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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带上了蕲娋,就像华宸说的那样,耿年拧不过蕲娋,如果不现在带着她,她是会自己去的,反而更不安全了。
战胜了耿年的蕲娋显然心情不错,虽然面上没表露出来,但是看她轻快的步子就能感觉到,相对地,耿年的步子就沉重多了。
“你不该让老师来的。”偏偏华宸还来火上浇油,耿年一个冰冷嫌弃又充满怨念的眼神甩过去,华宸不说话了。
呵,难道问题出在我身上,我给她绑上呗,真是够了,我都快气炸了,怎么没人担心我一下。
隋禹在后面安安静静地跟着,低着头,不说话,也不互动。
“隋禹,你怎么了?”蕲娋早在和耿年拌嘴的时候就发现隋禹的不对劲了,本来还指望着谁问问他怎么回事,没想到根本没人关心隋禹一下,最后还得自己出马。
“啊?啊,没事,没事……”先是疑问的上挑语气,再是含糊的推辞,最后是怅然若失的渐渐消声,这一句话的语气算是山路十八弯了。
这个迷之语气还说自己没事,骗鬼呢吧。蕲娋吐槽,但是人家不想说你也没办法。
“是担心他们吗?不会有事的,别苦着脸在那愧疚了,啊,没事。”蕲娋停下来等他,还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本来是想拍头的,突然想起来男生的头不能乱拍,就改为拍肩膀了,
想到这蕲娋看了看耿年,要是拍头的话,这个身高差还有点费劲呢!
“嗯,没事了,老师看路吧,别……”被绊倒了。话没说完,就看见蕲娋身子一晃,向着前面栽下去。
连忙伸手去拉她,但是没赶上,眼看着她就要脸着地了,隋禹自暴自弃的以手捂脸,不让自己看见蕲娋摔破脸的惨状,他就说都是自己带来的霉运,兰可一行人失踪,老师又摔破了脸,说不定后面还有什么等着他呢。
蕲娋被感觉脚下被绊了一下,她没当回事,稳了稳身子,没想到在下脚的地方又被绊了一下,没了支撑点直接就被绊倒了,看越来越接近的地面,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脸朝地面,忙用胳膊圈住脸,她摔破脸肯定最疼了,还是摔胳膊好点。
在最后的千钧一发的时候,蕲娋没有感到摔在地上的疼痛感,反而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耿年?”蕲娋脱口而出,睁开眼睛看,入目的是一只胳膊,顺着向上看,果真是耿年!
耿年的胳膊拉住了她护着脸的胳膊,蕲娋借力起来。
“手腕还好吗?有没有伤到?”见蕲娋起身,耿年将视线落在她手上的手腕上,看起来没严重才放心,幸好他看蕲娋落后和隋禹说话就跟着落后,离她一步之遥,才能及时阻拦她摔倒。真是个冒失鬼,耿年想起这一路上她的不小心,不得不佩服她。
“没有,这路都是陷阱,他们会不会从哪滑下去然后困住了?”
“有可能。”如果是你的话可能性更大,耿年吐槽。
隋禹没听到蕲娋的惨叫,挪开手看见蕲娋和耿年并肩而行还交谈甚欢,意外的觉得失落。
说到找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找,虽然山不高,但是范围还是蛮大的,绕来绕去也不是个好方法,倒不如问问当地人,有哪些地方容易发生意外,再特意去那些地方看看。
从当地人那了解到,山上的几个容易发生意外的地方,听明白后他们在地图上标示出来,半山腰有个废弃的庙,历史很久了,后来也没有信徒,就残破了。除了山上,还有山后面的那片山谷,原来是有人住过的,后来不知道怎么人都离开了,有旧房子在那,可能去那落脚了。
记好位置,制定好行进路线,争取一次走遍所有可疑地点。这时候已经中午了,一行人决定先吃个午饭再出发,便轰轰烈烈地直奔一家餐馆,吃饱喝足才重新出发。
先后看了几处山体陡峭容易发生意外的地方,都没有什么线索。因为路难走,蕲娋都是由耿年护着的,时不时拉她一把,大家都默认了耿年照顾老师,除了隋禹。
隋禹:怎么总感觉耿年在献殷勤呢?平时没觉得他这么热心啊,难道是为了和老师搞好关系多给分吗?
因为和耿年住了三年的室友,从来没见耿年对女生感兴趣过,隋禹都猜测在耿年那可能根本没有男女之分,只有需要在意的人,比如老师,和不用在意的人,比如自己,或者还有一个不知道怎么办的人,比如洛茵。
走了2个多小时了,山上被标记的地方都差不多了,再走就是后山的小庙和山谷了,这两个地方都可以休息,被安排到了最后。
“咱们这也算是连玩带找人了,不知道董翰书和袁愿在青旅怎么样?”隋禹顺手揪了个果子放嘴里。
“他俩什么都不干就一起待着也开心。”华宸意外地接过话题。不过想想也对,两个人可能就是来放松一下,也没打算玩什么。
“像他们俩似的多好,我也不至于总换女朋友了。”隋禹感慨,大家转过头一齐看着他。
“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隋禹被盯得发毛。
“看看你脸皮是有多厚。”萧玟毫不客气的挖苦他,大家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隋禹苦着脸,自己的人品是有多差,说句实话都没人信。
“不过他俩不在,来的算是单身狗。”隋禹接着说,被打击什么的习惯就好了,又不少块肉,随他们怎么说都行。
单身狗,几个人被这三个字砸的眼冒金星,蕲娋更是,她的单身狗后面还有四个字——大龄剩女。七个字直接将她压在下面,爬都爬不出来。蕲娋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吓得打了个嘚瑟。
“冷了吗?”耿年看到,摸摸她的额头问,不过一天,怎么动手动脚的都成习惯了,蕲娋瞪着他把他的手打下来,没好脸色的回了句没有。
真是的,要么就跟她确定关系,要么就离她远点,没事搞什么暧昧啊!这种人最烦了,撩完人还不负责!过分!
耿年不明白她这么大的脾气是哪来的,不过刚才摸的额头温度倒是没多高,那就不用在意了。
耿年丝毫没感受到蕲娋的怨念,而且对于蕲娋的白眼和嫌弃也没有丝毫的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果真应了那句老话:人要没脸,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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