肉喝牛奶的功劳。
PS:虽然在我们东北有很多这样的传言,但说实话我真搞不懂这件事的真假,不过有一点,日本明治维新的时候的确有一个正常是引进外国人尤其是白种人来改良日本的人种,这个是有史可查的。至于本章中所说的这件事,是陈存仁先生在《抗战时代生活史》中记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