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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一听到狐姬这句话,心激动得几乎要跳出来,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大吼着:“不不,你们不能这么做!”
“我没有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云烟这些话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反而代替的是凌冽的目光,君无尘的目光看了过来,让云烟表情却骤然僵住了,刚才的吼声似乎眨眼间就停下来了。
“还不快带下去!”皇后眼光一冷,冷声喝到。
皇后虽然心里千分的不愿意,但是,既然皇帝已经开口了,她也不好薄了皇帝的意思,这个狐姬不过就是受宠一点罢了,都不知道出身怎样,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捡回来的女人,皇后压根就没有把她看在眼里,反正她的儿子已经是太子了。
等连儿从惊羽学院学习回来以后,就给他择选个家世匹配的太子妃,这样对她们母子俩算是如虎添翼了,反正这个老皇帝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就算是琳贵妃有多大的本事能够盛宠不衰,这后宫可都是她的眼线,一个小小的贵妃,她还从未看在眼里过。
如此想着,桃红色的薄唇噙着一抹不易擦觉的微笑。
皇帝慢慢凑近狐姬,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狐姬,所以没有看到皇后的神色,倒是狐姬看到了皇后的神色,忍不住心里不屑。
站在一旁的侍卫,冷漠如冰的眼眸看着云烟,正准备把云烟拖下去,云烟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着,不知道从哪里来得力气,竟然挣脱了侍卫的爪牙,有些狼狈的爬到皇后面前,磕头请求着。
皇后黑白分明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她未语。
不管云烟怎么求,只是冷冷的坐在位置上,似乎眼前的一切根本就不关她任何事,皇帝听着云烟的这些话,也是紧缩着眉头,暗道已救她一命,还如此不知好歹。
狐姬看出了皇帝的心情,柔若无骨的手就去给皇帝抚平着,口中吐着幽兰,温声说着:“皇上,您可不要皱着眉头啊,臣妾看了会心疼的!”
皇帝被狐姬这句话给逗乐了,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来,狐姬正欲收回手,却被皇帝抓了个正着,皇帝龙颜大悦对着狐姬,说:“这些人尽是给朕惹麻烦,也只有你懂得朕的心。”
“皇上…”狐姬娇声地叫了一声,还偷偷的窥了一眼皇后,又似乎是被皇后的神色吓住了,急忙低下头,似乎还有一些委屈的样子。
皇帝顺着狐姬的目光看去,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
皇后迎上皇帝的眸子,忙不迭地将眸光移向别处,心里暗骂一声,狐狸精,随后又恢复了一副平常模样。
“还不快带下去,还在这里丢人现眼么?”皇后无处发火,只能把火发在侍卫身上。
侍卫一听这话,反应过来,抓住云烟的肩膀就要带着她下去,云烟闭着眼睛,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对着侍卫的手臂就咬了下去,侍卫吃痛,一下子就缩回了手,低头拧了拧眉,。
此刻,云烟揪住机会跑到了云落的位置,因为她知道皇后已经不会再管她了,如今的她已经是一个废棋,在她的眼里,既然她已经不能再带给她好处,随时就会丢弃。
所以,云烟才需要赌一把,她不知道云落会不会救她,
云落看到了云烟过来,给君无尘递了一个眼神没有阻止,云烟算是畅通无阻的接近了云落,揪住云落的裙角就哭诉着。
“大姐,大姐,烟儿不想死,大姐,你救救烟儿好吗?烟儿知道烟儿做了很多对不起大姐的事情,但是,烟儿终究还是云家的人,还是你的妹妹呀,烟儿如今知道错了,还请姐姐救救烟儿,烟儿一定会痛改前非,不再做那些错事了。”
此刻的云烟当真是狼狈极了,浑身脏兮兮的,脸色也是惨白的,就连额头也因为磕头磕的满头是血,其实云落挺好奇的,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云烟厚脸皮的来求自己。
云落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看着云烟,起身抬头对着众人道:“皇上皇后娘娘,请听妾身一言,只要云烟解答出妾身的问题,就放过她吧”
皇帝那淡淡的眼光射过来,最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皇后眼睛顿时变成两把利剑,向云落直刺过来,一而再的忤逆自己的意思。
云落不理会皇后,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道“你只要道出答案,你就自由了”
好....云烟苍白的脸露出一丝色彩。
云落道:“一只毛毛虫(八只脚)走上一堆牛粪,下地以后却发现只有六只脚印,为什么?
“扑——”皇帝一口茶没含住,喷了一桌,不知他是想到什么。
众人也低着头思考着。
云烟默默咬紧了牙,过了好一会都未吭声。
皇后机不可失当即道:“还不快把人带下去?”她手指都快嵌在肉里了。
侍卫的神思还在刚才的脑筋急转弯的问题上,被皇后一吼回过神来,一个个的靠近着云烟。
云烟吓得尖叫一声,抓住云落的裙角更加紧了,突然脑海中亮光一闪,似乎想到了自己可以保命的东西,对着云落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如果姐姐可以救我,我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告诉那银针的事情。”
云落的眼睛里毫无波澜,又似乎是深不见底。
不由得让人猜测心里究竟想的什么。
可是,却猜不出半分来。
站在君无尘身侧的那位美人,望着不远处的菊花,那一抹长睫毛轻轻的盖在苍白的颊上,又看向云烟,眼睛里满是说不出来的话及无语的叹息。
她以前是那么痛恨瞧不起的一个人,终有这么一天,她竟然会这么求着她,云烟不由得心里暗暗讽刺自己?
一声男声响起“拉出去”
侍卫在不敢耽搁,不顾云烟的哭闹粗鲁的架走她。
他们走在回廊中,不远处的亭子在假山顶上,有石桌、石椅供应,翠环碧绕,清凉自招。云烟被侍卫推着走,远远的,听画眉那婉转的鸣声,仿佛是含着水在舌尖上滚,又像百结连环似的,连绵不绝。
不知走过多少个庭门,才到冷宫之地,粗糙冰冷的石壁,简陋的桌椅,零散的几本书和一盘隐棋,隐隐的脸上又划下一行泪。
云烟此后凄惨的冷宫之地过一生,之后的事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