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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薛群施突然消失不见的消息,已经在金园传播开来了,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职工静一完成了手头工作后,便边伸着腰边感叹:“好端端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从人间蒸发了呢?她又不是神仙,你们说,薛经理的无故失踪是一个怎么样的谜呀?”
“昨夜夜观天象。”左眼镜装模作样得像一位茅山老道士似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推测:“依在下推测,此事并不简单呀!里面是一个骇人听闻的大事件!”
“老左,那你对这件事有何高见?”折耳根不禁对左眼镜嘲言一番,续问:“有什么化解之法吗?”
“依我所见,会不会是穿越了呢?”左眼睛推理。
箐箐插言:“对于穿越这种现象,只有在一下影视上才会有,至于在现实中嘛,还没有准确的解析呢!至今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都别在这儿盲目瞎猜了。”bella拿着一叠文件走过来,插话:“好日自有好报,薛经理平日人缘好、心地善,对大伙都情同亲人。”
“是呀,她还从不摆领导的架子。”折耳根也插言赞美薛群施,继言:“也不像那个财务部的大肥潘那样,整天在得瑟,耀武扬威、还欺凌打压咱们。”
言语之间,潘瑞国已经闲情逸致地叼着一根牙签进入办公室了,分明是刚刚用餐完毕。
静一见状,便登时紧张万分地埋下首,降低音调提醒大伙:“大家都别说了,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大伙便立即装模作样地埋头苦干。
潘瑞国大摇大摆地迈步上前,向大伙挥着那一根牙签,责骂:“聊聊聊聊,就知道聊天,上班也聊,下班也继续在聊,有什么好聊的,信不信我把你们一个二个全炒了,那样你们聊得跟痛快,要不要我成全你们呀?”
bella听到潘瑞国这一番嚣张跋扈的言语后,欲想离开。
潘瑞国却说:“诶!站住,bella,说多了你就不高兴了是吧?你作为薛经理的助理,更应该注意点嘛,要起带头作用,表率作用,懂不懂?”
Bella怀里捧着一叠文件,转过身,不屑地问:“哦,是这样吧?”
“瞧瞧你这是什么语气呀?”潘瑞国也转身面向大伙,把那一根牙签丢在地上,还一脚把它猛踢进了办公桌底,然后郑重地宣布:“本人现在郑重通知大家,由于薛经理的个人原因,以后她的一切大小职务,统统由本人接管。”
顿时,大伙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雳,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了。
“我今儿把丑话就先搁在这儿了,以后如果有谁,不知好歹地得罪我,那就休怪我不给你们情面了。”潘瑞国有转身吩咐bella:“你去准备一下,把你们这部门的事务给我汇报一下。”
言罢,潘瑞国便肆无忌惮地迈进了薛群施的办公室,悠闲自在地坐在薛群施平日办公的椅子上,还是用一双视察式的眼睛四处朝望。
外面的员工们只能乖乖地搁忙各的活。
而在薛群施的办公室里面的潘瑞国开启了薛群施的电脑,试图在电脑里面寻找一些关于自己亏空公款的相关资料。
但是电脑是被设置了密码,气得潘瑞国猛摔了几下键盘,随后,不甘心的潘瑞国就走到书桌与柜子边翻箱倒柜。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
潘瑞国立即惊慌地迈着轻盈快速的脚步,回到椅子上坐下,还整理了一下衣领。
bella拿着一些本部门的文件进内,爱搭不搭地说:“你要了解事务是吧?这里有几份是宏丰纺织企业的布匹报价清单,那就请你就好好过目。”
潘瑞国拿过文件后,正眼都没有看一眼,就随手丢搁在桌子的一边。
bella看其无心对待,便说:“现在还有一件处于燃眉之急的工作,董事长之前已经下达了紧急通知,务必尽快完成。”
“干嘛呀!?你为什么要把那老头拿出来说事。”潘瑞国背靠在转椅上,翘起着二郎腿,还玩着指甲,续说:“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有,这件事情就是你和原逊原经理一起,去和宏丰企业的穆会润玉晤洽谈一下关于布匹一事。”
“嗯,好,好,我有空会跟进的了。”随后,潘瑞国还明目张胆指着办公桌上的电脑,问:“你开启一下这一台电脑,,电脑设置密码了,没有电脑,我没法工作了。”
“抱歉,我没有密码。”
“你会没有密码?”潘瑞国质疑地问:“你是在耍我吧!?”
