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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宁被那声音干扰的一夜没有睡好,凌晨三点以后,她才算彻底睡安稳了。
第二天,她又早早的起身,晴天要去上学,虽然有佣人做早餐,可她得催促晴天起床,还得帮他洗漱,等穿戴整齐,走出卧室以后,才知道云深和沈婉钰还没出房间。
小云正昨晚是和佣人李嫂一起睡的,李嫂为人比较勤快,云宁带着晴天下楼时,李嫂已经打发小云正吃饱早餐,让司机送他去上学了。
虽然晴天和云正都上幼儿园,而且上的还都是贵族幼教,可他们并不在一所学校,云正在A区幼教,晴天在C区,两所幼儿园距离相差甚远,晴天的幼儿园,有专车的情况下,也需要花费十几分钟时间;云正的幼儿园甚至还远一些。
家里就一个司机,司机去送云正,来回往返至少半个多小时,晴天上学时间将近,云宁见时间不早了,赶紧带着晴天去饭厅吃饭,想着一会儿出去打车送晴天上学。
“小姐,不如让先生开车去送晴天少爷吧!这个点他应该起来了。”李嫂给晴天端来牛奶,好心提醒着。
云宁坐在晴天身边,拿着纸巾给晴天擦了下嘴角,冲李嫂笑笑:“不必了,我打车送他就好。”
“可是……”李嫂想说这里是富人区,家家都有车,大早晨的找出租车可不容易。
可云宁根本没时间多想,见晴天把牛奶喝得差不多了,又帮他擦了擦嘴,拽着他出了饭厅,拿起放在客厅沙发上的书包就往外走。
云宁几年没回来了,记得以前是有出租车打此路过的,可她和晴天在马路边上等了好一会儿,路上除了匆匆而过的豪华车还是豪华车,哪里有出租车的影子?
“小姐,咱们这边早上根本打不到车,您还是让先生开车送孩子上学吧!”
李嫂站在门口,见云宁一脸焦急,便走了过来。
夏天的天气,太阳早早升起,早晨的温度就有些偏高。
云宁急出一身汗,小晴天也烦躁不安,他仰着小脸儿,可怜兮兮的小声音,摇晃着妈妈的手祈求道:“妈妈,晴天想让舅舅送上学,好不好?”
“这…”云宁低头,见孩子鬓角额头的头发都被汗水浸透了,只能叹了口气说:“好吧!走,让舅舅去送你。”
回到客厅,云宁想到昨晚那声音,真不好意思去叫哥哥起床,可孩子上学眼看迟到,便让晴天等在客厅,她快步上楼。
走到云深卧室门口,再三犹豫,才轻轻的敲响了云深房门。
“哥,司机送小正上学还没回来,晴天上学快迟到了,你起来送晴天去上学吧!”
云宁的声音虽然和缓温柔,还是把躺在床上睡觉的男人给吓了一跳;他是陈安,不是云深,虽然他拥有一张和云深相似的脸;可还是心虚的怕被认出来。
“别动!”
陈安刚想起身,就被怀里的女人给制止了。
“不许你去送,司机不在,她可以想别的办法,这大早上的打扰自己哥哥跟嫂子,她绝对是故意的。”
沈婉钰略带着睡意的眼睛冲陈安一抛媚眼,陈安又乖乖躺平了身体,而且抱紧了沈婉钰。
怀里的女人他睡了几年,自然不会露馅,可外面喊哥哥的那位,他没接触过,还是别出去的好。
“哥,你醒了吗?晴天上学要迟到了,你可以去送他吗?”
“别理她,她故意的。”
沈婉钰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脸一点儿一点儿抬起来,朝着男人的脸靠近,男人接触到她挑逗的讯息,朝毫不犹豫的低头,双唇和双唇触碰,很快撕磨到了一起。
男人猛地翻身,女人发出一声暧昧到极点的呻吟,涟漪微澜演变成惊涛骇浪,纠缠撞击,男人女人羞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云宁欲敲门的手突然顿住,吓的赶紧离开。
她感觉面红耳赤呼吸困难,大脑嗡嗡作响,心跳即将停止,去敲他们的门,简直找死。
她觉得浑身软软的难受,甚至连下楼的力气都没有了,顾不得等在楼下的晴天,独自回房间,然后一头倒在了床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难受,头难受,心里难受,浑身难受,难受的她只想哭;尽管极力控制着情绪,不知不觉间,泪水还是湿了双眼。
“他们恩爱,你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要难过?不能,云宁,你是妹妹,你只能是妹妹,你不能这么没出息。”
云宁把眼泪擦干,从床上坐起来,咬牙叮嘱着自己,尽管如此,眼里的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气的她抬手就给自己的脸来了一巴掌。
“妈妈,你怎么了?”
小晴天在楼下等的不耐烦了,便上楼查看情况,见舅舅门口没人,敲了敲门,还被舅妈吼了两句;他被吓到后,便开始找妈妈,只是他推门进来看到的是妈妈坐在床边哭。
“没…没事…晴天,妈妈给老师打电话,给你请一上午假,好吗?”
云宁把眼泪擦干,勉强挤出一抹笑问儿子。
“妈妈不舒服,晴天自然要留在家里陪妈妈的。”
小晴天走近,爬到床上,跪在床边,抱住妈妈的脖子,就像哄孩子似的在妈妈后背上拍打着,云宁原本难受的心情,因为孩子,竟好了一大半。
她把孩子揽进怀里,在孩子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低声呢喃道:“其实,妈妈有你,就知足了。”
过了会儿,她给幼儿园老师拨通电话,给晴天请完假后,小晴天坐在桌子旁看书,她感觉一夜没睡好,有点累,竟躺在床上渐渐睡着了。
“云宁,在吗?”
沈婉钰轻轻推门进来,把睡着了的云宁惊醒,云宁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
“云宁,我和你哥出去一趟,那个什么,你哥房间里那件羽绒服是你的吧!不好意思,昨晚不小心给你弄脏了,一会儿你自己去拿,洗一下吧!我先走了,拜拜。”
云宁坐在床边,睡意蒙蒙的眼睛看着沈婉钰,还没来得及搭话,她又退出房间了。
“羽绒服?什么羽绒服?”
云宁低喃了一句,突然想到哥哥床上放着的,七年前她留在河边的那件白色羽绒服,便下床去了云深房间。
她推开门后,把羽绒服从床上拿起来,看到纯白色的羽绒服弄上些不知名的液体,恶心的她直想吐,她拿着衣服转身的功夫,竟看见床边桌子上摆放着一些照片,走进一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