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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隋禹和苏恬的肯定,蕲娋小心的把一半(两种口味都有)蛋糕放进冰箱里留给耿年,看来她也不是一点天分都没有,只是没找到正确的打开方式。
隋禹和苏恬离开,时间也不过才中午12点,离耿年下班还有三个小时,离见到他最快还有4个小时。
无聊的蕲娋这才想起来昨天接回来的可可,不知道它有没有熟悉点。
为了防止笑笑惊扰到可可,可可被放在了猫屋里,猫屋本来是个杂物间,整理出来放进了猫爬架等玩具。
悄悄地把门打开一条缝看进去,并没有可可的身影。
蕲娋把门打开到能容纳自己进去的大小,试图去寻找可可,不过没想到迎头一团不明物体,踩着自己的脸就出去了。
What?发生什么了?外星人来了?蕲娋一脸懵逼,半天才反应过来,可能是可可,拥有鬼魅般身手的可可。
视线在猫屋里搜索一遍果然没有可可的身影,这时外面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
得了,被笑笑发现了,蕲娋似乎预见自己以后苦不堪言的人生。
可可一个女孩子,怎么就有这么淘气的灵魂呢?不可思议!
出门果然看见和笑笑对峙的可可。欺蕲娋心累地把窗子关上,以防可可跑出去,其他的就随意吧。
因为耿年上班,午饭自然飞得蕲娋自己解决,同时还要包括耿欢和蕲照,想一想都头疼。
耿欢么,她感觉两个人之间可能是隔了一层叫做代沟的东西吧。她一个不擅长交际的的人主动去和人家搭话也做不到啊,尤其是耿欢明显不像是苏恬这种比较好搭话。
蕲娋向来不是那种为难自己的人,所以只是敲了耿欢的们门,进去后把苏恬留下的小饼干给她送过去,同时给了她附近外卖的菜单。
感觉自己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嫂子。
自我感觉良好的蕲娋带着吃的去看自己弟弟。
镇定剂的药效还没过,虽然睡的不安稳,但也好过清醒时候遭罪。
蕲娋怜惜地拔擦掉他头上的汗水,看着他若有所思。
是不是给他打营养液更好一些?
一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弟弟一边吸毒一边和混混在一起,欺负别人以及被欺负,就觉得是自己的失职。至于父母,她从来没指望过那两个人能真正关心在意过谁。
待着无事蕲娋拿了本书在蕲照这屋里读起来,淡淡的语气,温温柔柔的嗓音地像是一股温和的光,蕲照的脸色舒缓许多。
蕲娋是喜欢读书的,有声地读,能让她的情感完全沉浸在书的世界里,这一点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帮助了她许多。
不知什么时候客厅的两只小可爱也安静下来,一狗一猫安静地爬趴在地上侧耳倾听。可可趴在笑笑头上,尾巴一抽一抽地打在笑笑背上,笑笑不开心地呜咽一声,可可也没管,依旧我行我素。结果被笑笑一舌头舔在脸上,立马就炸毛了,笑笑没理会它的炸毛,趴下头安安静静地。可可见笑笑没在再有要舔它的意思,又悄悄地回到刚才趴着的地方,只是不再甩尾巴。
耿年回来的时候就听见有声音,然后就看见客厅里和谐的一幕,不过只是一瞬间,因为俩小只发现有人在看它们,很快就分开后各奔东西。
耿年:你们是高中的小情侣吗?还把我当教导主任了,看见我跑的那么快。
不过最吸引他的还是若有似无的声音,顺着找过去,来到了蕲照的房间门口。
是蕲娋吧,耿年猜测,第一次听到她读书,算一算认识也小半年了,但是感觉还是不够了解,也许需要更多的时间,也许需要的是一个契机。
他没去打扰她,读书不应该被打扰,把笑笑和可可的战场处理掉,他就回到自己房间了。
这些天发生了不少事情,隐瞒着什么的妹妹,一直加班的蕲娋,现在蕲照又发生了这样的事,真是身心疲惫,但是疲惫归疲惫,情人节礼物可不能忘了,先前要买礼物后来推到了情人节,可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打算送三样,一样已经决定好了,一样打算手工做点什么,另一个想买点什么,还没想好。
脑补着蕲娋收到礼物的表情,就觉得什么都值了。虽然不能给蕲娋更好的,但是尽己所能也算不留遗憾。
等蕲娋从书里出来的时候,是因为天色暗了,屋子里的光线变化把她唤回来的。
蕲照睡了一天,药效过了,犯瘾的时效也过了,整个人都虚弱多了。
“姐?是你吗?”
“不是我能是谁,感觉怎么样?能受得住吗?”蕲娋摸摸他的头,然后发现症状里没有发烧,自己多此一举。
“没事,我是谁啊,我可是你弟弟,这点事还能叫事吗!”蕲照惨白着脸上努力笑着,让蕲娋心里更难受了。
“是不是傻,什么事都去做,人家带你杀人你是不是还得动刀子,啊?”蕲娋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头。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谁知道他们会那样做啊。”蕲照撒娇道,蕲娋一愣,姐俩都好久没这样好好说话了。她忙着学业,忙着追人,忙着不回家,他也忙着上学,放学又在家被拘着,出来还忙着和狐朋狗友鬼混……
蕲照说饿了,蕲娋便去给他找吃的,开门就看到在厨房忙乎的耿年。
“你回来了,没想到都这么晚了。”
“听见你在读书就没打扰你,蕲照怎么样了?”
“还好,他说饿了,我来看看有什么吃的。”
“他想吃什么?”
“随便吧,他比我还不挑食。”
“你不挑食啊,我还以为……”耿年挑眉道。
“我只是不吃葱蒜不爱吃香菜,挑食吗?不挑的。”蕲娋理直气壮地说。
耿年笑而不语,蕲娋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郁闷极了。眼珠一转,去搔他的痒痒肉。
“干,干什么,呢,别动,我这,干正,正事呢!”耿年唯一的弱点就是痒痒肉了,而且爱别的地方都不痒,只有胳肢窝那的肉肉特别受不了。
“让你说我,我挑食吗?啊?挑吗?”蕲娋手下没停地威胁道。
“不挑,不挑食,我们蕲娋就是不喜欢,那是它们没福气。”耿年气喘吁吁地说,完眼泪就在眼圈打着转转,都快掉下来了。
蕲娋收回自己的魔爪,闪了出去以免被耿年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