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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逊,你给我老实交代清楚!”言语间,薛元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绷着脸地问:“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其她女人的香味儿?”
原逊却吞吞吐吐地扯着谎:“我换香水了。”
“换香水了?你还继续给我撒谎呀,好!那我看你能撒到什么时候。”言语间,薛元妹忍着右脚的疼痛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质疑地问:“我昨晚打你的电话,又不接;发你信息,你又不回!问你朋友,又没有一个知道你的去向;你最好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我怕你玩不起。”
薛元妹还故意把后面那几个字的发音加重语气。
“我的手机在昨天晚上没电了。”原逊惊慌失措地吐出几个字:“所以你就联系不上我呀。”
“大胆了你,你竟然还敢跟我撒谎。”言语间,薛元妹现在的模样就像是古代那些准备对犯人滥用私刑的大官似的,只是手里欠一块惊堂木,续问:“快老实交代!”
“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手机拿过来。”言语间,薛元妹绷直着脸,然后把右手直伸到原逊的面前,还在空中拼命地抖了三抖手,催道:“别磨磨蹭蹭了,快点呀。”
“你要我的手机干嘛?”
“我叫你给你就给我,没有那么多理由,也不许反抗。”
“哦!”原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从公文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递给薛元妹。
“问你要手机,仿佛叫你去死一样的不情愿。”言语间,薛元妹却绷直着脸,还狠狠地瞟了一眼原逊,猛然夺过他的手机,然后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又气冲冲地把手机丢回给原逊,凶神恶煞地说:“给我开锁。”
原逊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解开了手机锁。
薛元妹又一手夺过原逊的手里的手机,只见她直接打开了手机通信录,然后迅速地把萨意竹的电话号码一键删除了,随后再把手机丢回给原逊,还严厉警告:“如果被我发现你们还有联系的话,我,我!”
“那你想要怎么样!”
“我就让你的儿子未出生,却先见阎王爷。”
“好好好,你稍安勿躁,不要动怒,我会听你的话。”
“你可不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薛元妹说到便做得到,我会用肚子撞向桌角上,来一个火星撞地球。”言罢,薛元妹傲娇地把头发潇洒地甩了一甩,然后就一拐一瘸地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只剩下被薛元妹狠狠地数落过的原逊和那一台冰冷的手机。
薛群施晋升为总裁之后,便陆陆续续地开始整顿公司中的歪风邪气,整个公司顿时恍然一新,改头换面了,而说到整顿,这必然就像往薛元妹的头颅上重重的一击。
薛群施这样做想必戳伤了薛元妹的锐气,也算免得她继续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
其实薛元妹并不想轻易就被薛群施所制服,她欲想反抗,可是她又没有那个能力,没有那个机会,现在的薛群施仿佛已经紧紧勒着她的脖子,没有丝毫喘气的机会,薛群施在公司里里外外都处处提防着她。
只不过薛元妹拥有台湾刺绣的技术,所以薛群施一时半会儿又不敢动薛元妹。
……
九个月之后
春天来了,它不像夏天那样干枯炎热,不像秋天那样冷清,也不像冬天那样寒冷。而春天是一个生气勃勃,充满活力的春天。这使薛元妹想到自己即将快当母亲了,母亲就像大地,母亲生下我们,我们就有了生命,大地回春了,就等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所有的生命都重新来过。
薛元妹的肚子渐渐凸起,大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临产了。
这一段时间,薛元妹懒得回公司上班了,一直在家里悠闲地歇息,其实陆韶华早就劝薛元妹不要去上班了,说家里有吃有住,安心地做少奶奶也挺好。
一整个上午,薛元妹发现自己的萨摩耶犬不低头不见了,便在家中寻找,正当经过原老爷子的房间时,听见里面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响。
薛元妹顿时惊恐万分,觉得家中会不会闹鬼了,本来在九月前就因为薛群施的灵异事件把她吓得半死了,如果现在还出现一个什么妖魔鬼怪,这生活实在是没法过了。
薛元妹战战兢兢地挪步进去原老爷子的房间,看见里面的布置都很陈旧,应该说是复古吧!熄灭前的最后一滴蜡油悬在烛台上,十八世纪的雕花窗棂隐隐地发出轧碎核桃的声音,白色窗幔开始不安分地飘动,惨白的月色阴森森地渗进来,纱幔上的褶皱波浮不定,渐渐地显露出小孩子的形状,她的眼神钉入你的骨髓。
床底下传出弱弱的声响不止,整个空间像一瓶要倾翻的番茄酱,谁会成为下一个牺牲者呢,泡在惨淡的番茄色中?
薛元妹他怀着茫然的恐惧,慢慢地掀起床单,惊讶地发现床底下有一只被活生生地剥掉肉皮致死的狗尸体,已怀有身孕的薛元妹看见赤裸裸的狗尸体后,浑身颤动,满是突然起来的寒噤,不禁欲想呕吐。
薛元妹忍住身体的不适,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书,撩了几撩那一张恶心的狗皮,薛元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自己养的那一只萨摩耶犬不低头吗?
“不敲门便进别人房间,真没礼貌!”
突然,薛元妹的身后传来了一把令薛元妹毛骨悚然的说话声音,吓得她的三千根发丝根根竖起,额头冰凉,眼冒金星,被恐惧死死揪住。
薛元妹闻声猛然转身,原来是原老爷子。
“原来是你。”薛元妹哽咽地说:“你到底把我的不低头怎么了?”
“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只不过给它做了一个小小的手术罢了。”原老爷子笑着说:“而且还是不用钱的手术喔!”
薛元妹哭哭啼啼地数落:“你这人为什么如此狠心呀?”
“我喜欢。”言语间,原老爷子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自信满满地说:“我乐意。”
“额!原来你真的是假装残疾!”言语间,薛元妹对着原老爷子皱了一皱眉梢,恨恨地说:“我要告你!”
“你要告我什么?”
“告你虐畜。”
原老爷子慢悠悠地走到窗边,然后把白色窗幔拉收起来,笑着问:“说我虐畜,你有什么证据吗?”
薛元妹痛不欲生,心如刀割地用手指向床底的不低头。
“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呀!不过可惜了,你聪明过头了。”言语间,原老爷子又重新坐回了轮椅上,淡淡地说:“你不要忘了,我只是一个半身不遂的老人。”
“我与你河水不犯井水,你为什么要对我的小狗下手?”
“因为我不想看见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哈哈哈。”
“你这人真是太阴险了!”
“谁叫你自欺欺人,这一只小狗的下场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下一次就说不定是什么东西了!”言语间,原老爷子不屑一顾地开着轮椅离开了。
薛元妹蹲在地上,看着不低头的尸体,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溢满了眼眶,她把不低头抱到花园里,挖了一个坑,然后到宠物狗不低头埋在了里面。
薛元妹忆起以前和它在一起玩耍,盯着它看的那一些时刻,多希望自己眼前现在的这一切没有发生,不是真的……多希望自己真诚的眼泪可以让它再一次活着出现在眼前。
突然,薛元妹一阵阵的疼痛,忍不住疼痛,扶着路边的小树倒了下去,鲜红的血丝染红了她的裙摆,薛元妹不停呻吟呼喊。
这时,原逊出外一看,便一把抱起薛元妹。