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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生活是相当单调的,千栢忆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洗试管。
她不知道女人弄得那些红色液体是什么,本来她以为是血的,可闻过后发现没有腥味儿。
“姐,你天天待在这儿,就不出去吗?”
女人瞧了瞧她,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可是无聊了?”
千栢忆耸耸肩,“是挺没意思的。”
“带你出去走走吧。”
女人说的出去不是去地面,而是实验室的外面。
她在这里的地位该是挺高的,凡是见到她的人都会特恭敬的叫声博士。
女人也不回应,连笑都不会露一个。
和在实验室里像是两个人。
千栢忆跟在后面,莫名的感觉自己的身价也抬高了很多。
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后,她们到了一个大厅,大厅里放了些健身器材。
有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在锻炼。
女人一走进,这些人全都离开了。
特自觉的腾地方。
千栢忆看的目瞪口呆,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也太牛了!
“若是不想锻炼,旁边有乒乓球馆。”
“啊,锻炼好啊,我挺喜欢锻炼。”
她爬上一台跑步机,开了最慢速度。
太快的话,不好聊天。
“姐,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混的这么好?”
女人一句话,差点把她吓死。
“混的好?你指他们怕我?那是因为我注射过传染性病毒。”
腿一软,千栢忆倒在了跑步机上。
她就说天生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怎么可能从水坑里出来直接就获救呢!
合着是来当实验体了!
也不知女人注射的是什么病毒,但愿不是那种一发病会烂遍全身的。
她是个封建的人,她想死的时候是干干净净的。
这样到了阎王殿才不至于被嫌弃。
“你这个孩子,快起来吧,我是博士,不是实验体。”
千栢忆愤恨的瞪着眼前的人,竟敢把她当傻子逗!
她伸出拳头狠狠的打了去。
谁知,女人竟是会功夫的,并且很厉害。
千栢忆怒了,“我操你大爷。”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没关系。”
女人的话轻飘飘的,攻击力却很强。
千栢忆不说话了,她躺在地上挺尸。
她就在这儿待着了,有本事女人把她扛回去。
“生气了?就你这种沉不住气的性子……”
“怎么了?我性子怎么了!既不矫情,又不造作,有事往前冲,没事不废话!简直不要太好!”
“过于急躁,思考太少。”
……
好吧,老神棍和千钰也这样说她,只是性格这种东西,真的不好改。
在事实面前,她决定选择沉默。
因为她不想把女人给得罪透了,她还想出去。
半小时后,她们回了实验室。
对于这次健身房之旅,千栢忆总结出以下几点。
女人的地位很高。
这个地方很人性化。
几乎每个出来晃悠的都是穿着白大褂。
等晚上入睡前,女人又带她出去溜了一圈。
这次去的不是健身房,而是有护城河的地方。
千栢忆虽不是专业的考古人员,但千钰是。
千钰曾给她恶补过有关护城河的知识。
只是,她没怎么记住。
好在有一点她记得很清楚,就是护城河是在城墙外面。
也就是说,凡是有护城河的地方,必有城墙。
她望着河对面的蓝砖墙,那,是城墙吧?
“姐,这是什么地方?”
“你是说我们待的地方,还是墙那边?”
千栢忆心里想着,你可以都说说啊……
“那什么,墙那边。”
“模仿城池建造的墓地。”
墓地?
“我们待的地方呢?”
“呵,不想告诉你。”
草,女人什么意思?也忒会聊了!
她突然很想少爷。
也不知少爷是不是还在水里,如果是的话,腿都泡白了吧?
不过他本来也挺白的。
等回去,她们没回实验室,而是去的会客室。
此时里面正坐着一个男人,男人她见过,在比亚族的墓中。
千栢忆皱皱眉,这人……不会也是被抓进来的吧。
“你,还好?”她小心的问道。
男人的语气很冷,“这次可认识我了?”
千栢忆心想,我认识你个鬼吧啊,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是你长得帅,我连你的脸都记不住!
“你那是什么表情?”男人的语气很是冷淡。
千栢忆是个很随性的人,若是没有必要,她是不会看别人脸色的。
所以,当下她并没有回男人的话。
而是找了张椅子坐下,自顾吃起了桌子上的葡萄。
皮薄,肉嫩,还是酸甜味,不愧是实验室出品。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起了身,似是准备离开。
在男人起身后,她的脑袋被打了一下。
“你这个不争气的,还不赶紧跟着走!还想让我养你一星期不成!”
对待千栢忆,女人是恨铁不成钢,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什么?往,往哪走?”说着她便从椅子上窜了起来。
女人指指已经到了门口的男人,“跟着萧公子一起,他能带你出去。赶紧的!”
“哦,好!”
没跑几步,她又返了回来,“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还有给个手机号。”
“快走吧,有空我会去找你。”
不等千栢忆再啰嗦,女人把她推了出去。
没一会儿,她便失去了意识。
可见实验室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出去的路,只能他们自己知道。
别说是实验室,就连最外围的C组,也不是能随便进出的。
千栢忆醒来的时候是傍晚,屋里亮着灯,她能很清楚的看清整间屋子。
她不懂装修设计,只能看出这间屋子很漂亮。
床是铁艺的,墙上都是彩绘,靠窗的地方是个花架,上面的花长得很妖艳。
不是常见的品种。
在床的一角,放着她的背包,背包似是被打开过,上面的锁已经没了。
不一会儿,屋里进来一个人,是那个男人。
“醒了就出去吃些东西。”
千栢忆挠挠头,撑着床爬了起来。
她从包里翻出几件衣服,接着去了洗手间。
她要去冲个澡,身上有些黏。
等她洗好后去了客厅,男人的五官有些僵化。
“你这是穿的什么?”
千栢忆看看自己的衣服,挺好的啊,少爷给买的。
陕北人民闹秧歌时穿的,因为女式的有些短,少爷挑了身男式的。
她还有一套打腰鼓时穿的,也是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