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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绰期期艾艾：“其实电影里的女人抽烟挺酷的。我还没真正见过呢。”
这是她的理由，她跟着感觉走。
席昔冲程冰抱歉笑笑：“我不喜欢二手烟。”
“了解。”程冰把烟收好，对着卓绰挤下眼：“我抽烟也挺好看的，改天咱们一起，再抽给你看，怎样？”
“行呀。”卓绰差点要欢呼了。
程冰这样的处理很妥当，两个都不得罪，足见是个涉世颇深的灵珑女子。
“对了，你微信是什么？”卓绰掏出手机。
席昔看她一眼：这样好吗？才第一面而已。
“我加你。”程冰也是个爽快人，热络的跟卓绰互加微信，互留电话号码。看到席昔忙着收拾桌面，她还很奇怪。席昔感受到她的疑惑，微笑：“我没电话。”
“啊？”程冰错愕了。
这年头，别说年轻姑娘家，就是街上扫马路的都用上智能手机了。
卓绰赶紧圆过来：“她倒霉，今天手机被偷了，还没来得及买。”
“哦。”程冰表示明白，不过很热心：“想要什么价位的，我认识实体开店的。可以给你打折。”
“谢谢。”席昔笑说：“千元左右吧。”
“明天有空不，我带你过去。”
席昔还在犹豫，卓绰抢先：“有有，约在几点呀？”
程冰歪头想了下：“我全天有空。时间自由，随你们。”
“那就十二点半吧？正是午休的时候。席昔，怎么样？”卓绰选了个时间段。
席昔无不可，点头：“也行。”
三人闲聊了一阵，时间真的不早了，程冰很有眼力见的告辞了。
“没想到这破小区，还有这样的美女邻居？”卓绰掩上门去刷牙。
席昔接腔：“这小区地理位置不错呀。房租也合理，美女也是会算账的。这么划算，租这里不亏。”
“嘿嘿，说的是。”
虽然才吃过夜宵没多久，不过卓绰困意袭来，刷牙后打着哈欠先去睡了。
席昔还抱着电脑搜索。
她没什么目的，搜索内容五花八门。美食美景新闻话题什么都看。主要是希望看到有什么能触动她的记忆，好让她回忆起来。
无意中浏览到了个军事论坛，看到枪械图片，席昔停顿了下，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
开始一桢一桢翻各式枪的类型，似曾相识。几乎每种，席昔都能在心里默念出性能名字。
这令她相当诧异，随即想到一个可能：难道她是特工之类的？被追杀失去记忆？
关上电脑，熄了灯，席昔越想越可能。
第一，身份证是假的，但又毫无破绽，完全可以当真的用。
第二，她的身手好像还行，至少制服那个色胚船主很容易，帮着卓绰夺回手包也是出手如电的。
第三，那把金钥匙可能就是她行动目标之一，被她贴身细心收藏着。以至于她漂在水上，身上除了身份证，就只有这把钥匙没被冲走。
黑暗中，席昔为自己的推测兴奋。她的外貌就是本国人的样子。如果推测成立，那么她效力的也许就是本国政府。她失忆不要紧，很快就会有人顺着蛛丝马迹找过来吧？
第二天早上，席昔眼底明显有黑圈。
“你昨晚没睡好呀？”卓绰关心问。
“哼，在想事情。”
“什么事？难道是因为今天要去总办打扫的事有压力？”
席昔冲她俏皮的挤眨眼：“错，大错特错。”
“那是今天将进账不少小钱钱，盘算一晚要买什么？”
“更加不是。”席昔啼笑皆非：“跟我丢失的记忆有关。”
“哦，这个事呀。”卓绰安慰她：“慢慢来，不急在一时。”
席昔忍不住吐露：“卓绰，我昨晚想了半宿，觉得我很可能有个牛逼的真实身份。”
“是什么呀？”卓绰急迫问。
席昔比划手势：“007。”
静滞少会，卓绰听懂了，就捧腹：“哈哈哈哈……”
“我说真的呀，卓绰，你笑什么嘛？”席昔有些委屈。
卓绰勉强止笑：“席昔，你看的玛丽苏小说也不少呀。我还以为我猜你落难千金小姐已经够脱离现实了，没想到你比我更夸张。”
“很夸张吗？”
“当然呀。真实的特工哪有你这样貌美多姿的呀，难道不是越普通越好？除非专门培养用来**……呃，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这么打比方。”卓绰口快，赶紧解释。
席昔没放在心上，挥手思索：“你说的有道理。”
“好好，席昔，你别多想了。上班吧，一会挤不上公交车了。”卓绰催。
“好吧。”席昔收起心思，随同她出门。
路上，卓绰安慰她：“席昔，你别太急，失忆嘛，不是什么了不得大事，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嗯。”
“你今天要格外小心，总办那层楼，个个都不是好惹的。”
“知道，我会夹紧尾巴做事。”
席昔很谦虚的听着卓绰唠叨，反过来也安抚她：“卓绰，你记着，尖嘴杨若再是欺负你，就抖出她装逼买二手衣的糗事。”
“我知道了。”卓绰一下燃起斗志。
在财会部被杨兰一直欺负，她早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杨兰付出代价。
出乎席昔的意料之外，今天上班很顺利。
老马照例讲了一通话，安排了工作后，就由王姐领着席昔，还有另外两个保洁大姐一块去了总办。
席昔没有见着原勋，也没见着原靖，倒是见识了总办的这一层的其他精英们。
说是精英并不过分。男的西装革履，女的套裙得体，个个眉宇带着自信，举手投足相当有范。哪怕是总办秘书室的秘书们，都看起来很专业，有种天然的优越感。
新人嘛，总是从干最累最差最脏的活起。
王姐交派给席昔是从清扫卫生间开始，并且没有顾虑到席昔未婚的实际情况，安排了男卫生间。
席昔窘是窘了点，还是应承下来了。
埋头做事，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转眼就到了中餐时间。
席昔捶捶腰，洗了手脸，脱去保洁服，手套之类的，先去财会部邀卓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