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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悦换了一身干净利索的白色男装,头发高高束起,从后面看难免让人认成少年,但从前面来看妥妥的是个姑娘。
并没有刻意的打扮成男子,只是这样办事儿方便罢了。
乔悦趁护卫不注意的时候跑了出去,洛其臣来了京城,暂居洛大叔老情人开的沉蜓客栈。
一进入沉蜓客栈,发现客栈里面冷冷清清,竟然连一个客人都没有,一身红衣的妖娆女子叉着腰怒瞪着垂头站着的三个伙计,手中拿着鸡毛掸子。
“谁让你们去约架的?啊?”红衣美人瞪着眼,愤怒地说道:“现在好了,一个客人都没有了,全被他们抢光了,你们心里舒坦了?!”
三个伙计不发一声,垂着头任由红衣美人训斥。
美人火大的拿着鸡毛掸子抽在了一个伙计的屁股上,那伙计吓得身子一颤,美人叫到:“胡为,你给老娘说说,你约架的那个客栈叫什么!”
那个叫胡为的伙计吓得不敢说话,老板娘那力气可不是盖的啊,屁股上被她抽的那一掸子火辣辣的疼,放在腿边的手想去揉一揉,却不敢在老板娘前放肆,一张脸愁成了苦瓜色。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约架的时候怎么不害怕?!给老娘说!”
“啪——”的一声又是一掸子抽在了屁股上,胡为倒吸了一口凉气,磕磕绊绊地说道:“是……是清……清月客栈。”
红衣美人冷冷看着他,说道:“那清月客栈是什么人开的,你老实说说!”
“京……京中的达官贵人。”
“你这个小王八蛋连达官贵人都敢惹了,啊?你让老娘这沉蜓客栈在京城还怎么开下去啊?!”
那叫做胡为的伙计绷紧了脸不说话。
红衣美人手中拿着的鸡毛掸子就在他面前晃悠,一下一下的真是考验心性。
就在红衣美人蓄了力正要狠狠往胡为屁股上抽的时候,乔悦跑了过来抓住了红衣美人的手。
“红姐姐别打了!”乔悦叫到。
红蜓心一见来人,脸上的怒意就去了七八分,手中连忙扔下鸡毛掸子将乔悦拉着坐了下来。
“哎呀,悦悦怎么来了,你看这,红姐姐都没有什么准备。”红蜓心笑着说道。
乔悦摆了摆手说道:“红姐姐,我是背着洛其臣来的,洛大叔酿了很多我爱喝的酒,洛其臣想独吞了,我今日得讨一些回去。”
末了,乔悦四下打量了一番,低声问道:“红姐姐,洛其臣出去了吧?”
红蜓心爽朗一笑,说道:“其臣那个孩子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他藏酒的地方姐姐知道,一会儿给你抬三坛来,这时候不早了,留下来吃个饭吧!”
乔悦皱了皱眉,一脸丧气:“我都被禁足了,这回还是偷偷跑出来的,到了中午肯定有来查院的,我得赶紧回去。”
“什么,禁足?!”红蜓心眼睛一瞪叫到:“乔敬易那混蛋给你禁足了?!老娘叫人绑了他去!”
说着红蜓心撸了袖子就要往外冲,乔悦神经一跳忙拦住了她。
“红姐姐冷静冷静,乔敬易对我还是挺好的,是老夫人,他名义上那个娘,一直跟我不对眼,不过我能应付过来的,红姐姐就不要操心了。”
红蜓心一挑眉:“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乔悦信誓旦旦地说道,眼睛看向屋里杵着的三个伙计,问道:“红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红蜓心的眼睛扫到那三人身上,顿时又来了火气,说道:“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因为清月客栈抢了我们的客源,就要和清月客栈约架,约架就约架好了竟然还打输了,真给我红蜓心丢脸!”
“打输了?!”乔悦眼睛一瞪,看向了屋中杵着的三个伙计,说道:“我记得那些达官显贵手下的人可都是酒囊饭袋,怎么连酒囊饭袋都打不过?胡为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伤在身?”
胡为转过一张极为憋屈的脸,委屈的说道:“不是啊悦悦,也不知道清月客栈的那些人怎么的,个个武功都不弱,我们三个,一个人都没打过。”
胡为越说底气越小,乔悦听了脑中也是一愣,说道:“那么奇怪?我去会会他们。”
说着乔悦从挎包里掏出一块面巾就要戴上,红蜓心一把夺了过去,说道:“去什么去呀,你现在可是官家的小姐,还以为自己是个野丫头啊?!”
乔悦一脸落寞地央求道:“红姐姐,我就是想去试一试那些人的武功,给胡为哥找回场子,我现在都随身准备面巾的,没人知道我是官家小姐的。”
红蜓心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还随身准备面巾?你这丫头,等着,姐姐去给你拿酒,你胡为哥这事儿你不能插手,记住了!”
看着红蜓心难得严肃的面容,乔悦恹恹地点着头。
红蜓心瞥了一眼三个伙计,喝到:“还愣着干什么,抬酒去啊!”
三个伙计忙溜了下去。
街上,一匹黑马极速冲向了靖北候府,驾马的黑衣人胸口上中了一剑,快马到了靖北候府门前,黑衣人立刻从马上跌落下来,靖北候府的侍卫迅速跑了过去。
黑衣人在侍卫的帮助下硬撑着支起了上半身子,手中紧紧攥着一封信函,艰难说道:“告诉主子……有……紧急情报……”
话落,黑衣人口中涌出一口毒血,没了生息。
靖北候府顿时热闹了起来,那黑衣人被抬进府中救治,不多时廖辰初带着几个暗卫驾马冲了出来。
码头,户部侍郎苏允身着官服,看着远远而来的商船,嘴角微微扬起,眼中闪过了志在必得的光芒。
不多时,商船靠了岸,码头的人开始急急忙忙地卸下商船上装的箱子。
整整三箱,密封严实,十分沉重。
待三箱物品都抬上了岸,苏允眯了眯眼,估摸着时间到了,踱着步子走了过去。
一个家丁模样的男子在码头东张西望,看到到达的商船后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起来,一双眼睛东张西望,在看到一身官服的苏允之后脚步往前挪了挪。
商船上的人没有等到接头的人,依旧自顾自将那三箱物品装上了马车。
苏允皱了皱眉,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远远站着的怯懦家丁还没有走过来,眼睛一瞪,那家丁浑身一颤,脚步匆匆地向着那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