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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拐弯处,薛群施与原太太陆韶华与萨意竹碰面了,陆韶华见到薛群施还问:“群施呀,急急忙忙的,要赶着上哪里去呀?”
薛群施却面无表情地没有回应陆韶华,只是擦肩而过了,随后又大步流星地往医院外面跑去。
而陆韶华百思不得其解地对一旁的萨意竹说:“这姑娘到底这么了?挺奇怪的,怎么不理人了。”
“可能有急事吧!”
话语未落,陆韶华与萨意竹就看见原崴蹲在前方的地上,还双手抱着头,她们马上着急地跑了过去。爱子心切的陆韶华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一旁的彭顶顶推到了一边,问原崴:“崴儿,怎么啦?怎么全身湿漉漉的。”
原崴没有说话,而萨意竹与彭顶顶却微笑地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以示问候。
“先进去病房里面在说吧。”一旁的彭顶顶搀扶着原崴,续说:“外面风大,免得着凉受寒了。”
薛群施一路直奔出了医院的花园处,趴在花坛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朵因为被人残忍截断而枯萎的花蕾,时而大声、时而小声地哭,不过是没有眼泪的抽泣。
过路人都以为薛群施神经错乱了,还有医生与护士上前咨问情况,不过被薛群施赶走了。
而在原崴的病房里,原崴换了新的病号服,经原崴的介绍,彭顶顶与陆韶华、萨意竹都简单地互相认识了。
在医院一楼病房的小冈先生也苏醒过来了,而薛群施也来到小冈先生的病房里照看他。
现在的薛群施,只感觉到唯有小冈先生能安慰自己那一颗已经破碎不堪的心。
“小冈,非常抱歉,要不是姐姐打电话叫你出来,你也不会弄成这样子。”
“我没事,施姐你不用过多地自责。”小冈先生露出经典的两颗小虎牙,笑着说:“后来到底怎么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事,姐姐我没事,一切都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言语间,小冈先生看见了薛群施的那只曾经为了照光而剥掉的手指后,立即一把抓住薛群施的手,薛群施也瞬间藏到了自己的身后,小冈先生却担心地问:“姐姐,你的指甲?”
“没,没大碍的,不用担心。”薛群施欺骗着小冈先生,其实也算在欺骗着自己,对于这个没有知觉的躯体,她早已没有了疼痛感。
这时,刚刚得知消息的老冈先生被助理瓦西伍子搀扶地匆匆赶来了医院,一推开房门,看见薛群施也在里面。
“爷爷,爷爷。”小冈先生露出两个小酒窝地叫:“您怎么也来了。”
薛群施对着老冈先生礼貌地点了点头。
“这么大的事,爷爷能不来吗?”老冈先生拄着拐杖,走到小冈先生的身边,和蔼可亲地说:“我的乖孙儿,没有什么事吧?你怎么会遭遇这种事情呢?有没有伤到哪里?”
“爷爷,你放心吧,我没有大碍。”言语间,小冈先生还做了一个弓起手臂展示肌肉的姿势,还说:“爷爷你看,你孙子我身体杠杠的,都可以上山打老虎。”
“没事就好,要不要换一间好一点的医院。”
“爷爷,不用了,我在这里很好。”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呀!”老冈先生担心地问:“有没有报警?你老实地告诉爷爷,是不是交了什么坏朋友?”
“老冈先生,这事都怪我,是我不好。”薛群施不禁自我埋怨:“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小冈都不会搞成这样子。”
老冈先生很无奈地看着薛群施,并摇了摇头。
“爷爷,这事不怪施姐,这事是我自愿去的,我是成年人了,我做事有分寸的了。”
“薛小姐,你出来一下。”老冈先生板着脸对薛群施说:“我有话和你说。”
薛群施也点点头地同意了。
这时,小冈先生立即拉住老冈先生,命令摇着头,露出一脸的无奈,似乎在乞求老冈先生不要为难薛群施。
“爷爷我不是那种人。”
在走廊处,薛群施比老冈先生先一步出来了,站在走廊边,遥望着远处的风景,风景如画。
半会儿,老冈先生拄着拐杖出来了,虽然小冈先生已经是一个六旬的老前辈,但是看上去,身体还算是硬朗,中气也足。
“为什么?”老冈先生一开口就问了一句‘为什么’。这让薛群施不知怎么回答是好,只能反问:“什么为什么?殊晚辈愚钝,不知道老冈先生这是何意?”
“为什么要让小冈先生去那么危险的地方,难道你不知道我只有这一个宝贝孙子吗?你居心何在?”
“老冈先生你当我是什么人了,难道我是那种祸害他人的人吗?”薛群施仿佛哑口吃黄连,有苦难言,续说:“我只是觉得小冈先生与我聊得来罢了,没有任何想法。”
“据我这段时间的了解,你已经有心爱的人了,你怎么还一脚踏两船呢?不知羞耻吗?我当初就不应该把叫小冈陪我过来,他过来以后,我就不应该傻傻地还想撮合你们俩儿。”老冈先生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堆,还没完没了地说:“你和小冈是没有结果的,我派人查过你的底底细,你之前出了一场车祸,自从出了那场车祸后,你就变了一个人,变得很可怕,我的直觉在告诉我,你是一个不祥的女人。”
“你说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我有权随时告你造谣生事,污蔑我。”言语间,薛群施还转过身,面对着老冈先生,郑重其事地说:“那我薛群施也郑重地告诉您,您真的多虑了,在我和小冈先生的问题上,我和他从始至今没有开始过,谈何结果呢?”
老冈先生并没有接话,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拐杖的扶手。
“话说回来,难道我薛群施在您眼里,甚至在世人眼中,我就是那种背情弃义、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不祥的女人。我只能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也是被这个世界被您们这些说闲话,有疑心病的人,还有被所谓的命运所逼的。”薛群施郑重其事地续说:“我和小冈先生只是姐弟情罢了,没有爱情之意。”
“无需多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的长短可以证明一切。”
“那不要怪我多说几句,你也不要老这样管着小冈先生,小冈先生他也长大了,你应该放手,不要太约束他,溺爱不是爱,而是一种罪过。”
言罢,薛群施双手插在外衣袋里,转身就离开了,只留下无言以对的老冈先生,驼着年迈的背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