“抱歉,真的没有,这是薛经理的专用电脑,密码是她设置的,密码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言罢,潘瑞国灵机一动,试图变相从Bella之口套出关于薛群施是否得到了自己亏空的信息,便说:“对了,薛经理之前有没有交代过你什么事儿,或给了你什么特殊的、非常重要的东西,例如文件什么的呢?”
bella迟疑一下,紧缩眉梢,默不作声。
顿时,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瞬间凝结了似的。
潘瑞国似乎意识到机会来了,身子往前倾,继续忽悠扯谎:“哦,这是工作上的需要而已。”
bella突然脱口而出:“好像没有,应该没有。”
潘瑞国的脸色瞬间灰暗下去了,万分失望地一下子背靠在椅背。
bella突然继言:“对了,我记起来了,是有一件事,还挺严重的。”
顿时,潘瑞国喜出望外的探身而出,问:“是有严重?,说说,什么事?现在多少人知道了。”
“这一件事就是设计部的棉针线已经严重不足,需要新购买一批。”言罢,潘瑞国极度失望地吩咐:“好,我会解决此事,你先出去工作吧!对了,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尤其是你,没有什么事就别进来了。”
bella抿了一嘴,启门而出。
潘瑞国看见bella出去后,立即继续在办公室内翻箱倒柜,上找下寻、左搜右觅,一副誓死要找着的气势,
突然电话响起,把正投入疯狂翻找东西的潘瑞国吓了一大跳,便定下惊而又不耐烦地接听了来电,电话那头的是bella,她说:“刚才原经理的秘书来电说,原经理他临时有点事,暂时去不了会见客人,想让您独自一人去见客户,原经理忙完就与你会合。”
潘瑞国皱着横眉,不耐烦地说:“哦,知道了,我去,我去。”
至于潘瑞国的寻找结果,功夫却真的会辜负有心人。
无果。
下午,医院。
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洋溢在空气中,今天可能是上班日子的缘故,医院里面没有想像中那么多人,也不用怎么排队。
原逊与萨意竹经过儿科门口时,各个家长都领着自家的小孩,或坐着、或抱、或躺,等待着护士叫号,最近应该是流感流行猖狂,大部分的孩子都是因为感冒和发烧,萨意竹看见那些小孩的小脸上都红得难受的样子,甚至再小一点的婴儿都难受的满头大汗,任由一家子人怎么哄,仍然哭得小脸通红,给医院添加了一抹嘈杂声。
原逊夫妇其实也挺羡慕他们的,一家子人都为了家中的心头宝而操心,多么和谐、幸福呀,那样才是一个完整的家呀!
而萨意竹做完了一个不孕不育的常规检查。
经过医院医生的一番检查过后,结果也出来了,是由于女方的卵泡发育不良,医生认为这是后天所致,因为其他生育功能天生正常,所以先天性所致,例如:行房前,服用了避孕之类的药物等等。
原逊与萨意竹拿着那张检查结果单出医院出来,小两口没有互相抱怨,而是互相安慰着对方,还一起去了一趟游乐场,自己没有孩子,看看别人的孩子也是好的。
而另一边的潘瑞国却因为做事拖拖拉拉、没有时间观念,而耽误了与穆润玉会面洽谈的时间。穆润玉在相约定的酒店足足苦等半小时。
潘瑞国越发悠闲自在地进入酒店,对着一个身着皮衣的穆润玉直呼:“嘿,你就是穆秋也吧?”
“我就是穆润玉,你就是潘经理吧?”穆秋也站起来伸手想要握手示好。
匆匆入内的潘瑞国督见桌上摆着不少名酒,早已想一饮为快,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没有搭理现在正举着手的穆秋也,而是借故说:“今天我潘某迟到了,理应痛罚几杯。”
而穆润玉尴尬地收回了伸出已久的手,抿了一下嘴,也坐回了椅子上。
说时慢、那时快,潘瑞国如同一阵风冽过,右手抡起名酒对着口,左手夹起大块肉,不顾三七二十一地一饮而尽,也毫不顾及一旁的穆润玉。
穆润玉十分佩服地夸赞:“潘先生,好酒量呀!你这是大海无量呀?”
“那当然,我可不是一般人,我之前在澳门街可是人称酒霸,可以喝倒一大街人。”潘瑞国的酒意上脑地说道。
“言归正传。”穆润玉掏出一份价格文件说:“我的这批布匹,想购买的人还挺多的,也有一街子的人,你们也要抓紧点,至于你们所出那个的价格,并不合我心意,希望你们能提高百分之三的价位格。”
“我说兄弟,你这不是坐地起价吗?”潘瑞国脸色通红地把一酒瓶子驻在圆桌上,问:“你不给面子我们集团,也该给个面子我呀!你也蛮狠的呀!”
“你们金园集团也是知名国际品牌嘛!不会连这个价位都承受不起吧?”穆润玉再三逼迫:“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考虑,倘若不行,那我就卖给别人了!”
“穆老头,你还把我们集团搁眼里了吗?你这不是想一口吃掉一只大胖子吗?你也不怕噎着,你这价位、比天还高;你这嘴脸、比下水道还阴险。”潘瑞国渐渐地开始发起酒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抡起酒瓶儿,用瓶底对着穆润玉的额头说:“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烂朋友!我可是有的。”
“岂有此理!”穆润玉被气的顿时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说:“你,你竟然口出狂言,你竟敢,侮辱我,威胁我,看来你们金园集团不想洽谈这桩生意,继续下去也无益。”
言罢,穆润玉便想离去。
“慢着!你给我站住。”
穆润玉没有搭理潘瑞国。
“我叫你站住,你没有听见吗?”潘瑞国一边说,一边醉醺醺地走上前,直接拦住了穆润玉的去路,一拳横扫而过,正打中穆润玉的脸颊,痛得他立即抱着脸颊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