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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施,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走,我爬上悬崖上取那一株袜子草。”言罢,原崴摆出一副整装待发的姿态。
原崴背着一壶水,手里拿着个竹杖,沿着曲曲折折的石阶往上爬,登高峰可真是一件苦差事,出发不多久脚掌就磨破了,腿开始打颤,早就精疲力竭了。
原崴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真是恨不得“胁下生双翼,直飞到山顶”。
原崴脚踩着石缝,心在打鼓,腿在颤抖,脸上汗水比雨水多,手脚并用,名副其实的爬山,简直是一寸一寸往上挪,迈前脚,拖后脚,终于翻上山崖。
薛群施在草坪上望着山崖上原崴,气喘似牛,步履沉沉,不管他是怎样的走法,她一直为着原崴而担心受怕。
只见原崴越来越接近那一株袜子草时,他便手脚灵活地一手抓了它,薛群施也为他高兴。
这时,悬崖边上的泥石突然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吓得原崴松开手中的一株袜子草。
愣了一下,原崴无意中一松手,那一株袜子草从他的眼皮底下掉进了万丈深渊。
“不!”原崴大声咆哮,又失望地低下了头,眼里噙着层层泪花。
薛群施见状,便担心地呼喊:“原崴,掉下去就算了,人没事就好了,赶紧回来吧。”
原崴只能失望而归。
不久,回到阿惹嬷嬷的住处时,夜色见浓,夕阳终于耐不过时光磨砺,坠落在山谷里,山巅似乎吞噬了最后一抹余晖。
阿智走上前问:“你们找到袜子草了吗?”
“看这两人的表情就知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言语间,薛元妹正在为不低头洗着澡,还调侃而言:“这几天都这样,这两个人是打不死的小强,额,明知是找不到,还拼了命地去找。”
“今天我本来已经握住了那一株袜子草,却不小心把它丢进了万丈深渊之中。”言语间,原崴失落地擦着鞋子上的泥巴,然后又说:“我真是一个没有的男人。”
薛群施却安慰而言:“没事,下一次可能就能得到了,给一点信心自己。”
“唉!只怪我没有用呀!”言语间,原崴失落地准备去洗澡。
这时,薛群施却呆呆地走到屋外的走廊便边,暮色中的远山,灰暗如岱样的壮丽。
苍茫里,薛群施看见那两棵屹立在山巅之上的白杨和青松。微风摇曳着它们的枝叶,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苍劲,更加的挺拔。婆娑的枝叶透着一抹斜阳的余晖,
薛群施看见斑驳的斜阳就挂屋檐上,一点点地坠落,却又看见屋檐上有几盘花,再仔细一看,那不就是苦苦寻找的袜子草吗?她格外高兴,立即叫原崴出来看。
原来真是袜子草,阿惹嬷嬷的家里一直都有种植。
“谢谢你了。”言语间,原崴兴奋不已地一把抱紧了薛群施,站在原地转了三圈。
薛群施一下子愣住了,淡淡地说:“不用谢。”
薛元妹走上前,出言调侃:“额!你们真走了狗屎运。”
原崴逼不及待地爬上屋檐,取下了那一盘袜子草,然后捧着袜子草,高兴地说:“我现在马上就下山。”
“还是等明天吧。”薛群施说:“现在天色已晚了。”
次日,走在下山的路上,薛群施眺望东方,看到一缕缕霞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向大地,洒在人们的脸上,给每一个人的头发镀上一层金辉,好像朝霞要赐给每一个人一顶桂冠。
同时,原崴感受到早晨的清爽,耳边没有喧嚣的吵闹声,没有汽车喇叭的嘀哒声,只有晨风在我耳边低唱,替他吹理着有点散乱的头发。
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医生护士正在紧张的工作中,原崴拿着袜子草急匆匆去找彭顶顶的主治医生了。
“施姐,你们终于下山啦!”言语间,就在小冈先生抬头的那一刻,他扬起了一抹笑容,温柔如水,仿佛沐浴在阳光底下似的,续问:“你们找到袜子草了吗?”
薛群施微微地对小冈先生微微地点一下头。
几天的时间里,彭顶顶经过医生的医疗和服用袜子草后,终于苏醒了,她醒来的第一句话便问:“原崴他回来了吗?”
“不用担心,他已经回来了。”言语间,小冈先生兴高采烈地大叫:“顶顶姐醒过来了。”
原崴听到说彭顶顶苏醒了,便异常高兴,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病房里。
“原崴他在哪里?”
原崴上前一把抱住彭顶顶,热泪盈眶地说:“我在这里呢,一直没有离开过你。”
“我发过一场梦,梦见你掉进了一个万丈深渊,我当时想伸手去抓住你,又怎么也抓不到,还想大叫。”言语间,彭顶顶伏在原崴的怀里,楚楚可怜地说:“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我很害怕,很寂寞,很冷。”
原崴贴心安慰着彭顶顶:“不用怕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的吗?”
“你一辈子不要离开我,行吗?”
“嗯。”
这时,站在病房门外的薛群施看见两人的感情如此投入,便不想打扰,低着头转身准备离开。
“去哪吖?”言语间,薛元妹抱着不低头走上前,出言奚落:“看不惯别人这么恩恩爱爱了吧!哈哈哈!”
“我才没有你这么无聊呢!”
“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投怀送抱了。”薛元妹得意地说:“这也算是无聊事呀!那你也真够无聊的。”
“嘴张在你脸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薛群施也立即出言反驳:“我管不着,我也懒得去管呢!”
“算了!我也懒得管了。”薛元妹立即转换话题:“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回大陆?”
“关于这个问题,第一要看彭顶顶的病情,二嘛!就要看你学习台湾刺绣的进程。”
“关于第二条嘛,不用你操心了。”
“好吧!”
“我希望能快点回大陆。”
“看情况囖,说不定就在明天。”言罢,薛群施便潇洒地离开了。
薛元妹看着薛群施远去的背影,脸上却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奸笑,便又冷冷地说:“我终于学会了台湾刺绣,接下来在金园集团必然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了,哈哈哈!天助我也。”
几天后,大伙坐飞机回大陆,薛群施刚好挨窗,心里很高兴。看着窗外不断变幻的白云,心情也随之激荡兴奋起来。太阳静静地悬在窗外边,虽被机身挡住看不见,光彩却照得眼前一片明亮,好似一伸手就能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